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心輕“呵”的嘲諷道:“薄妄川,你忘記了嗎?他們是你不愿意帶到這個世界上的孩子!”

    薄妄川看著葉傾心那張絕美的臉龐,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沉郁,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自己內心的煩燥,冷冷反問道:“葉傾心,過去的事情皆已過去,你現在再說這些沒有什么意義!”

    “那什么有意義?”葉傾心反問。

    她的心,一寸一寸的涼透了。

    葉傾心之前懷疑過薄妄川,卻又因為他是薄妄川硬生生的將她心里所有的懷疑都打消了。

    “葉傾心,眼下小星星和小月亮倆姐妹都找回來了,我個人建議,我們是不是應該坐下來好好聊聊這倆姐妹的歸屬權問題。”

    薄妄川看秦謹修的眼神,都透著一股駭人的憤恨。

    “行,坐下好好聊。”

    秦謹修想時間都這么晚了,葉傾心和自己在玫瑰園里閑逛了一整天,人也挺累了,便道:“要不,我們邊吃邊聊!”

    “沒有我們,是我和葉傾心。”薄妄川微微擰眉,冷冷地提醒著秦謹修。

    葉傾心是一個純粹的女人,她在接受秦謹修求婚的那一瞬間,她就已經開始明白自己要如何做,才能給秦謹修足夠的安全感。

    就如同當年她曾受到的委屈,她如今不會再讓秦謹修經歷一次。

    她可以不愛秦謹修,卻不能傷害秦謹修。

    “薄妄川,有件事,你可能不清楚,我已經答應秦謹修的求婚了。”

    葉傾心清冷的聲音,猶如山澗幽泉似的,滴噠滴噠的滴在薄妄川的心上。

    “所以,你想說,你和秦謹修是我們,我是外人?”

    葉傾心輕諷道:“你理解能力不錯。”

    “我要和你談的是孩子們的撫養權的!”薄妄川冷冷提醒道:“你認為談孩子們的撫養權,秦謹修有必要聽?”

    葉傾心冷冷道:“正因為討論的是孩子的撫養權,所以,我才要他留下來。等我們舉行婚禮后,他就是孩子們的繼父,他有權利參與孩子撫養權的討論。”

    “葉傾心,你別逼我!”

    薄妄川只覺得胸口又悶又堵。

    他一秒都沒有耽誤的來到葉傾心的身邊,得到的不是葉傾心的詢寒問暖,而是葉傾心絲毫不留情的往他的身上、他的心上扎刀子!

    原來......語言的攻擊力,是這么強?

    強到薄妄川都懷疑他的心臟會因為葉傾心的這句話,隨時都停止跳躍。

    “逼你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

    葉傾心與秦謹修站在一起的畫面,深深的刺疼了薄妄川的眼。

    他微不可察的深呼吸了一口氣,想要將自己內心深處的痛苦與掙扎說出來。

    然而......他卻開不了口。

    “葉傾心,為了孩子能有一個健康的家庭關系,我們能重新開始嗎?”

    葉傾心微微一怔,隨后冷冷反問道:“薄少,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和你重新開始?難道就憑你長得帥?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和你,早就不是夫妻,我和你,是仇敵!”

    事到如今,明明葉傾心都已經懷疑薄妄川是x了,她的心里卻依舊有一個弱小的聲音在為薄妄川辯解。

    不是他!

    不應該是他。

    他怎么會是呢?

    可是......除了薄妄川,葉傾心想不到x是誰?

    這所有的一切,都對薄妄川有利,甚至所有的一切最大的受益者都是薄妄川。

    “傾心,我們放下對彼此仇恨,重新開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