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栩栩氣得不輕,她就知道薄妄川一來,準沒好事。

    他竟然還想要把小星星、小月亮她們帶走,薄妄川他有什么資格?

    薄妄川俊美無儔的臉龐上彌漫著一縷無情的漠然,雙眸里閃爍著一片陰鷙。

    “司太太,孩子們不懂法,你也不懂法嗎?”

    薄妄川淡漠地輕啟薄唇,看向司意染,語氣森然可怖道:“司先生,我是孩子們的丈夫,我有權利帶我的孩子們,對嗎?”

    “薄少,你應該知道你這話威脅不了我,你有律師,我們也有。”

    司意染看著情緒頗為激動的徐栩栩,溫柔似水地說道:“老婆,你帶孩子們出去,我單獨和薄少聊聊。”

    徐栩栩一臉憂心忡忡地瞪著薄妄川,又氣又怒的想著,薄妄川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當初傾心說是他的孩子,他不信!

    如今傾心好不容易和孩子們團聚,他又來搶孩子?

    真的是身為男人,沒有體會過十月懷胎的痛苦,卻只想無恥的坐享其成

    司意染輕握著徐栩栩的手,示意自己可以搞定薄妄川。

    徐栩栩招呼著孩子們走了出去,薄弈擔憂地看了一眼薄妄川。

    小月亮和小星星看見薄弈這般,姐妹二人齊齊地朝著薄弈哼了一聲。

    薄弈察覺到妹妹們生氣了,只得加快步伐,跟上小星星和小月亮。

    孩子們都離開后,司意染的態度也發生了180度轉變。

    司意染在小星星和小月亮兩個女孩面前,總是一副慈祥父親般的和氣模樣,他將自己的戾氣與暴力的那一面,真真實實的隱藏起來。

    可此時,當薄妄川提出要帶走孩子們時,一個真實的司意染徹底且完完整整的呈現在薄妄川的面前。

    “薄少,你是覺得我司意染金盆洗手了,便就成為了一個普通男人?可以任由你威脅?”

    薄妄川輕扯薄唇,冷淡一笑道:“司先生,薄弈他們是我的孩子。”

    “薄少,你不過是提供生物學上的一顆種子,這樣的你,配之稱為父親?”司意染態度堅決又霸氣,他懶散地瞄了一眼薄妄川那張略顯蒼白的俊臉,淡淡嘲諷道:“知道自己快死了,才要開始行使父親的權利,不覺得太晚了?”

    司意染如此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薄妄川幽深的眼眸里,瞬間泛著駭人的殺意。

    他明明叮囑醫生要對他的病情保密,醫生卻失言了!

    “薄少似乎覺得很詫異?”

    司意染漫不經心的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輕抿了一口杯中的檸檬水,淡淡嘲諷道:“如果在這里,我連這點小事都查不到的話,我司意染這些年也活的太失敗了。”

    薄妄川斂色問道:“司先生,你是什么意思?”

    “薄少,你和葉傾心兩人想要爭孩子的撫養權,那是你們倆的事,但孩子在我家里,我不會允許你帶孩子走!”

    這是司意染的堅持。

    葉傾心信得過他,才會把孩子寄養在他這里。

    薄妄川若是從他這里帶走孩子,這等于是把司意染的臉面放在地下摩擦。

    “司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