“我有辦法幫張流年化解,就是不知道張流年愿不愿意配合……”
孫大智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張流年。
張流年此刻還在不停的打嗝,這會黃水已經吐完了,只能干嘔,他感覺再吐一會胃都要被自己吐出來了。這種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的感覺他一刻也不想再體會了,也快堅持不下去了。
雖然知道自己出丑是孫大智搞的鬼,他現在也只能認栽,因為沒有證據。
“嗝!我愿意!嗝嗝嗝!……”
“我現在具有通靈能力!剛才那原車主已經對我說了,需要你對著車頭車尾各磕三個響頭,再叫三聲爹,他以后就不再找你了!”
“你!嗝嗝嗝……”
張流年一聽孫大智說出的條件,氣的想罵人,話還沒出口就被一大串聲音響亮的打嗝聲代替了。
實在太難受了,張流年只好妥協。
他連滾帶爬的跑到奧迪車前,跪下就是三個響頭,又跑到車尾磕了三個響頭,最后跪得直直的叫了三聲爹。
“爹!爹!爹嗝嗝嗝……”
張流年叫完想馬上起來,孫大智制止了他。
“車主人說了,你叫的聲音太小,沒有誠意!叫大聲一點!”
“爹!爹!爹!嗝!……”
這次張流年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
“好,滿意了,起來吧!”
孫大智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張流年的后背,別人看著就像是孫大智在安慰他,其實孫大智是在解開剛才點的穴道。
張流年立馬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胃里難受的感覺也完全消失了,雖然不打嗝也不吐了,但他剛才吐的太厲害已經傷了元氣,這會兒還是臉色蒼白。
小山村里人沒有多少見識,再加上那會那個司機說張流年買的奧迪車上個車主死于非命,都相信了張流年剛才又打嗝又吐是被魂魄上了身導致的,這會兒見他像沒事人一樣脫離了鬼上身的折磨,都認為是孫大智的功勞。
他們看孫大智的眼光這次徹底不一樣了,在這種貧窮落后的地方若是有誰通了靈,那在他們眼中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孫家這次的好日子要來了!生個兒子竟然這么出息!”
“以后咱們可得好好巴結巴結大智,說不定啥時候就需要他幫忙了!”
“是啊,上次我家孩子被臟東西嚇著了,哭了幾天幾夜,找袁家村那神婆叫魂花了好幾十塊吶!好像也沒效果,又哭了好幾天才好!當時還不知道大智這么靈……”
孫大智看處理的也差不多了,該教訓的也教訓了,見張流年還木木呆呆的站在車前,就一腳把他蹬開了。
“還不快滾!”
被蹬了一腳的張流年剛才那壓抑的嫉恨又在胸中升了起來。
“孫大智!你等著!今天的的一切我都會好好記著,你給我等著!”
張流年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就躬著腰朝自己家方向走去。
“好!我等著!還等著你磕頭叫爹!”
孫大智這次打開車門上了車,王佳慧想開口問他去哪,這么多人在場礙于面子沒有開口,雖然心有不甘,還是眼睜睜看著他上了那個絕色美人兒的車,誰知道他會不會被人勾走。
“沒想到你看起來挺老實的,整起人來一點卻是不含糊啊!”
秦寒煙坐在副駕駛上通過后視鏡看著孫大智。古銅色的皮膚,硬朗的線條,健碩的身材,雖然衣服普普通通甚至還有些破舊,但一點也不影響他男性荷爾蒙的散發。
孫大智苦笑著搖了了搖頭。
“秦小姐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金枝玉葉,從小就錦衣玉食。身邊的人也都是小心翼翼的服侍你,自然不會體會我們這種小山村里的人間疾苦。”
“我前二十多年也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我父母也老實巴交了一輩子,結果怎樣?還不是一輩子被人欺壓得抬不起頭?特別我前兩年的特殊境遇,村里人對我幾乎是隨意欺負。”
“如今我已經幡然醒悟,一味的做爛好人被人欺壓是一輩子,有仇當場報的快意恩仇也是一輩子,我為什么不選一個舒服的?就算為了我的家人,我也必須強大起來!”
孫大智不知不覺已經說了很多,他自己都很詫異,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在一個不算熟悉的女子面前吐露心聲,何況還是一個這么高冷的仙子,保不齊她會跟別人一樣再嘲笑自己。
“雖然我們生活環境不一樣,但憑我今天來這一趟的所見所聞,我也十分能理解你的境遇跟心情。我覺得你做得很對!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這樣!”
秦寒煙語氣十分誠懇。
秦寒煙能這樣說,讓孫大智特別意外,同時他心里也升起了一股暖流,似乎無形之中拉進了兩人之間寬大的鴻溝。
等車子進入縣城,孫大智發現行駛方向并不是往仙芝閣的。
“秦小姐,咱們不是去仙芝閣嗎?”
“忘記對你說了,陳縣首昨天晚上就入了院,現在在山陰縣醫院的特護病房住院。”
“怎么?是查出尿毒癥了?”
“是的,陳縣首之前也一直按時做體檢,距離上次體檢也不過才過去一個月時間。誰也沒想到他會得這個病。”
秦寒煙沒說的部分是,昨天她回到家后給陳縣首打了電話問情況,聊天之間把昨天店里發生那件醫療事件也告訴了他。當然,秦寒煙還著重把孫大智驚人的判斷力跟高超的醫術說了一遍。
陳縣首掛了電話后又細細品味了孫大智對他的診斷,實在不放心就直接去了縣醫院,把附近幾個醫院內科專家全部調了過來做了個會診。
結果真是晴天霹靂,他確實是尿毒癥,如果不是幾方會診根本聯想不到會是這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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