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所當然的想著,然而,當好怕腳悄悄探向那黑色的通行橋時,一股強大的能量突然彈起,直接將她彈飛。

  她慘叫一聲,被彈進了紅色巨艦內部。

  她驚痛交加地抬起臉,看向外面的黑色龍形巨艦,明庭宴,他居然不允許自己過去!

  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她根本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她咬緊牙關,從地上爬起來,死死盯著外面。

  她看著蛇王上了對面的黑色龍形巨艦,更看著那黑色通行橋徹底在她的眼前消失。

  那十艘黑色龍形巨艦迅速散開,最后只剩下耳山中的另一艘黑龍巨艦。

  他們一眼就認出,那是主艦。

  主艦中傳出聲音,無比霸道地傳入他們的控制臺,“地球歡迎任何外星勢力的到來。”

  藍斯和白泉對視一眼,眼神中帶著恐懼,顧輕蓉見他們要走了,急忙和他們告別,上了顧家的飛行器里,往顧家而去。

  而來時囂張無比的紅色巨獸戰艦,此時卻是狼狽而逃。

  至于下餃子般下掉的那些戰艦,他們認栽了。

  事實上,他們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當他們徹底到了安全的星途中后,白泉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旁邊的金屬桌椅上。

  “這次,我們損失巨大。”

  藍斯苦笑一聲道:“我們還能活著離開,就很不錯了。”

  至于那耳山里的能源礦脈,他們現在想都不想了。

  不是不敢想了,而是他們的目光瞄向了讓他們更為心動的東西。

  花神星系和黑龍星系的傳承。

  龍一等人各自從黑龍戰艦里走出,他們都摁下手指上的黑龍戒指,那十艘龐然大物,就各自化成流光,被收了起來。

  他們異常興奮,這是他們第一次駕馭黑龍戰艦戰斗。

  黑龍戰艦的戰斗力,徹底碾壓對手。

  與此同時,明庭宴和白鹿攸也走出黑龍戰艦,陶陶抱著小白兔晶晶。

  蛇王眼神復雜地看著明庭宴,問:“為什么救我?”

  明庭宴道:“蛇王天賦高絕,將來必是我舊土的一大戰將。”

  蛇王愣住。

  以往,他將明庭宴這個人類首領,視作畢生大敵,一心想要干掉他,甚至不惜使用陰險手段。

  可是在明庭宴這里,卻從來沒有把他當成敵人,反而把他當成了舊土的戰將。

  他深深吐出一口氣,心中苦笑不已,這就是他和明庭宴的差距啊。

  他又問:“為什么放走那些外星人?你就不怕嗎?”

  明庭宴道:“地球無所畏懼。”

  蛇王一愣,突然熱血激昂。

  他激動的陰冷的墨綠蛇瞳浮現了腥紅,他深深地看著明庭宴,道:“好,我殷牧從來不服任何人,可從今往后,我殷牧欠你一條命,畸變體一族,不再與明為敵!可是……”

  他突然恨得咬牙切齒,道:“可是顧家,必滅絕!”

  他說的是必滅絕,足以可見他的恨意。

  明庭宴沉默了一下,道:“蛇王現在最好不要直接對上顧家,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蛇王殷牧明顯不信:“我知道,你是人類,自然要護著人類,可是那顧家,他們勾結外星人,要平分耳山礦脈,甚至,這次殺你的人就是顧家主謀。”

  明庭宴道:“我并非是護著顧家,而是,你即使動用整個畸變體一族的勢力,也動不了顧家。”

  “為何?”蛇王心中生出一股郁怒之氣。

  明庭宴還沒來得及說話,他的通訊器就響了。

  明庭宴看了一眼,眸光一暗。

  他接起了通訊器。

  通訊器,一位老者慈祥的聲音不急不徐地傳來。

  “庭宴啊,你還在耳山中嗎?這次,你可真是讓顧爺爺大吃一驚啊!”

  明庭宴道:“顧爺爺是有什么事嗎?”

  通訊器那頭嘆息一聲:“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對我多有疏遠。哼,也是我顧家那幾個不屑子孫對不起你,耳山事了,你先回來吧,回來再說。”

  “好。”明庭宴應了一聲。

  接掉通訊器,明庭宴接著對蛇王道:“因為顧百歲,他的實力非常恐怖,也因為,舊土的一半命脈,在他手中,他不能死。”

  這也是他為什么明知顧家野心勃勃,勾結勢力與他作對,他也依舊容忍顧家的原因。

  為了拒絕娶顧輕蓉,他甚至不惜給自己找了個假老婆。

  他看向白鹿攸。

  白鹿攸也看向她,她突然就明白,明庭宴這樣手掌至高權力之人,為何還要找個假老婆來和其他人周旋了。

  舊土的一半命脈,不是資源,而是地球,這個顆星球的精髓。

  那些精髓,是地球的生機核心所在。

  不能有一絲損失!

  這關系著這顆星球的存亡。

  蛇王也驚住了,他的臉色有些扭曲。

  明庭宴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蛇王無比憋屈。

  白鹿攸暗暗嘆氣,這回,便是明庭宴要放她走,她也不可能走了。

  因為,她必須要把地球的那一半命脈,從顧百歲的手中奪過來。

  這是她另一位老師臨終前的遺言。

  他們沒在耳山再逗留,回到中央區,他們直接前往顧家。

  他們剛到,就見一名精神矍鑠的老頭兒站在顧家的大門前。

  看見他們到來,那老頭兒直接笑著招手。

  “庭宴,回來了?”

  明庭宴點頭,叫道:“顧爺爺。”

  見他神情淡漠,并不是從前的親近,他神情略有失落。

  不過很快,他就看向了白鹿攸,態度非常的和藹,道:“這姑娘就是庭宴的媳婦吧?”

  白鹿攸盯著他看了一眼,道:“我叫白鹿攸。”

  顧百歲頭發花白,留著短須,眉眼清朗,進化等級連她也不好估量,他只覺得,這人給她的感覺非常強大。

  最后,顧百歲又看向了白鹿攸懷里的陶陶和小白兔,他的視線從小白兔上一掠而過,慈愛地看著陶陶,道:“若是玄樓還在,一定會非常欣慰,明家有后了啊!”

  說著,他便伸手,想來抱陶陶。

  白鹿攸沒有松手。

  明庭宴道:“夫人,把陶陶給顧爺爺抱一抱。”

  白鹿攸心中略感驚訝,最后松了手。

  顧百歲抱住陶陶,喜愛的踮了踮,笑的合不攏嘴。

  “真是個乖寶寶。”他歡喜地道。

  然后他又對蛇王道:“我知道蛇王恨怒顧家,的確是家門不幸,蛇王要恨也是應該的。

  那幾個敗家玩意兒我都已經綁了起來,要怎么發落,就聽蛇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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