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在田豐看來。
張飛這樣的舉動,就是要讓人家給撞死。
那有在馬上跳下來讓人家撞的。
趙云說的不錯。
張飛這么做是正確的。
原因就在于,他連續作戰,馬匹已經承受不了他的力道,在下去,恐怕會馬匹乏力倒在地上。
他下馬,也是為了將對方給打下馬來,這樣步戰上,他就不吃虧。
“喝。”張飛在等對方戰馬過來,側身讓開大喝一聲,一長矛打在了馬前腿上。
轟的一身,馬匹摔了下來。
那匈奴人當場轟的一身摔倒在了地上。
一個側身,他滾了一圈后趕緊站起來,目光陰冷的看著張飛,揮動著自己的長刀沖了上來。
馬云祿和周倉已經將對方給捅死。
這樣的場面,他們也幫不上什么忙,也就撤回了自己一方的陣列中。
張飛和對方一碰撞,內心那種爭斗瞬間又一次爆發。
難得的對手。
他絲毫沒有任何保留將手中的丈八長矛揮舞的虎虎生風。
趙云看的真切,扭頭看了不遠處的戰鼓:“擂鼓助威。”
轟轟轟……
戰鼓敲擊的震天一般的響。
不過沒多久,士兵就乏力了。
周倉想了想,親自去過去,將戰鼓敲了起來。
聲音再一次洪亮。
而前面張飛和對方已經打了一百多回合。
“誰勝啊?”馬云祿實在是看不明白的問了自己的夫君。
趙云仔細看了一會;“平手,誰也打不過誰。”
沒想到對方還有這樣的能人。
趙云心中一直認為,匈奴人不怎么樣,如今看來,自己是要改變一下自己以往,對于他們的態度了。
的確誰也打不過。
雙方再次碰撞后拉開了距離。
這種情況,已經讓匈奴的信心恢復。
左賢王見狀。立即讓兵力沖了上去。
趙云對于匈奴作戰,是第一次。因此他主要,還是在聽取著自己夫人的意見。
根據他的建議,在將兵力一次次的調動上去。
騎兵針對騎兵,而對方的中軍,也還是出動的騎兵,步兵,卻是在后面跟隨。
“擋住他的這一波沖擊,不然中軍會讓他們撕裂開一個口子,這是他們慣常使用的辦法。”馬云祿指了下對方沖砂過來的騎兵,大聲叫了起來。
位于陣列前邊的,是盾牌手。
盾牌手迅速將盾牌傾斜,護衛住后面的長槍,長槍探出來露出槍尖。而后面的弓弩手,也對準了過來的騎兵。
在抵達射程后,迅速發動進攻。
士兵手中的長槍將近三米,這樣的的存在,對于任何一方的馬來說,那都是無法承受的。
明顯,對方的騎兵停頓了一下。這一停頓,馬云祿再次提醒:“盾牌出擊,刀斧手砍掉他們第一列的馬匹,這樣,對方騎兵攻勢就算減弱了。”
“喝。”位于盾牌手后面的刀斧手扛起大砍刀沖了上去,對準對方的馬腿就砍。
不過回來的人也沒多少,后面的騎兵將他們給撞飛了。
“陷陣營。”陳到見到對方的攻勢減弱下來,揮動自己手中長槍;“出擊。”
陷陣重騎兵也許追擊能力不怎么樣,但是和對方硬碰硬,那絕對是占據了優勢。
兩千多陷陣營沖了過去和對方廝殺在了一起。而步兵,隨后也沖了上去。
主將不上戰場,但是其余人,都分別上去和對方展開廝殺。
一切都碰撞了,接下來,幾乣看誰先擋不住,然后先撤離。
誰也沒打算撤離。
每一個人心中都很明白。這一次,勝利,也就意味著談判,是占據了優勢。
雙方廝殺的時候。
關平和文聘統領著一萬多人,也遭遇了高原諸部的兩萬人的進攻。
看著如同潮水一般沖上來的敵人。,
關平有些不明白的問了身邊的文聘;“他們是不是瘋了啊,突然就對咱們展開進攻了。”
文聘手持長槍看了下在自己弓箭手壓制下依舊還在推進的高原諸部騎兵冷笑了聲;“還不明白嘛,恐怕文丑,已經統領兵力深入高原諸部了,不然他們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一直來,對方都是平穩的,但是突然之間,他們就展開進攻,這只能說明,他們是想打開這個缺口,然后好沖進來,讓我們感覺到危機。
不過,將軍的話,文聘還是聽進去了的。
選擇的地方可不是一般。城池也占據了優勢。根本就不畏懼對方進攻。
而且,對方似乎對于攻堅戰并不怎么了解。
這樣的進攻,出了看起來嚇人之外,真就沒什么用。
總不能就這么沖上來吧。
“我去其他地方看看,擋住他們一段時間,他們就會撤離了。”
這是對方唯一的機會,一旦這個機會錯失了,他們就要撤離,不然內部,恐怕就不會在穩定了。
接下來,他們就會撤離。
松贊王子已經連續進攻了三天。
三天。他根本就充不進去。
憤怒的他砍掉了一個千人隊隊長后怒喝;“飯桶,廢物,我養你們是干什么吃的,一個縣城都拿不下來,你們是蠢貨嘛。”
幾個千人隊隊長瑟瑟發抖的看著地上的尸體,此刻的他們都心中郁悶。
他們也努力了,可是對方的防御是在太強了。
大軍根本就沖不上去,就算過去了,也會讓人家給砸下來了。
“我在給你們兩天時間,如果兩天時間,你們拿不下來,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松贊王子讓幾個千人隊隊長滾下去后,頹廢的回到了自己的大營內。
大汗來了消息,明軍幾萬人進入,一路上已經擊潰了好幾波的攔截。
為了保障高原諸部的安全,他一已經催促自己能迅速撤撤離,確保本部的安全。
松贊王子知道,這是明軍圍魏救趙的計劃。因此他打算在發起一場進攻。只要拿下了這里。
那么接下來,他就能長驅直入。
對方既然能用這樣的辦法,那么自己也自然是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應對。
可是,他是當真沒想到,對方的防御居然這么強,自己的進攻,在他們眼中,那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幾萬人,拿不下對方一萬多人防御的地方。
這簡直是在對他進行羞辱,對高原諸部簡直就是羞辱,對自己,也是羞辱。
“看來,我需要,親自壓陣了。”看向遠處有一次撤回來的兵力,松贊王子握緊自己手中腰刀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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