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
如今還遠沒有到這個決定天下走向的時候。
至少雙方勢力都在暗地里調集自己所能調集的力量。
袁紹的合縱連橫、暗中竄動青州反叛等。
如果異族未定的話,或許這家伙也能從這個地方下手吧?
而燕國作為當今天下最強的勢力,自然也不會沒有動作。
短短的幾個月里,為了破解合縱連橫,燕國的謀士團打出了一套組合拳。
先是與孫家的結盟,隨后曹操與孫堅之間的戰爭開啟。
曹孫之戰剛剛結束不久,荊南張羨就發動叛亂,牽制住劉表的大量兵力使其不得北上。
甚至于如今就連壽春城內仲國大臣子嗣們的作奸犯科,也是賈詡一手推動的。
看似兩軍僅僅是處于對壘期間,但是明里暗里已經交手了無數次。
如今,袁紹的又一困境悄然而至。
十萬大軍每日所消耗的糧草都是一個天文數字,盡管來時袁紹已經將國內所能調動的糧草都帶了來。
但還遠遠達不到預期時籌集的糧草數目。
“陛下,國內很多的糧稅都收不上來了!”
許攸面色有些凝重的對袁紹說道。
聽到匯報,最近白發越來越多的袁紹頓感頭痛。
雖然他知道燕國的軍事實力厲害,但卻沒想到就連各種陰謀陽謀也讓他疲于應對。
戰事吃緊之時,提前將糧稅收繳,這種很多人都容易忽略的事情,姜戰都能從中干預,如此可見自己的仲國面臨的是何種局面。
燕國的手,已經伸到了仲國的內部。
“他們這次用的是什么借口?”
說著,袁紹滿面愁容的捏了捏鼻根來試圖緩解壓力。
“說是境內有燕國騎兵,擔心糧草被騎兵燒毀。”
許攸咬了咬牙,無奈的說道。
騎兵啊,又是這支騎兵!
姜戰啊姜戰,你也沒有想到自己派出的這支騎兵會成為這群家伙拒絕繳糧的借口吧?
其實,袁紹知道這幫人的舉動寓意著什么。
他們不看好自己,準備將糧食都放到他們各自的口袋里。
等到江山易主之時,這批稅糧就完美的成了他們各自的家產。
而到那時,姜戰剛剛拿下豫州,自然也不會因此而過多的為難他們。
打的好算盤,但你真以為我袁紹不敢動你們?
狗急了還跳...額,兔子急了還...靠!
“傳令,讓駐扎在汝南的紀靈給我將那些不安穩的家伙清理掉!”
良久,袁紹滿臉殺意的對許攸吩咐道。
“喏!”
許攸拱了拱手,默然離去。
“姜戰,你想要這個天下?”
“休想!”
“就算我袁本初打不過你,也會讓你的腳步至少停滯五年!”
袁紹看著面前的沙盤,臉色一陣的陰霾。
他與姜戰的仇怨已經結了十年!
黃巾奪功,奪取冀州,甚至就連自己的老婆都被他送給了自己的部下。
想到為自己剩下三個兒子以及兩個女兒的夫人竟然要服侍典韋那個丑漢!
算了,不想了,畫面辣眼睛!
“逢紀,再寫書信給曹孟德,如果他肯出兵相助,我就將馮妤與沛國給他。”
沉默許久,袁紹看向逢紀,命令道。
曹操愛人妻,而馮妤更是有著江淮第一美人之稱,想必應該能打動曹阿瞞那個老色批的心吧?
看著袁紹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逢紀不禁打了個寒顫。
割讓沛國!
“陛下...”
逢紀面色焦急,欲要勸阻一番,卻被袁紹伸手攔住。
“無需再勸,如今我軍戰事吃緊,若是再無袁軍,我仲國都將覆滅,那還要沛國有何用之?”
袁紹果斷的喝道,出奇的沒有經過與謀士商議就自己定計。
“喏!”
逢紀點了點頭,抱拳離去。
“劉表、劉備...”
袁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拿的出手的籌碼。
算了,不想這么多了,如果曹操能夠答應出兵的話,就算劉表與劉備捆起來也沒有多少用處。
何況,已經這么多月了,如果荊州愿意出兵恐怕早就出兵了,何苦等到將近十月?
想必都在等自己與燕國打的難解難分之際,借機撈好處吧。
真是一群鼠目寸光的家伙!
下邳
曹操此時終于是趕到了這里。
但是聽到前線的消息后,整個人的頭風病又犯了。
這次直接臥床了小半個月都未見好轉。
“逢先生,待會可莫要刺激吾主。”
劉曄苦澀的在一旁提醒道。
“放心,我自當不會刺激曹公的,畢竟我們可是盟友啊。”
逢紀點了點頭,連忙附和了一句。
“曹仁匹夫誤我!”
“曹洪豎子欺我!”
“樂進鼠輩坑我!”
正當二人走到屋外時,屋內傳來曹操痛苦的怒罵聲。
自從頭風病發以來,曹操每日只干三件事,吃飯睡覺罵二曹!
至于樂進,只是捎帶腳的罵上兩句而已!
“這是?”
逢紀面有不解的問道。
“唉,并非是我等沒有出兵啊,實乃力量有限,甚至于曹仁將軍與曹洪將軍等諸多位將軍都被燕軍所俘虜。”
劉曄嘆了口氣,解釋道。
聞言,逢紀臉色瞬間一變!
壞消息,十足的壞消息!
此刻他反而更希望聽到的是,曹軍之前并沒有出兵,而不是已然出兵卻打了敗仗。
“主公,仲國逢元圖前來拜見。”
劉曄站在門外高聲說道。
啪——
“不見!”
“見什么見!”
曹操一把將床頭的藥碗摔在門口,怒喝道。
“曹公,吾國陛下有要事與曹公商議!”
這時,逢紀連忙開口喊道。
他是真的擔心見不到曹操而耽誤正事。
如今姜袁兩家的大決戰隨時都有可能開始,如果一旦出兵晚了,那么仲國恐怕將有覆滅之危。
過了許久,門內都沒有再傳來曹操的回答。
這讓逢紀的一顆心沉入谷底。
“唉,進來吧!”
良久,門內一聲略顯虛弱的聲音傳來,讓逢紀猛地驚醒過來。
“他國之臣逢元圖,見過曹公!”
逢紀對著病榻之上的曹操施禮道。
“先生,免禮吧。”
曹操被侍女攙扶著勉強靠在床頭坐起,對著逢紀擺了擺手道。
逢紀抬頭看去,發現曹操此時的狀態奇差無比。
額頭見汗,嘴唇蒼白,雙眼之中毫無光彩。
尤其是那凌亂的頭發,更是顯得曹操有些狼狽。
“不知先生此來,欲意何為啊?”
曹操見到逢紀在打量著自己,語氣有些不滿的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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