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心是完完全全一副公事公辦的冷漠模樣,似乎她要面對的男人,不是曾與她同床共枕的男人,也不是她孩子的父親。

    薄妄川此時,只是一個犯罪嫌疑人。

    “顧凜!”

    薄妄川聽見葉傾心這話,不禁眉梢微微一挑,他看向之前還和秦謹修一樣向自己宣示主權的顧凜,嘲諷至極的勾唇冷笑道:“你不會以為用計將我打成罪犯,你就會勝利!呵......真會妄想。”

    薄妄川的話,讓葉傾心和顧凜兩人相視一笑。

    “請吧,薄少。”

    薄妄川懶散的朝葉傾心和顧凜伸出雙手。

    “要戴手銬嗎?”

    明明是一句簡單的話,這話里,卻蘊含著一抹挑釁。

    葉傾心看了一眼薄妄川,率先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顧凜看著薄妄川的手腕,輕聲嘲諷道:“薄少是想體會一下戴玫瑰金手鐲的快樂嗎?”

    薄妄川的余光,看向走遠的葉傾心,他上前一步,與顧凜拉近距離,挑釁至極的對著顧凜道:“顧凜,你和秦謹修兩人依舊是癡心妄想,葉傾心是絕對不會和你們在一起。”

    “薄少,傾心選擇和誰在一起,那是傾心自己的事,與我們無關。”

    薄妄川的眸光帶著濃烈的殺意,顧凜卻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薄少,請。”

    在顧凜和葉傾心二人的帶領下,薄妄川坐在會議室里,接受調查。

    薄妄川從未見過這樣的葉傾心,那是一種超出他認知的美的葉傾心,明明她穿著簡簡單單,衣服也不繁復,可是......當葉傾心坐在薄妄川的對面時,薄妄川依舊會被葉傾心如此專注且認真的模樣著迷。

    葉傾心和顧凜以及薄妄川三人坐在一間并不大的審訊室里。

    葉傾心與顧凜坐在一起,二人的身體中間,大約間隔了50厘米左右的樣子。

    二人的臉上,有著如出一轍的嚴肅和認真。

    小房間里的氣氛,也變得十分凝重。

    應陽朔隔著一面玻璃墻,看向坐在椅子上看似很是配合,卻又并不是那么配合的薄妄川。

    他只覺得無比頭疼。

    應陽朔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玻璃墻的后面,看了一眼薄妄川,又看了一眼監控畫面。

    顧凜清了清嗓子,審訊正式開始。

    “薄妄川,你認識關俊遠嗎?”

    薄妄川與關俊遠的關系,并不是秘密。

    “認識。”

    顧凜與葉傾心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仿佛像是找到了突破口。

    “你與關俊遠是何時何地認識?你們在一起做了什么?詳詳細細說一遍。”

    顧凜說這話時,伸手輕輕地敲擊一下桌面。

    薄妄川冷冷一笑,他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樣看著顧凜和葉傾心,涼薄的唇角緩緩溢出了一抹不屑。

    “顧凜,葉傾心,你們倆的手里有我的犯罪的證據?如果沒有,不如請你們去抓真正的犯人,別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

    顧凜知道薄妄川是一塊不好啃的骨頭,誠然,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太過切實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