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翠綠色玉佩的全稱,叫做子母連環符。
實際上,大的那塊白色玉佩叫做母符。而他手中這塊小的翠綠色玉佩,則是叫做子符。
母符與子符間,是內容一致的。
徐仁的神識進入子符之中,結果里面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的東西。
“估計這個老頭子還在逃遁之中,沒有擺脫那些黑蝎菌吧。”徐仁喃喃,隨即收起了子符,開始靜心修煉。
長時間的趕路,再加上剛剛經歷了一場逃遁,讓他也感覺到了身心疲憊。
這個過程中,他吞服了一顆葵陽丹,緊接著又吞服了一顆金韻丹,這兩顆丹藥下肚,整個人一下子就舒服了。
葵陽丹在他看來,有著靜心凝神的效果。而金韻丹,則是每一次吞服,都會感覺到法力一陣通暢。
所以說,這兩種丹藥,也是徐仁日常吞服的丹藥,沒事就會吞服兩顆,這樣的修煉效果會更好。
六個時辰之后,修煉中的徐仁突然睜開了眼睛,伸手進入儲物袋,掏出了那枚子符。
原本翠綠色的子符,在這時候綻放出光芒,如同一顆寶玉一般,晶瑩剔透。
徐仁見此,神識當即進入其中,只見里面已經多了一幅地圖。
正是這次的赤銅寶地路線圖,不過才標記了叢林區域的一小段路線,上面有一個標記點,預示著集合地點。
整個路線圖,并沒有透露,李家很謹慎。
徐仁看了一眼集合地點,是在這次的路線之上,不過離他還挺遠,過去需要小半天的功夫。
而這個時候,他看外面天色已黑,也沒了趕路的欲望。夜晚是許多毒蟲異獸出沒的時間,晚上趕路的話,多有風險。
而且,這個地方臨近赤銅寶地,屬于比較特殊的地段,遠比外界許多地方危險。他對這個地方也不熟悉,不敢貿然。
因此,他決定今晚先不動,明天再過去集合。
“嗷嗚……”
深夜,叢林中有野獸出沒,嘶吼聲延綿而悠長。
另外還有毒蟲出行的沙沙聲,以及各種稀碎的聲音。
不過,徐仁的樹洞中非常寂靜。他設置了禁制,可以屏蔽大部分的聲音,不受外界打擾。
樹洞中,有一層淡綠色的屏障,乃是徐仁設置的禁制。
可以看到,禁制屏障的外面,有許多毒蟲在攀爬。但是,因為屏障的存在,他們被阻擋在了外面。
所以說,徐仁的樹洞中,非常的安靜,他可以靜心的修煉,不受任何外面事物的打擾。
次日天明,天還沒有完全亮,他便睜開了眼睛。
“嘩!”的一聲。
徐仁伸手,施展火球術,指尖凝聚出了一團火焰,而后扔到了屏障外。
許多原本在樹洞口附近,被禁制屏障所散發光芒,吸引來的毒蟲,此刻在火球術的攻擊之下,紛紛化作了灰燼。
徐仁這時候收起了禁制,而后給自己施展了一道屏障術,然后才鉆出樹洞,向約定的地點出發。
這個過程中,他拿出了子符查看,約定地點在上面有標注。
徐仁現在只要根據子符里面的地圖,到達李元春標注的聚集地點就可以了。
這個過程非常的順利,小半天之后,徐仁如約而至。
這是一塊比較空曠的地方,附近有幾塊巨石,另外便是雜草與零碎的幾棵樹木了。
徐仁來到這里,當即釋放出自己的神識,在附近掃了一圈。很快,他的嘴角一翹,露出了一個笑容。
下一刻,他便來到了巨石旁邊,緩緩的降落。
只見巨石的側邊被人開了一道口子,經過簡單的挖掘,形成了一個臨時洞府。
這個洞府很淺,站在外面便可以看到里面的場景。
就在這時,洞府的禁制打開了。
“好一個簡單的洞府,不知道是哪位道友的杰作?”徐仁笑著開口,降落在了洞府口子處。
里面只有兩人,分別是李元春以及那位殘眼老者。
“是老朽臨時用飛劍挖的,讓徐道友見笑了。”李元春笑著說道。
“這里只有兩位道友,看來在下來的并不晚。”徐仁笑著說道,同時也身子一躍,來到了洞府之中。
“自然不晚。剛才,我還和錢王山的馬道友在打賭,在猜測是誰來了。然后你知道怎么樣?”李元春笑著說道。
很明顯,徐仁剛才用神識在附近掃了一圈,被洞府中的兩人感應到了。
“在下猜不到,元春道友就不要賣關子了!”徐仁笑著道友。
“我猜是蔣仙子過來了。而馬道友則是稱,誰都可能來,但是不會是徐道友。結果怎么著!瞧瞧是你徐道友過來了。”李元春說著,哈哈大笑。
徐仁聞言,則是看向了殘眼老者,啞然道:“馬道友,為何這么說?”
此刻,殘眼老者看著剛出現的徐仁,則是一臉的震驚。
過了半晌,這個老頭子才回過神來,難以置信道:“徐道友,當真是你?”
“自然是我。馬道友為何見了我如此模樣?”徐仁哭笑不得,不知道這個老頭子中了什么邪。
“我們當初分開之際,我曾回頭匆匆一瞥,看到絕大多數的黑蝎菌團,都朝著徐道友的方向追了過去。當時,我就在想徐道友恐怕是兇多吉少了。沒想到,道友居然是我們這隊伍中第三位到達這里的。”殘眼老者說道,道出了緣由。
“原來如此,馬道友原來是看到了這一幕。”徐仁釋然,沒想到這個老頭子竟然挺細心的,連最后的黑蝎菌也看在了眼里。
“馬道友,此話當真?”李元春同樣驚訝了。
“自然當真,追擊我們五人的所有黑蝎菌都加起來,恐怕也沒追擊徐道友的多。”殘眼老者說道。
“不知道徐道友是如何躲過一劫的?”李元春詢問。
這個問題,著實讓徐仁犯難。噬靈菌是他不想暴露的底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尤其是靈菌這東西,飼養成本驚人,估計只有筑基期以上的修士,才有這個精力與財力,飼養這些小東西。若是說他也在飼養靈菌,傳出去未免也太驚世駭俗了。
眼下,他顯然不能暴露噬靈菌這個底牌,得其他找個由頭糊弄過去。
“這個其實不瞞二位。在下會一種奇特的遁術,叫做木遁。可以藏身在樹木之中,并且可以借助附近的靈木,轉移身形。正是因為如此,才逃過一劫。”徐仁開口,想出了一個合理的由頭。
“原來如此。”
李元春與殘眼老者聞言,紛紛點頭,驚嘆這門遁術的神奇。
當然,徐仁也不會給他們太多思索的機會。這時候,他也是開口,詢問其二人如何擺脫黑蝎菌的。
“說來慚愧,追擊老朽的黑蝎菌并不多。所以經過一番衡量之后,我選擇了與之抗衡,結果最終依舊是惹不起這些小東西,選擇了逃遁。”李元春苦笑。
按照這個老頭子的說法,他竟然和少量的黑蝎菌大戰了一場。在使用了千機符這種威力巨大的符箓下,也僅僅消滅了半數的靈菌。
黑蝎菌太難纏了,別看數量不多,但是依舊可怕。
于是乎,這個老頭子再次狼狽的逃跑了,最后還浪費了三張遁符,才擺脫了剩下的黑蝎菌。
“元春道友能夠逃掉,就已經很好了,不至于心疼這三張遁符。”徐仁安慰,而后看向了殘眼老者。
“老朽就簡單多了,路上碰到了三頭不知名的野獸,借此逃脫的。”殘眼老者開口,而后進一步的解釋。
原來,這個老頭子狡猾的很,竟然將三頭野獸斬殺,扔向了黑蝎菌,以此逃跑。
而黑蝎菌被三頭野獸的血肉給吸引,紛紛停留下來蠶食,才令殘眼老者逃過一劫。
禍水東引!
徐仁驚訝,沒想到這個錢王山的馬道友竟然這么機靈,竟然知道禍水東引。可憐了那三頭不知名的野獸,成功的吸引了黑蝎菌。
“我想,這是逃離的最簡單方式。”殘眼老者說道。
徐仁點頭,不得不佩服這個老頭子,果然是人越老就越精,這些都是所謂的經驗。
“眼下,就我們三人過來了。不知道剩下的三位道友怎么樣。”李元春說道,言語中有些許的擔憂。
“要說最兇多吉少的,莫過于是徐道友了。你看,徐道友都過來了,想必其他幾位道友都沒有問題。”殘眼老者說道。
徐仁聞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不是這么說的。”李元春搖頭,道:“徐道友因為有木遁,才逃過了一劫,否則也是兇多吉少。而其他道友的話,若是功底不扎實的話,情況恐怕不妙。”
“這種情況,就看他們的本事了。”殘眼老者開口,隨即不再說話。
李元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這時候拿出了三道傳音符釋放了出去,而后拿出了茶具。
這個簡陋的洞府中,擺放著一張簡單的石桌,也就成了三人品茶的地方。
李元春開始煮茶,已經做好了長時間等待的心里準備。
“不知道接下來,第四位過來的會是誰!”這個老頭子好奇。
“徐道友,不妨我們來猜一下如何?”殘眼老者看向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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