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團子在聽到這里的時候,頓時閉口不言。
待他看到有魔修再次朝著這邊沖來的時候,立時大驚,‘左邊!’
此時盛寧體內的靈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
補靈丹不要錢似的被盛寧倒入口中咽下。
補靈丹并不能在瞬間補充靈力,需要等上幾息的時間。
然魔修沖的太快,幾息的時間都夠盛寧死好幾遍了。
小白團子著急,反觀盛寧倒是慢悠悠地轉過頭去。
喉頭滾動,咽下補靈丹的她再次握緊了手中長劍。
“劍兄,人家都說你是上古邪劍,現在也該到你發揮的時候了。”
小白團子剛發現八星昆吾劍的存在。
他‘咦’了聲,道,‘沒想到這把劍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你的手里。’
‘你轉生這么多次,是如何找尋回這把劍的?’
盛寧在說完那番話后,就放任八星昆吾劍自己上前去殺魔修了。
聽到小白團子的問話,她一邊吐息一邊道,“噢,我從別人手里搶來的。”
想想當初在妖獸狂潮上的那個修士也是倒霉。
小白團子,‘......可以,很符合你的風格。’
盛寧聽言輕笑了聲。
待她體內靈力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她向前探出手臂,眉眼間的笑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肅。
“劍兄,來!”
等到八星昆吾劍重回手中,盛寧再次使出分身來。
這次她并未把分身分到極限。
分的太多,她的靈力就消耗的更快,屆時補靈丹補充不及時,她很可能會落入魔修手中。
小白團子貼在她身上,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的顧忌。
他只是覺得盛寧訓劍如訓狗的功力,越發深厚了。
盛寧這邊打的水深火熱,銜嬰那邊也不甘落后。
滅魂一看到銜嬰的那張臉,便覺得十分眼熟。
待他左看右看,思索良久,才終于想起自己在哪兒見過眼前這張臉。
“妖族?”
銜嬰身著一襲紅衣,墨綠腰封,衣袍上海繡著金邊,乍一眼看去十分的驚艷。
魔族里的顏色不是黑的就是白的,更多的就是灰的。
像銜嬰這身紅衣,滅魂的印象很是深刻。
見銜嬰微微頷首,滅魂桀桀一笑,“當年妖族不是被我族魔主給踏平了嗎?怎的,你們怎敢回來?”
“方才我見你還與那幫小修士站在一塊兒,妖族,投誠了?”
在魔族妖族邪修眼中,只要有一方歸順于人族修士,便是投誠,是會遭受另外兩族鄙夷的。
銜嬰自然也聽出了他話語中的鄙夷之意。
妖族確實被魔族踏平,而后被趕出大陸,而他也是依靠盛寧他們才得以離開北域秘境。
這一切都是不爭的事實。
紅唇輕抿,銜嬰尚未開口說話,就聽落在他肩上的夜肆忽然開了口。
“不是我說,這大公牛都爬到你頭上拉屎了,你不上去扇他倆大嘴巴子,你站在這里扭扭捏捏做什么?”
“難不成你在秘境中呆了那么多年,變得跟那個老和尚一樣,希望世界和平了?”
“銜嬰,別讓我瞧不起你。”
滅魂起初還沒有注意到夜肆的存在。
畢竟誰能想到當日威風凜凜,無人能敵的邪帝夜肆,會因為一場渡劫而亡。
如今只能依附在一團火球寄生呢。
夜肆話語中的鄙夷吸引了滅魂的注意。
他微微偏過頭去看了眼夜肆,在看到那團幽藍色的火焰后,滅魂略顯驚訝。
“九幽冥火?這.....”
九幽冥火已經太久沒有出現,加之大陸上資源日漸枯竭,好東西都不多見,更遑論九幽冥火了。
沒想到能在這里看到九幽冥火,滅魂舔了舔雙唇,一改之前對銜嬰鄙夷的態度。
只見他搓了搓雙手掌心,沖銜嬰低聲開口,“你身為妖族族長,應該也不甘被人族修士掌控吧?”
“不若你歸順于魔族,我親自去找魔主商量,讓你坐上魔族的第二把交椅,如何?”
“你要知道,魔族現在一方獨大,就連邪修都早已歸順魔族,你若識相......”
“我歸你祖宗的螺旋沖天屁!”
不等滅魂把話說完,一道激動的嗓音忽然響起,打斷了他的話。
待他不滿地擰起眉頭,扭頭看向那團突然發聲的九幽冥火時,就見那團火球騰飛在半空中。
“當初要不是本尊因為雷劫誤入北域秘境,你那憨子魔主偷了本尊的家,你以為邪修能歸順于魔族?我呸!”
“哈!真是笑死個邪帝了,你們魔族算個鳥,本尊就是一根腳指頭都比你那狗屁魔主來的厲害。”
“有能耐你把你那狗屁魔主喊出來與本尊一戰,看本尊不把他打的哇哇亂叫!”
夜肆是真的氣狠了。
當初要不是那道雷劫,他的那么多部下也不會......
不過這幫部下也是不爭氣。
他他娘的還沒死完全呢,就急著歸順魔族。
是生怕他這個主子死的不夠透是嗎?!
眼看著頭頂的那團火球突然生出四肢要對自己的五官動手。
滅魂不敢沾染上一點兒九幽冥火的火星子,因而在夜肆動手之際,他接連后退了幾步。
直到夜肆把話說完,他方才面露驚訝道,“你說你是什么?你是邪帝?夜肆?”
夜肆當即冷哼一聲,“本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夜肆。”
“回去告訴你魔主,我夜肆回來了,還帶著妖族一塊兒回來了。”
“讓他乖乖洗干凈脖子,等著我上門收他的腦袋。”
滅魂卻并未關注他說的,要讓魔主洗脖子一事。
他關注的是當初那個幾欲要統治六界的邪帝夜肆,如今怎的變成這般模樣了?
眉頭皺起,滅魂沉聲道,“你說你是邪帝就是邪帝?我還說我是魔主呢。”
夜肆,“......得了,銜嬰,弄死他吧,浪費我口水,說了那么一堆,他愣是一句不聽啊!”
自古魔修妖修邪修三族不和。
銜嬰從前就未曾與邪帝接觸過。
當初他只聽說過邪帝脾氣不好,很是難伺候。
聞名不如見面。
夜肆確實是脾氣不好,難伺候,但他好像隱隱覺察到了讓夜肆脾氣不暴躁的方法。
那便是順著他,就如同給小寵順毛那般。
唇角微微上揚,銜嬰那張本就艷麗的面龐上,伴隨著面上帶笑的模樣,更顯妖冶。
“是,邪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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