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燊,別把事情鬧得太難堪,你現在帶薄少走。”

    陳照生怕薄妄川不聞不問,把事情鬧得太過難堪,他上前勸了祁燊這么一句話,祁燊何嘗不知道薄妄川的這種做法,在這里討不到任何好處?

    可他能怎么辦?

    薄妄川又不會聽他的。

    祁燊想到這里,就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都是他的錯。

    他為什么要多嘴這么一句?

    他如果不說顧傲霜在今天辦葬禮,薄妄川也不會下了飛機,就第一時間沖了過來。

    搞到現在,騎虎難下!

    盡管薄妄川聲稱顧傲霜的車禍與他無關,可在人證物證面前,薄妄川的辯解是如此的蒼白。

    顧凜嘲諷道:“陳照,你將我拿給你的監控在藥園門口播放,我倒要讓世人知道薄妄川他是一個什么東西?”

    顧凜說罷,轉過身,徑直離開。

    薄妄川看著欲要離開的顧凜,態度絲毫沒有半點的溫和,語氣惡劣道:“顧凜,你給我停下!”

    顧凜沒有理會。

    薄妄川與保鏢們打成了一團。

    陳照將薄妄川開車撞向顧傲霜汽車的視頻在藥園里播放,每一位來吊唁的賓客,都清楚的看見了薄妄川車禍的全過程。

    來吊唁的賓客們,看著與薄妄川撕打在一起的薄妄川,個個都是一臉不屑的搖了搖頭。

    他們也不明白像薄妄川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大鬧葬禮現場?

    顧凜知道以薄妄川的身手,這些保鏢根本就攔不住他。

    他也沒有想過要攔住薄妄川。

    他只是想要讓所有人知道,薄妄川是一個野蠻、狂妄、驕傲、目空一切的人。

    他只是想要讓所有人都明白,葉傾心與薄妄川的婚姻走向破裂,并不是葉傾心的錯,而是他薄妄川的錯。

    準確的說,是像薄妄川這樣的人,是完全不配擁有一份真正美好的感情。

    靈堂上的葉傾心,早在從其他賓客們哪里知曉這會在門口胡鬧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前夫薄妄川。

    “顧凜,是薄妄川?”

    顧凜點點頭。

    “我去看看她。”

    顧凜伸手拉住欲要離開的葉傾心,語氣溫柔的解釋道:“傾心,他要來吊唁,就讓他吊唁!”

    別的事,葉傾心可以妥協,但這件事,葉傾心絕不妥協。

    明明是薄妄川撞了自己的師父。

    明明是薄妄川這個肇事者害得她失去她的師父,她不清楚、她也不懂,薄妄川有什么資格出現在這里?

    “不,我不要薄妄川臟了我師父的靈堂。”

    她不要薄妄川臟了師父輪回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