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文聘,呂布知其忠于劉表,可是他同樣想看看。
劉表若真是當著文聘,對一個如此想要害他卻不管不顧,文聘究竟會作何想法。
說實話他不信,文聘能愚忠到,對劉表如此淡漠自己還毫無怨言。
只要能在他與劉表之間的君臣關系中埋下一條裂縫,自己就能設法將其撕開。
這樣就算日后,真的沒辦法要在劉表還活著時與他翻臉,也能盡力讓文聘倒向著自己,或者兩不相幫。
“孔明之意,我明白,只是蔡瑁哪里,且不說他愿不愿意接受,咱們也無需這么刻意的去施加恩惠。
但如今也不是與他徹底翻臉的時候,倒是如今把這事交給劉表。
要得罪誰全看他自己!”
聽著呂布如此說,諸葛亮這才明白,呂布真實意圖,于是也點了頭。
襄陽,蔡瑁正等候在家中,盼著蔡壎的人馬給自己匯報情況。
可一連等了許久,卻也不見有人歸來。
心中正焦慮之時,卻聽有人來報呂布與文聘已經帶著人入了城。
察覺到已然壞事,蔡瑁趕緊出門想要阻攔。
可最終卻還是晚了一步,等到自己趕到時,呂布早已去見了劉表。
向著人員一打探,得知其還帶著一批俘虜,蔡瑁又急匆匆的前往了劉表之地。
劉表殿上,呂布正向其說道著蔡壎的不軌之行。
聽著蔡壎想要誅殺他們返回襄陽的一行人。
劉表并未直接多說什么,而是臉色陰沉。
蔡壎沒這么大膽子,這一切肯定是蔡瑁的主意。
說什么想殺文聘,他與文聘無冤無仇何須如此。
這一切都是沖著呂布去的。
蔡瑁不喜歡呂布,這劉表早就清楚,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背著自己調動水軍去截殺。
也怪自己這些時日,把很多事都沒放在心上,對他太過縱容。
正為其行事僭越惱火之時,蔡瑁本人卻來到了大廳。
進入廳中,瞧著蔡壎被束縛在地,劉表臉色難看,蔡瑁卻是不慌不忙上前向著劉表問安。
“姐丈安好?”
“本來挺好,可剛聽到了一件事就不太好了!”
“何事?”
見劉表如此說,蔡瑁明知故問道。
劉表則是指了指被綁在一旁的蔡壎隨即怒道:
“你問問他不就全清楚了!”
聽到這話,蔡瑁趕忙看向蔡壎,隨后臉上裝出一副驚駭之色。
“蔡壎?他為何被束縛在此?”
“你做的好事你自己不清楚!”
一旁文聘看著蔡瑁如此能裝不由罵道。
劉表此時也緩緩開口。
“我也想問,這事你難道不清楚?”
蔡瑁聽言趕忙搖頭。
“究竟何事?與蔡壎又有何關聯?”
“他引水軍伏擊呂將軍與文聘,險些害了他二人性命,你身為水軍都督卻敢說毫不不知情!”
劉表見蔡瑁這般模樣喝斥道。
“冤矣,早些時日我確實給與過蔡壎三千水軍,但那是得知祁隆山上有一群無惡不作的土匪。
姐丈邀呂布將軍前往襄陽,我恐怕他們不長眼在途中襲擊,因此才讓蔡壎帶人前去剿滅。
至于伏擊呂將軍與文將軍兩位……”
蔡瑁說著看向蔡壎,同時像他使了個眼色。
“蔡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還不如實說來!”
聽著蔡瑁如此開脫,蔡壎頓時明白,一直沉默不語的他也突然喊起冤來。
“主公明鑒!當日我卻是奉了兄長之命前去祁隆山剿匪。
可那群土匪實在狡詐,一直東躲西藏,好不容易找到蹤影,正與其交戰之時,呂將軍和文聘卻突然趕來。
末將本以為,二位將軍是來相助的,可呂將軍卻說那山上的土匪已經歸順與他,不許末將討伐。
末將覺得既然這群人,已經棄暗投明放他們一條生路也沒什么。可呂將軍……”
蔡壎說著不禁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叫呂布看著他這般演技都不由想給他頒個獎。
“末將本想退去,可也不知道為什么,呂布卻派了一群鬼魅一樣的人混在水軍之中,對我們突然出手。
我手下大半人馬都被那群人殺害,末將也被他所擒。
而且呂將軍更揚言要憑著自己驅逐張繡深得主公信任,乘機要在在主公面前誣告一番。”
見著這小子突然反咬一口,呂布與文聘都有些無語。
當時在場那么多人,他這也能胡編的出來!
而一旁蔡瑁聽著蔡壎的話,也連忙站出身來說道:
“胡說!呂將軍為姐丈看守荊州門戶忠心耿耿,豈會做這等背信棄義的無恥之事!”
“主公,我所言句句屬實啊!不信您可以問問,呂將軍將軍是不是收了一幫土匪,還養了一群鬼魅死士!”
蔡瑁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隨即便向著劉表道:
“此事悠關呂將軍清白忠義名聲不可單聽蔡壎一面之詞,我聽聞呂將軍確實帶了一批土匪和奇異士卒前來,不如叫他們上來一問究竟,好還呂將軍清白。”
瞧著蔡瑁蔡壎二人一唱一和,說的有聲有色,倒將自己打成叛亂之徒,呂布著實有些詫異。
以前他只覺得這蔡瑁為人除了陰險狡詐,靠著蔡家關系上位之外沒什么本事。
可如今他才明白,這小子能成為劉表的軍師,坐在第二把交椅上,絕沒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而劉表聽著蔡瑁要求帶上土匪黃四對質,臉上卻有些遲疑。
與蔡瑁相處多年,對于他劉表在清楚不過。
若是呂布真想誣告一手,哪里還會留什么活口回來,直接帶上一句不會說話的尸體豈不更好!
孰是孰非,劉表了然與心,只是如何處置……
看著二人,他不禁思量著。
錯雖然在蔡瑁,可說到底其實他也只不過是為了荊襄著想。
而且他做事雖然張狂,但對自己還算忠心不二。
加上又是自己即將出生那孩子的舅舅……
而呂布。
怎么說都是外人,自己收留他本就是想用來與讓他與張繡形成鉗制。
如今他不但驅逐了張繡,更是四處招攬人手,就連文聘這樣自己聲旁的人也想拉攏。
若是時間一長,只怕荊州又要出第二個黃祖了。
思慮著,劉表緩緩開口。
“詢問對質就不必了,呂將軍之心我豈能不知,想來定是其中有些誤會。
所幸大家都沒出什么事,我看此事就此作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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