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這是我所有知道的一切。鑰匙和門禁卡都在這里。”
“很多人來嘗試過,都沒有進去。”
舒子琿繼續說道:“舒宜民夫婦,以及蘇家那位,也來過。”
“這里應該是曾經某個很重要的實驗基地,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變故,所有人都不能進入了。”
“而里面的人,也無法再出來。”
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了,里面物資未必能供應這么久。
說不定里面已經……
當初舒子琿也是從父親的生前對他所說的話中,慢慢聯系到這里的。
查到這個地方,他用了近十年的時間。
之前他一直不太確定的,一直到后來顧嶠的出現,舒宜民夫婦頻繁的動作,以及種種,他才逐漸確定。
舒子琿離開后,商陸從暗處走出來,手里捧著一個錦盒。
這個錦盒正是昨日賀老爺子給顧嶠的錦盒。
錦盒一出現,顧嶠的眉心處又隱隱發熱,顧嶠煩燥的蹙了一下眉頭。
“安靜點!”
蠢蠢欲動的令牌在顧嶠的意識里,按捺著沖出來的沖動。“小主人,是主人的靈珠。”
當年,主人就是因為失去了這靈珠才……
顧嶠抿了抿唇,問它。“怎么打開它。”
昨天顧嶠就試過了,這錦盒根本無法打開。
“用你的血脈,去呼吁主人的靈珠就可以了。”
顧嶠沉默了一下,并沒有立即動。“那里面,是不是有她過往的事情。”
令牌:“……”小主人怎么這么聰明。
顧嶠挹手一揮,一道金色的光芒從她的眉心處射了出來。
一塊泛著古樸,厚重氣息的令牌出現在半空中,不停的旋轉著。
令牌有些委屈的看著小主人,小主人的脾氣怎么跟主人一點兒也不像。
顧嶠清冷的眸子看向它。“把門打開了,再通知我。”
顧嶠讓商陸將錦盒留下,她轉身就離開了此處。
時九渡看了一眼那令牌,又看了一眼那個錦盒;意味不明的跟著顧嶠離開了。
一處峭壁處,顧嶠迎風而立,天邊烏云滾滾,就連太陽都不敢露一下頭。
時九渡上前,將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半擁著她。
“或許,她也有不得由的苦衷。”時九渡感覺的出來,顧嶠對云溪的感情很奇怪。
顧嶠冷嗤了一句。“她開心就行。”
時九渡沉默,不敢應聲了。
只能這樣靜靜的擁著她……
實驗室門口,令牌在錦盒面前,左跳一下,右跳一下,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一刻鐘后,它還是上升在半空中,發動了自己的力量。
只見半山腰處,一道光芒沖天而起,光芒中,一塊黑色的令牌不斷的旋轉著。
源源不斷的力量從令牌中涌現出來。
安靜的錦盒,開始有了動靜,搖搖晃晃的晃動著……
一道銀色的光芒,緩緩從錦盒中涌出來。
峭壁處的顧嶠,只覺得心間一顫,體內的血脈開始翻涌,顫抖……
顧嶠硬生生的按壓住體內血脈的躁動,轉身磕進時九渡的懷里,慢慢闔上了眸子。
悶悶的聲音在他胸口響起。“她果然還活著!”
此時,半山腰間的實驗室門口,錦盒打開,拉出了一塊虛擬的光幕。
光幕里,在布滿荊棘的玫瑰叢中,有一個穿著青色衣裙的女人。
女人一舉一動,盡顯溫柔、端雅。每一個畫面,都仿佛是一幅兒畫。
“主人……”
畫中的女人緩緩轉過臉,那張臉與顧嶠很相似,不過那張臉卻異常的溫和。
只見女人輕輕一個抬手,令牌中慢慢浮現出一個小人影。
是一個穿著西裝禮服的白發小人。
“主人。”
女人輕笑。“蒼原,許久不見了。”
蒼原雙目含著淚意,看著畫面中的女人。
女人看了一眼畫面中,除了蒼原,并沒有她想看到的身影,她溫柔的淺淺一笑。
“她生氣了?”
蒼原點頭。小主人不僅生氣,而且似乎很討厭主人。
女人并不意外,卻寵溺的笑道:“年紀不大,脾氣倒挺大的。”
一刻鐘后,顧嶠和時九渡回到實驗室門口時,錦盒已經恢復了模樣,安靜的躺在那里。
令牌在顧嶠出現時,立馬回到了她的眉心處。
顧嶠雖然眼中滿是嫌棄,但卻還是上前撿起了錦盒,拿在手里。
兩個人一起往實驗室里走去。
實驗室里并沒有人,還保持著二十年前的模樣,干干凈凈的甚至沒有沾染上一絲灰塵。
顧嶠一直往實驗室盡頭走去。
盡頭有一左一右兩間辦公室,辦公室門口都掛著一幅美人圖。
圖上的美人,與顧嶠極其相似。
只不過,這兩幅的筆風一看就不是出自同一個人。
一個狂放,一個溫婉。
顧嶠看了一眼這兩幅畫,突然止住了腳步,轉身離開了。
“不進去看看?”
顧嶠慢悠悠的往門口走去。“沒什么可看的了。”
她已經猜到了。
“商陸,把里面的東西銷毀了。”
顧嶠和時九渡回到芫城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候后。
芫城機場,顧嶠戴著口罩,懶懶的靠著墻邊,手里拿著一個白色小巧的手機,手機在手心靈活的轉動著。
安澈失魂落迫,滿身疲憊的從遠處走來,一個抬頭,就看到不遠處走廊處站著的人。
安澈眸子一亮,心里燃起了希望之火。
顧嶠只覺得有人正在靠近,等她抬眸,安澈已經沖到了她的面前,激動的看著她。
“顧嶠,我有事情跟你說。”
“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安氏破產,安家也緊隨著沒落,安澈名下的所有資產都被銀行收走了。
安澈真正的體會到了什么是絕望。
他不甘心,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想辦法翻身。
終于,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顧嶠!
沒錯,就是顧嶠!
安澈想到了顧星瓊身上的信物,再聯想到顧家十八年前的事情。
他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唯一的解釋。
顧星瓊身上的信物,如果不是屬于她的,那就只能是屬于顧家那真正的大小姐。
那個十八年前被撕票的真正顧星瓊。
崔芹芹大概并不知曉那玉佩有什么作用,所以才一直戴在顧星瓊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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