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子,你不是挺厲害的嗎,繼續狂啊。”趙弘哈哈大笑。
“任你武藝蓋世,咱們這么多人耗也能把你耗死。”韓忠也是獰笑道。
“行了,直接送他去見渠帥吧。”孫夏不想夜長夢多。
“嘿嘿,等的就是你們。”劉晉低著頭,嘴角上揚,真要讓你們跑了還得再費一番功夫。
“不好,快撤。”孫夏怒喝一聲就要后退。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劉晉瞬間抬手,自下而上,一戟斜掃而過。
趙弘、韓忠、孫夏三人面色一滯,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去。
然后三人眼前一黑,上半身掉落下來。
各種內臟、腸子,紅的、白的,嘩啦啦流了一地。
周圍的黃巾軍看到三個將領瞬間陣亡,驚恐的連連后退。
劉晉站直身子,活動了活動脖子,一聲大喝脫口而出:“并州劉晉在此,降者不殺!”
四周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黃巾軍驚疑不定的看著劉晉。
“風……風神將,趕緊跑啊。”忽然一聲凄厲的哀嚎響起。
周圍的黃巾軍回過神來,開始慌不擇路的向后逃跑。
很快城墻上的士卒如潮水般散去,只剩下劉晉一人。
劉晉臉有些黑,怎么就沒有一個抱頭投降的啊?這么不給面子的嗎?
不過劉晉也沒有太在意,畢竟宛城外有兩萬精兵圍城,這些黃巾軍沒了首領,除了投降,別無二法。
隨后劉晉來到張曼成大旗處,一戟斬斷了大旗。
隨著張曼成大旗掉落,遠處的曹操和秦頡都笑了起來,這意味著南陽黃巾渠帥張曼成已死,剩下的就是一盤散沙,不足為懼。
“哈哈,孟德,該咱們動手了。”秦頡爽朗的笑道。
“不錯,封閉四門,爭取一個也不放過。”曹操微笑撫須。
隨后兩人下令,每個城門派兵五千,直接將宛城圍了個水泄不通。
城內,“風神將到來,斬了渠帥及三位將領”的消息已經傳開了。
剩下的黃巾軍如同無頭蒼蠅一般慌不擇路,有的放下兵器準備投降,更多的是瘋狂沖擊著另外三個城門,可惜留下一地尸體后全被打了回來。
“系統!簽到!”
劉晉斬斷張曼成大旗后,才想起自己今天還沒簽到。
“叮!簽到成功!恭喜宿主獲得:棉花種子五百斤!”
“咦?這東西好啊。”劉晉喜不自禁。
后世現代人遇到大降溫,都得凍得瑟瑟發抖。
那東漢的百姓如何過冬呢,總不能靠一身正氣硬抗吧。
大富大貴人家呢,以椒涂室,也就是把花椒搗碎和泥,制成墻壁保溫層,用以防寒。
墻壁上掛上錦繡壁毯,地上鋪上厚厚的西域毛毯。
設火齊屏風,就是一種用玫瑰珠石制作的屏風,不僅華麗,而且保溫。
還用大雁羽毛做成幔帳。
簡直堪比豪華“空調房”。
至于普通人呢,只能用泥制的盆盛裝木炭或者做完飯的灶灰進行取暖。
而穿著衣物上面呢,有錢人穿的是絲和裘。
其中狐裘和貂裘最為珍貴,屬于奢侈品,一般為達官貴族所穿。
窮人呢,只能穿葛和麻,既不保暖,又不美觀,一件不行穿兩件,兩件不行穿五件。
當然還有一招,那就是囤積脂肪了。
有條件的情況下大吃特吃,尤其是肉類,這樣不僅增進力氣,還御寒。
至于劉晉呢,他體質好,哪怕大冬天光膀子也不覺得有多冷。
而有了棉花就不一樣了。
棉花保溫性能好,蓄熱能力強,而且健康又環保。
當然最主要的是便宜又實惠,這才普通百姓看中的。
如果再加上煤炭和煤球爐,那每年凍死的人將會銳減九成以上。
而且棉花非常適合在黃河流域和長江流域種植。
還有一個最主要的新疆區域,只是那片地方在東漢,有一個富得流油的名字——西域。
劉晉喜滋滋的下了城墻,大搖大擺出城了,途中連一個黃巾軍也沒有遇到。
“哈哈,子謙,此番平定南陽黃巾,你當居首功啊。”曹操大笑著迎接劉晉。
“不錯,風神將的本領,老夫算是領教了,之后的捷報老夫定會如實稟明陛下。”秦頡也是笑呵呵的,畢竟此番他被任命為南陽太守,如果黃巾沒平定,他這太守也就是個擺設。
“無妨。”劉晉擺擺手,毫不在意。
那摳門皇帝他已經領教過了,再封賞頂多也就是官職往上提一提,實質性的好處那是想都別想。
隨后劉晉就告辭離去,返回營帳休整去了,畢竟身上濺了不少血。
而郭嘉和典韋則被留下幫助曹操、秦頡收攏降兵。
兩天之后,南陽的黃巾軍基本收攏完畢,共得十一萬降兵。
有著兩萬朝廷正規軍鎮守,一群流民還翻不起多大的浪。
至于糧食夠不夠,別鬧了。
南陽這樣的天下第一大郡,如果都缺糧,那其他地方還活不活了,恐怕洛陽的皇帝和文武百官早就被鞭尸了。
“秦太守,岳父大人,晉有一事想請你們幫下忙。”劉晉找到秦頡和曹操。
“哦?子謙有什么事情但說無妨,只要老夫能辦到,絕不推辭。”秦頡拍著胸脯答應。
“是啊,子謙,咱是你岳父,有什么事情盡管開口。”曹操也開口道。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讓秦太守和岳父幫忙找幾個人而已。”劉晉微微一笑。
“小事而已,子謙要找什么人,老夫立即安排人去找。”秦頡哈哈一笑,這種小事他絲毫不介意賣風神將一個面子。
曹操也很好奇,能讓劉晉專門尋找的是何方神圣。
“一個叫黃忠黃漢升,宛縣人,三十多歲;一個叫魏延魏文長,平氏縣義陽鄉人;一個叫文聘文仲業,也是宛縣人。”
劉晉說著說著皺起了眉頭,因為他不確定魏延和文聘到底有多大。
至于說表字,并不是說成年之后才會取的。
一些小輩提前步入社會的時候,長輩就會提前給他取表字。
當然還有一些在剛出生或者還沒出生的時候,父母就已經把表字取好了。
“魏延和文聘可能也就十來歲,也有可能還不到十歲。”劉晉很是郁悶,如果這兩人年紀還小,那怎么做自己的領兵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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