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暖暖怎么也想不到,在伍陽,在尊典會所,她竟然會遇見舒夏!
而且這么巧,是她給舒夏的包間送酒水、小食!
事隔6年8個月,她日思夜盼的都是逃離會所,現在,救命稻草出現的如此突然!
葉暖暖想也沒想,她沖著舒夏,雙膝一彎,“撲嗵!”重重的跪了下去。
膝蓋骨與地面之間的撞擊聲,在包間內顯得格外沉重。
溫辰墨、鐘梟、蔡敏停止交談,3人朝舒夏那邊瞧去。
溫辰墨的眼底劃過極淡的驚訝,他認出了葉暖暖。
葉暖暖雙手死死地抓著舒夏的裙角,眼睛里盛滿抑制的淚水。
鐘梟、蔡敏互視,這干嘛呢?
顯然,舒夏和這個女人是認識的。
鐘梟單手撫著額頭,非常有眼力勁兒地說:“夫人,我晚上的酒喝的有點兒多了,屋里悶的慌,你陪我出去走走。”
當前的情況,他們老兩口不適合跟這兒。
蔡敏扶鐘梟起身,二人先回避了。
只剩下舒夏、溫辰墨、葉暖暖。
這時,葉暖暖愈發的抓死舒夏的裙角,淚如雨下,“大少奶奶,你救救我!”
在葉暖暖向舒夏下跪時,舒夏便能猜到,她想說什么。
自打那一年,她在年會與j夫做的事被老頭撞個正著,她這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杳無音信。
舒夏望著滿眼乞求的葉暖暖,驚訝之余,道:“你先起來,有什么話,你慢慢說。”
葉暖暖用力搖頭,不肯起。
她朝溫辰墨那兒瞧一眼,眼淚掉的哭兇,痛哭,“大少奶奶,我困在這兒快7年了!”
“溫蕫讓會所的經理盯著我,一不許我離開會所,二不許我離開伍陽!”
“我要在會所端茶送酒,更得滿足客人的一切需求,他們還逼我賣y!”
“經理每個禮拜都給我安排客人!那些客人都有變態的嗜好!我已經被這個地方折磨了6年多!”
“大少奶奶,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吧!”
“再跟會所呆下去,我遲早是要被客人們玩兒死的!”
“我才30歲!我不想就這么過完一輩子!”
“大少奶奶!我求求你,你一定得救我!”
舒夏、溫辰墨并不知道,溫軾僑把葉暖暖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現在聽了葉暖暖的哭求,兩人有同一個想法——老頭夠狠的
葉暖暖和別的男人通j,給老頭戴綠帽子,老頭就讓葉暖暖往后余生被不同的男人s,供不同的男人玩樂。
這種報復方式,老頭真想的出來。
舒夏驚異,“我公公?”
“葉暖暖,你是不是搞錯了?”
“這怎么可能!”
如此齷齪、無恥、低劣、下流的事,也難怪舒夏不相信。
為了證明自己沒撒謊,為了證明自己真的被溫軾僑迫害著,葉暖暖主動將自己通j的事講了出來。
舒夏、溫辰墨心想——葉暖暖自曝丑事,可見她這些年已經逼到了極點。走投無路之下,她豁出去了,只要能離開會所就行。
舒夏神情復雜的看著葉暖暖。
葉暖暖在背叛老頭時,就該想一想,將來事情敗露的下場。
她和人通j的膽大妄為,自食惡果是遲早的事。
舒夏不講話,葉暖暖唯恐她不答應,“大少奶奶,當年是我不對,可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欠溫蕫的也該還完了。”
“這些年,我就是男人手中的玩物,他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活的生不如死……嗚嗚嗚嗚嗚……”
葉暖暖哭的甘腸寸斷,無比的悲痛傷心。
舒夏凝著哭成淚人兒的葉暖暖,耳邊回響起當年的幾句話——
溫辰妤:“搞死葉暖暖,就沒人和你爭董秘辦的一把手了。”
“自打葉暖暖來了,我爸就沒怎么找過你,你不嫉妒、不恨、不想干掉葉暖暖么?好讓我爸的精力重新回到你身上。”
溫辰玄:“裝,你繼續裝,嗷嗷得跟真的一樣,賊喊捉賊。”
雖然她和溫辰墨沒去查蘇煙背地里做了什么,不過,引溫軾僑去捉j的人必然是蘇煙錯不了。
舒夏又想到蘇煙花重金從錢玲那兒買走消息。
既然讓她遇見了葉暖暖,那么,她不如做個打算。
舒夏拿過紙巾,遞給葉暖暖,葉暖暖接過去擦眼淚。
舒夏問道:“那個男人,你們后來還有聯系么?”
葉暖暖不明白她為什么這樣問,如實回答,“我給他打過電話,他以前的手機號不用了,聊天軟件也不回消息,我聯系不上他。”
“他也沒找過我,我不知道他在哪兒。”
“但是肯定,溫蕫不會放過他。”
溫辰墨聽到舒夏的問話,拿起手機。
柴易在小區地庫停好車,收到一條新微信,是溫辰墨發來的。
溫辰墨:溫軾僑有個秘書叫葉暖暖……
他將葉暖暖的入職時間和失蹤時間以及j夫告訴柴易,讓柴易去查j夫,特別留意牛郎店。
柴易瞅著“牛郎”兩個字,呵呵呵地樂。
溫家的生活真是豐富多彩啊!
牛郎都出來了。
這是又發生什么了?
柴易回復:好的,溫總,我知道了。
葉暖暖所說,正是舒夏所想,溫軾僑怎么會放過j夫。
她道:“葉暖暖,你把眼淚擦干,叫經理過來。”
一聽叫經理,葉暖暖不太確定,“大少奶奶……你……”
舒夏不答反問,“你不是想離開這兒么?”
葉暖暖的狂喜,濃郁的直溢,她胡亂的擦擦眼淚,從地上爬起來,跑了出去。
看她動作那么迅速,仿佛重重的跪下,她的膝蓋骨不疼一樣。
溫辰墨低聲和舒夏說:“我叫柴易去查那個男人的行蹤了。”
舒夏咯地一笑,“老公,我們好有默契哦,心有靈犀~~~”
經理陶知站在包間內,他小心翼翼的看著舒夏、溫辰墨,詢問,“不知溫總、大少奶奶有什么吩咐?”
溫辰墨問話,“我父親多久查葉暖暖一次崗?”
“通過什么方式查崗?”
“他來尊典會所么?”
陶知顯得更小心了,“溫蕫查崗的時間不一定,有時候1個月,有時候3個月,看他什么時候想起來。”
“我一般是給溫蕫拍葉暖暖的相片,相片上有時間水印,證明葉暖暖在會所。”
“溫蕫從來沒來過會所,當年,他是讓別人把葉暖暖交給我的。”
溫辰墨“嗯”了聲。
他瞧一眼陶知旁邊,激動到渾身顫抖的葉暖暖,回視陶知,“葉暖暖,我今天帶走。”
“以后,她不再是會所的員工,我父親交待你的事,就此作罷。”
“我會給你一筆封口費,我父親查崗時,你還是按照從前的方式去做。”
“葉暖暖不會離開伍陽,她隨時配合你查崗。”
他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直接通知陶知去辦。
陶知有一種叫苦連天的感覺,“溫總……這個……”
“葉暖暖在這兒工作了6年多,同事和客人那邊,我怎么解釋?”
葉暖暖忽然就不來上班了,同事肯定要問,客人也會找人啊!
溫辰墨聲音沉冷,“那是你的事。”
陶知頭皮發麻,一臉糾結,“是,溫總,我明白了……”
這可真要命!
一個是垂垂老矣的溫軾僑,一個是如日中天的溫辰墨,二選一,他自然放棄溫軾僑。
舒夏微笑著說:“陶經理,你拿了封口費,要管好自己的嘴。”
“如果走漏了消息,你知道后果的。”
舒夏純美的人畜無害,不具危險性,陶知全身的皮,卻瞬間繃緊了!
“是,大少奶奶,我一定會管好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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