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狗剩跳到白虎身上,一只棉花做的布偶虎在他身上胡亂蹦跶,場景一度變得十分詼諧。
“胡說八道什么呢,就他們也配成為邪修?”
“小白虎,不要掙扎了,乖乖被爺爺吸干凈,爺爺不會讓你疼的。”
盛寧聞言抬手摸了摸鼻子,一旁的喻也沖她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小師妹收服的邪祟,和你一樣變態。”
邪祟并非不能吸食靈獸的靈力,只是需要一定的時間。
在這個時間空檔,靈獸早已一巴掌將他們拍的灰飛煙滅。
眼下白虎和巨蟒都被捆仙繩捆住,動用不了體內靈力。
他們猶如砧板上的魚肉,很快狗剩就會將他們吸食成獸干......
想到這里,白虎渾身上下的毛發都豎了起來。
一想到自己不是被盛寧他們打死的。
而是被一個小小邪祟給吸干了靈力而死。
屈辱感瞬間涌上心頭。
“我錯了,我道歉!”
一道虎嘯在后山響起,白虎緊盯著踩在自己身上的布偶虎,“我向你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快把這個臟東西拿開!”
說完他還不忘踹一腳還沒清醒過來的巨蟒,“小爬蟲你說話啊!你向他們道歉啊!你不道歉也別連累我,死了也別找我!”
狗剩正在準備吸食靈力呢,聽到他說的話,登時不樂意了。
小小的布偶虎氣的在他身上亂跳,狗剩沒好氣道,“你才臟東西!聞聞你這一身八百天沒洗澡的味兒吧!”
盛寧聽到白虎道歉,當即笑著上前,一把將狗剩抱在了懷中。
狗剩一口靈力沒吸到就被抱離白虎,說話語氣有些不悅,“你做什么?放我下去,我要把他吸干,成就我主人的宏圖霸業!”
抬手在他的腦袋上輕拍,盛寧低聲道,“我突然想起來你和他們的修為不對等。”
“你要是把他倆都吸干了,你會爆體而亡的。”
“屆時別說成就你主人的宏圖霸業,你連你的主人都難再見一面,一口氣吃不成死胖子,以后我再給你找小靈獸,咱慢慢修煉。”
狗剩聞言愣住。
他看著盛寧,好半晌才開口,“你人......是真的不錯。”
他沒有考慮到的東西,盛寧都考慮到了。
一想到自己今日若是真的吸食了白虎兩只靈獸的靈力,他一定會爆體而亡。
盛寧說得對,一口氣吃不成死胖子,他還要去主人面前邀功,他還不能死。
蘇岱淵幾人臉上一片麻木。
哪怕他們早已見慣了小師妹的騷操作,如今再看到她降服了白虎,制服了邪祟,也還是忍不住地心顫。
盛寧和狗剩說了一堆好好修煉的話,又給他丟了兩顆靈果,再次把它送入了神識空間。
待她拍拍手站起身的時候,就見幾位師兄盯著自己瞧。
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鞋,沒臟。
她又扭頭看了眼自己身后的裙子,沒被屁股夾著啊。
“師兄們,你們在看什么?”
陸清安最先反應過來,他搖了搖頭,嘴角扯出一抹笑,“就是覺得小師妹你......挺騷啊。”
“啊不是,二師兄的意思是,你的操作很厲害,師兄們得向你學習。”
生怕小師妹誤會,陸清安前一句話剛說完,便嚇得當場擺手解釋起來。
盛寧聞言輕出一口氣,“還以為我屁股夾裙子了呢,謝謝二師兄夸獎。”
蘇岱淵幾人紛紛對視一眼,末了動作整齊劃一地抬手扶額。
“小師妹,你好歹也是女子......”
屁股夾裙子,這話怎么會從他們乖巧可愛聰明伶俐的小師妹嘴里說出來啊!
盛寧齜了齜牙,末了她轉過身去,在白虎面前蹲下腰身,她抬手戳了戳對方的虎臉。
“現在可以說了嗎?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
白虎還沉浸在剛才的驚嚇中,聽到盛寧的問話,他先是用力吞咽了口口水,“我說了,就不能吸干我了噢。”
“你可以讓邪祟吸這條爬蟲,我八百年不洗澡,肉臭,靈力也臭,不好吃的。”
對方顯然是還未從驚嚇中緩過神來。
盛寧揚起唇角捏了捏他粗硬的須子,笑道,“你說出誰派你們來的,我便不讓狗剩吸干你。”
白虎吸了吸鼻子,說出了個誰也沒料到的名字。
“是蓮華宗的空無大師,他說你們有難,特讓我與小爬蟲來助你們。”
空無?
不光是盛寧沒想到,蘇岱淵幾人更是沒想到。
腦海中跳出那個唇角始終噙著悲憫世人笑意,卻天生一雙血瞳,手中更是持著一串舍利的和尚。
盛寧瞇細雙眸,紅唇輕啟,“原來是空無大師,他算到我們有難?”
白虎徹底被降服,他乖乖點了點頭,不同于方才齜牙咧嘴的兇狠模樣,現在的他就如同乖順的小貓咪般。
蘇岱淵站在一旁,腦海中跳出的同樣是空無那張臉。
這輩子他只在秘境中與空無見過面,沒想到小師妹與他的關系這樣好?
盛寧小手撫摸下巴,柳眉輕蹙,“他有沒有說是什么難?”
白虎搖頭,“沒有說,空無大師說無敵宗有難,特派我與小爬蟲前來。”
他動了動被捆綁的爪子,虎臉上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我都說實話了,可以把我放了嗎?”
“我再也不敢瞧不起小宗門了,無敵宗最厲害,無敵宗天下第一厲害!”
喻也聽到他的彩虹屁,冷哼一聲后戳了戳他的老虎肚子,“我們把你放了,你又殘害我們怎么辦?”
“畢竟我們是小宗門,還不如去街頭要飯,您吼一嗓子就把我們的靈果樹給吼翻了,我們害怕的不行,怎么敢放了你。”
白虎,“......我是真的不敢了,我以天道發誓,一定幫你們種好靈果樹,聽空無大師的話,在危難來臨時,助你們一臂之力。”
白虎根本找不到地方說理。
他和小爬蟲就是一時口嗨。
誰知道無敵宗弟子那么記仇,竟然還記得他和小爬蟲說的話。
但錯誤本就在他們身上,現在的他反駁也不是,忍氣吞聲也不是,只能求饒,以天道起誓。
聽了白虎的起誓,喻也勾著唇角看向盛寧,“小師妹,如何?四師兄可是學到了你的三分精髓?”
盛寧沒忍住輕笑出聲,抬手沖他豎起了大拇指,“四師兄,真厲害!”
喻也當即驕傲地挺起了胸膛,眉眼間滿是得色。
蘇岱淵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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