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跡也一樣…寧姒跟著皺眉，怪不得京都五大世家遲遲不敢查此事。
涉及到入獄的人悄無聲息的出獄，還能再次滲透到科研所，他們怕都是自己功高震主，被上邊盯上了吧？
但是…真得是這樣么…
寧姒瞇起了眸子，不會！她信她的父母，信她們忠于的信仰，忠于的國家，也信她的父母內心的良善，一個把國際人道主義放心上的夫妻，怎么可能會容忍這種毀滅性的武器現世。
“有沒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冒名…”她試探的問出來了自己的猜測。
程得明堅定的搖搖頭:“你覺得這世界上，擁有同樣字跡的化學天才，又同時對生化武器感興趣的人能有多少？”
這點寧姒不認為，字跡也可以模仿，況且這份資料年代已久，原件的筆墨都已經褪散，復印件上又不夠清晰，具體的細節無法辨認。
但是程得明接下來的話，又讓她的這點遲疑瞬間潰散。
他道:“況且，字跡能作假，指紋也能作假嗎？那家伙做實驗，拇指被腐蝕了一道疤，按指紋時候空一塊，那也能頂替？”
寧姒聽聞，爬過去看了一眼，果然看見文件上的指紋處，空缺了一塊。
“只是。”程得明同樣歪著腦袋，滿腦子的不解:“這份文件研究者除了他以外，還有其他六位科研者，他到底是用什么辦法，說服這幾位譽名一時的教授，陪著他一起研究的。”
寧姒漫不經心的說出假設:“除非，這個項目從一開始就被默許。”
“不可能！”程得明言辭反駁，他鄭重的看向寧姒:“研究病毒的項目可能會被默許，但是對劉鋒的容忍不可能會有。”
這么絕對？寧姒挑眉，等待著對方下文。
程得明遲疑了很久，說出來了原因:“他主張活體試驗，曾經多次提出舍小為大，鼓勵社會民眾為科學獻身，聲稱若是中國能有當年日本那份狠辣，醫學，科技早就可以爬上一步。”
鼓勵社會民眾為科學獻身…說的好聽。
不就是希望讓對方自愿做實驗體嗎？
別說沒人會這么傻怎么怎么招，當兵守家衛國上戰場，為國家獻身一樣會死，那有一天戰爭來了，你會不會拿起來槍？
十個里邊有一個，就足夠。
而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若是開了這個口子，自愿都是小事，更可怕的是，被迫“自愿”成為實驗體…
這種荒謬到極點的想法，出現在一個科學家身上是極為可怕的，研究所里早就想要找機會制裁對方，還沒來得及動手，劉鋒那病毒研究項目就被揪了出來。
所以說默許更不可能。
這種人，即便是天才，也留不得。
寧姒聽完這些，再看向劉鋒那兩個字，目光明顯跟之前不一樣了。
看來，問題的關鍵還是在這個劉鋒身上。
“他也死在那場爆炸了嗎？”寧姒錯開這個話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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