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劫糧,雖然成功將運送糧草的淳于瓊斬殺,其麾下也死的死逃的逃,但數萬石糧草卻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運走的。
“張叔,真是可惜了這些糧草。”
返程的途中,呂玲綺每每想到那么多糧草竟然就這般毀掉,心中就隱隱作痛。
“沒什么好可惜的,咱們又運不走,這批糧草毀掉之后,想必紀靈也該撤軍了。”
張遼笑了笑,心中也不禁松了口氣。
就在不久之前,他們將袁軍送往前線的五萬余石糧草燒毀。
雖然最后因為冰面融化,導致剩下的糧草盡數掉進了冰冷的河水中,但饒是如此,這些糧草也肯定是不能用了的。
果不其然
就如張遼推測的那般,隨著這批糧草被毀,紀靈很快便領著大軍撤退至穎水岸邊的汝陰。
途中,為了防止呂布的追擊,紀靈異常果斷的舍棄一部分輜重,選擇輕裝簡行不敢有絲毫拖延。
至此,呂布暫時獲得了汝南大半部分以及潁川郡的控制權。
然而豫州戰場剛剛被迫停戰,袁術剛剛打下的揚州便被瞄準機會的孫堅摘了桃子。
其實倒也不怪袁術,因為他也沒想到,原本正和黃祖打得火熱的孫堅竟然悄悄地與其議和,并從中抽身調轉槍頭殺向揚州。
仗著其子孫策以及一干老將的勇猛發揮,成功攻下豫章郡南部以及會稽郡西南部。
自此,孫家成功登上群雄逐鹿的舞臺。
幽州
隨著年關過后天氣轉暖,百姓們開始準備起了新一年預備的糧種。
經過數年的培育,新糧種已經得到了百姓的深度認可,這種產量高又好照料的農作物讓他們家中終于有了大量的余糧。
而這一年,也是幽州那位大人自中平元年上任以來的第六個年頭。
六年的時間里,幽州從餓殍遍地變成了這幅盛世景象,這讓百姓們他們的州牧大人極其的愛戴,甚至遠遠高于了皇帝。
正月十五,上元節,后世也叫元宵節。
這一天正是幽州新政實行以來,第一次由官方舉辦相親大會的日子。
無數幽州單身男子強忍著激動邁出了自家的大門,而一些剛滿十六歲的女子則是有些羞澀的不敢邁出這一步。
為了促進幽州的成婚率,姜戰與郭嘉、戲忠、荀攸三人商議了各種策略。
白天為詩會,目的是為了讓那些有文化的學子們展示自己的才華。
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文學之美在于讓人一頭霧水,詩歌之美在于煽動男女出軌。
夜晚則是元宵燈會。
乃是鄒氏商會、喬氏商會以及甄氏商會三家聯合操辦,各種花里胡哨的節目也是層出不窮。
如果說白天是為了給那些書生學子提供機會,那么夜里的節目則完全是給所有人的機會,甚至包括那些目不識丁的普通百姓。
薊縣府衙
姜戰坐于主位之上,正與郭嘉、荀彧等人討論今天的相親大會。
“文若,此次詩會的參與人數,縣衙那邊可統計清楚了?”
姜戰有些好奇的問道。
“主公,據薊縣新任縣令孟建的統計,此次詩會共有一千三百余名男子參加,女子卻僅有五百余名。”
聞言,荀彧苦笑著回道。
要不是他們這位主公沒有去參加那個勞什子的上元詩會,荀彧都以為姜戰是為了擴充府中女眷的數量才特意舉辦的。
“無妨,這只是第一次而已,等以后他們習慣了,嘗到甜頭了,也就明白本侯的良苦用心了。”
姜戰擺了擺手,對此絲毫沒有意外。
對于此次所謂的相親大會,姜戰是不抱有什么希望的。
這個時代的風氣雖然相較于其他時代略有開放,但遠沒有達到唐朝那般。
但為什么明知道如此還要搞呢?
姜戰覺得,多一些這樣的節目,是可以促進幽州百姓的幸福感的。
因為只有所在的地方無論是經濟還是實力都達到某種極盛的情況下,才會有這種看似無用卻可讓人放松的盛景。
他可以預料,此次幽州的景象一旦傳開,相信會有大量的百姓會涌向幽州、冀州。
隨著眾人聊了許久,時間也來到了下午。
“對了,今晚各位記得參加燈會,這是第一屆,作為幽州的官員,你們要起到表率的作用。”
就在姜戰覺得是時候各回各家的時候,突然對在座的謀士們說道。
“主公英明,屬下覺得非常棒!”
郭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附和道。
“奉孝,我記得你今年也二十有一了,是時候該找個賢內助幫你料理家事了。”
聞言,姜戰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這小子這些年身體愈發好轉,原本一米五幾的身高,足足長到了一米七五以上。
這個身高再加上他那本就不俗的長相,完全是不愁女人的。
郭嘉縮了縮脖子,拒絕道:“主公,我還小,還想...”
然而未等他說完,荀彧這個嫖資贊助商就不樂意了。
“奉孝,我也覺得主公所言甚是,你是該成家了。”
荀彧笑瞇瞇的看著郭嘉,開口道。
郭嘉成不成親原本和荀彧是沒什么關系的,但架不住這臭小子總上他那里借錢。
雖然身為朋友,借郭嘉一些錢財本沒有什么,可是郭嘉是個老賴啊,他借錢從來不還。
隨著荀彧的贊成,就連郭嘉的好友兼嫖友戲志才也開始在一旁附和。
“奉孝,你也老大不小了,郭家還要靠你延續香火呢。”
戲忠拍了拍郭嘉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行了,就這么定了,今夜郭奉孝要是尋不到良配,呵呵。”
這時,姜戰帶著些許威脅的話語便說了出來。
“主公,要是尋不到如何?”
郭嘉不死心的追問道。
“老典,薊縣周邊的村子應該還有不少茅房吧?”
姜戰沒有回答,反而扭頭向吃瓜看戲的典韋問道。
“啊,對,薊縣周邊大小村莊怎么也有個幾十個,按照一村百余戶的標準,少說也得有幾千個茅房。”
典韋憨厚的點了點頭,回道。
“得,我去,我去還不行嗎,今天指定脫單!”
郭嘉一聽這句話,哪里還不知道姜戰的意思,連忙滿口應下。
刮廁所,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刮的。
當金烏西墜的之后,一輪巨大且渾圓的銀盤自天空中升起。
皎潔的月色讓得薊城沒有絲毫的昏暗,再加上城中早已布置好的燈籠,讓這座繁華的城市真正的達到了亮如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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