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青云仕途 > 第64章 熱情款待
  王利群聽完匯報,他在以余學文為首的幾名村干部的陪同下,在村委會臨近的兩個村莊和田地上轉了轉。

  轉眼到了午飯時間,余學文笑著對王利群說道;“王書記,吃飯的時間到了,村里的提留資金不足,我自掏腰包在家中略備了酒菜,請王書記屈尊去坐一坐”。

  王利群點點頭,“余學文同志克己奉公的精神不錯,我對吃飯沒什么要求,在哪兒吃都一樣”。

  村委會其他幾位干部對余學文的用意,早已心知肚明,余學文此舉分明是想和王書記拉關系,不想他們摻和進去,他們紛紛各找借口離開了余學文和王利群。

  余學武和嫂子賽春花在家里整整忙了一上午,弄了一大桌子的菜,接近中午時,他們將菜擺在一樓的客廳里,余學武隨后在門口去張望,看看他哥余學文帶王副書記來了沒有。

  賽春花則是在一樓洗了把臉,然后上樓去換了一身緊身靚麗的衣服。她在衣柜邊的鏡子前照了照,看著鏡子中那風韻猶存的自己,臉上不由地露出微笑。她原先不怎么打扮,近年來也是受到從南方打工回來的小媳婦大姑娘的影響,她也逐漸注意起自己的穿著裝扮了。

  雖說她生過小孩,但身材完全沒有走樣,無論什么款式的女式衣服,只要她一穿上身,就一定會吸引住人的目光。

  賽春花照了鏡子后,她似乎仍感覺缺點什么,隨后轉身在梳妝臺上拿起潤膚霜,倒了一些在手心里,均勻地抹在臉上,再照了照鏡子,然后才滿意地點點頭。她正準備要下樓,陡然從一樓傳來兩個陌生的聲音。

  賽春花馬上意識到,這是鎮上的王副書記到了。她趕忙下樓,來到一樓客廳里。

  王利群站在客廳中,在余學文的盛情拉拽下,正要在首席坐下,忽地看見賽春花從樓道口走出來。

  此時,王利群感覺眼前一亮,賽春花那盈盈的笑意,風姿綽約的神態,無不讓他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賽春花雖年近四十,但其容貌絕不差與城里的女人,甚至可以說比大多數的女人要漂亮,賽春花眼里透出的那種撩撥人心,千嬌百媚的眼神,更是使他心旌搖曳,神情恍惚。

  余學文看見賽春花到了客廳,連忙指著王利群對她說道;“這位是鎮里的王書記,你快跟王書記打招呼”。

  賽春花微笑著對王利群說道;“王書記,我一農村女子不懂禮數,怠慢了,您千萬莫見怪哈!”。

  王利群瞬間從精神恍惚中醒悟過來,趕忙半開玩笑地說道;“我一來,你們就弄出這一桌子的菜,還說什么怠慢了,我倒是愿意天天受這樣的怠慢”。

  王利群的玩笑話,頓時將場面引入輕松愉快的氛圍中,大家是歡歡喜喜地在王利群坐下后,相繼入座。

  王利群也完全放下了他黨委副書記的架子,在酒桌上與余學文和余學武兄弟倆,推杯換盞,酒興正酣。

  突然,從門外傳來了一連串的呼喊聲,“大哥,大哥······”。

  客廳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喊聲帶著望向了門口。余學文和余學武兩人更是臉上的顏色陡變,猛然站起來,眼睛圓瞪地同時看向了門外。

  王利群看見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神色慌慌張張,喘著粗氣地跑進客廳,披頭蓋臉地對余學文和余學武吼道;“大哥,二哥,你們現在還有心思喝酒,老頭子的老毛病又犯了”。

  余學文見自家兄弟當著王副書記的面,不看場合地大吼大叫,頓時感到顏面盡失。他面紅耳赤地對王利群解釋道;“王書記,我這三弟是個粗人不懂規矩,您別見怪”。

  王利群微微一笑,“沒什么!,這也事出有因,你快問問他,你父親的病情怎么樣了?”。

  余學文轉頭吼余學兵,“你真是一點素質也不講,還不趕快向鎮里的王書記道歉”。

  余學兵被他大哥一吼,苦笑著一張臉,對王利群說道;“王書記,您多包涵,我老頭確實是發病了,而且這次不同以往,現在已經暈過去了”。

  余學文和余學武一聽老頭暈過去了,頓時都慌了神。余學文更是在心里暗暗埋怨老頭,“你早不病遲不病,偏偏這個節骨眼上發病,現在讓我該咋辦?”。

  余學兵更是在一旁焦急地催促,“大哥,快點啊,再不抓緊時間送老頭去醫院,恐怕我們兄弟伙就得披麻戴孝了”。

  余學文為難的看看王利群,“王書記,您看······?”。

  王利群擺擺手,“你不用管我,也不要為難,這樣,讓小趙開車送你們帶著老人去醫院,等你們事情辦好后,然后小趙再回來接我”。

  余學文聽了王利群的話,頓時喜出望外,連聲說道;“王書記,太謝謝您了,那我讓我老婆陪您在家里坐坐,我們先過去了”。

  桑塔納的小車司機小趙,這時也起身站起來,跟在了余學文和他們兄弟身后,一起出了門。

  剛才還熱熱鬧鬧的客廳里,這時只剩下王利群和賽春花兩人。自家的男人走了,這陪客的任務落在了賽春花的肩上,雖說她生在農村,長在農村,但見識和心智一點不比別人差。

  以往不是沒有鎮干部來家里吃飯,她除了客客氣氣地招呼之外,連酒桌的邊也是不沾邊的,更不用說陪人喝酒。

  然而今天不同,自打她下樓看見王利群,就被王利群那文質彬彬的書生氣息所吸引,之后見王利群談吐不凡,更是尤為的歡喜。她自己并沒有讀多少書,但是卻喜歡和有知識有文化的人打交道,更何況王利群的長相并不讓她討厭。

  賽春花端起酒杯,嫵媚地對王利群笑著說道;“王書記,我男人以后還需要麻煩您多照顧照顧,來,我來陪您喝酒”。

  王利群看看賽春花那沁人心扉的笑容,心神搖曳,身體不由自主地往賽春花的身旁挪了挪,然后舉杯笑道;“好,我們來喝一杯”。

  賽春花看見王利群向她靠近的神態,盈盈一笑,放下酒杯隨后說道;“王書記,我的酒量可不敢和您比,您可不能欺負我,這酒可不能像您們男人一樣,您一杯,我一杯的這么喝哦!”。

  王利群此刻喉結發熱發梗,心里微微顫抖,他眼神里帶著欲望,看著賽春花問道;“你想怎么喝?”。

  賽春花的眼珠轉動,似乎在想方法。王利群直勾勾地看著她嬌艷欲滴嘟嚕的嘴唇,神情已經不能自持。

  王利群和他妻子結婚了快二十年,早已是左手摸右手的感覺。而賽春花無論是相貌和身材那都無話可說,再加上她現在黨支部書記的夫人,已經極少去田地做農活,沒曬多少太陽賽春花,皮膚更是有紅細白的。

  此時賽春花那嫵媚迷人的笑容,無不撩撥著王利群那蠢蠢欲動的心弦。他忽地笑著放下酒杯,賽春花一楞,然后笑著問王利群,“王書記,怎么啦!,您就等不及了,我還沒有想好呢!”。

  俗話說色膽包天,王利群此時腦袋一熱,他伸手將賽春花的手握在手中,眼睛看著賽春花,兩手卻在不停地撫摸著賽春花的雙手,嘴里念道;“你的手怎么這么涼,我給你熱熱”。

  賽春花面對王利群突如其來的舉動,并沒做出過激的反應,任由王利群將她的手握住,隨著王利群的力度加大,那種與她初涉人事,新鮮刺激的感覺好像又回來了。

  賽春花臉色微微羞澀,小聲地說道;“王書記,這門還敞著嘞!”。

  王利群看了看門外,說道;“這大中午的,有誰來”。說完,不管不顧地就親賽春花的嘴唇。

  異樣的激情刺激著兩人的大腦,賽春花腦袋一陣眩暈后,立馬清醒過來,她撐開王利群說道;“我去把門關上”。

  王利群等賽春花關好門,伸手又來拉賽春花。賽春花嗲聲嗲氣地笑道;“難道還在客廳里么,我們去樓上”。

  王利群會心一笑,隨后兩人火急火燎地來到臥室,王利群已是急不可耐,抱著賽春花就滾倒在床上。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左右的時間,風停雨歇,王利群靠在床頭微微地喘著粗氣,賽春花輕輕地撫摸著王利群的身體,笑笑說道;“想不到你這個子瘦瘦的,力氣倒不小”。

  王利群低頭看看賽春花,不無得意地說道;“等我休息一會,我們再來一次”。

  賽春花擔心的說道;“我怕他們回來了,得趕緊客廳”。

  王利群搖搖頭,“他們速度沒有那么快,這來來回回的,再加上檢查什么的,沒有兩個小時是回不來的,你慌什么!”。

  說著,王利群就又翻身抱住了賽春花,臥室里又是波浪起伏,叫聲連連。

  兩人歡愉過后,賽春花邊穿衣服,便對王利群說道;“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可要在學文的身上用點心,能照顧地時候還是要照顧點”

  王利群捏了捏賽春花的臉,親了親她的嘴唇,然后笑著說道;“這個是自然,只要他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我保他無憂”。

  賽春花理理頭發,隨后抱住王利群親了一口,然后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能行的”。

  王利群拉著賽春花的手問道;“我要是需要你的時候怎么辦,我總不能常來你們家吧?”。

  賽春花想了想,然后說道;“我每個星期三要去我女兒的學校看她,你把你的電話給我,到時我通知你就行了”。

  賽春花沒有手機,她找來紙和筆,王利群寫下了他的手機號碼遞給賽春花。賽春花接過后,照著紙條默念了幾遍,然后塞進衣服的荷包里。

  他們下樓后,隨即打開了大門,然后坐在桌子旁悄聲地說著情話,兩人的嘴唇時不時湊上去地親一親。

  ······

  余學文和兩個兄弟將父親背到車上后,司機小趙開著車就直奔青山鎮鎮醫院。崎嶇的山路走了半個小時,這才到了鎮醫院。

  余學文與鎮醫院鄧院長熟悉,他找來鄧院長給父親看病,檢查之后,鄧院長看了檢查結果后,便拉著余學文到一旁說道;“余書記,你父親的昏迷,是由于顱內出血造成的,也就是腦溢血,即使往大醫院送,搶救過來也是植物人。更何況路途遙遠,這一路的顛簸,我估計希望不大,目前在我這里只能做保守治療,延長他幾天壽命而已,我勸你們兄弟幾人還是商量一下,早作打算”。

  余學文聽完鄧院長的話,腦袋如同被悶棍擊打了一下,整個人都呆住了。母親去世的早,他父親為了養活他們弟兄三個,吃了不少苦,現在剛過了幾天好日子,卻是將要撒手人寰。這個消息對余學文來說,如利劍錐心一樣地疼痛。

  余學文扶著墻壁,努力地使自己清醒過來,他問鄧院長,“鄧院長,一點希望也沒有嗎?”。

  鄧院長搖搖頭,“很難,可以直白地告訴你,只要我們一拔了氧氣管,你父親就會咽氣,我勸你還是趕緊給他準備后事,即使有氧氣暫時能延長他幾天的壽命,但是他自身的功能在持續地不斷地減弱,也許隨時都有去世的可能”。

  鄧院長的再三強調,余學文知道已經無力回天,他已經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他點點頭,“鄧院長,我知道了,我這就和兄弟們說說,回去給我父親準備后事”。

  鄧院長拍拍余學文的肩膀,嘆口氣說道;“余書記,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人老了,總會有那么一天的,你我同樣都不會例外,看淡點,這樣就不會那么難過了”。

  余學文在鄧院長走后,來到父親的病房,叫過余學武和余學兵,“老二,老三,老頭是腦溢血,鄧院長告訴我,讓我們回去給老頭準備后事”。

  余學兵一聽,嚎啕大哭起來,兄弟三人,他跟父親的感情最深,以致父親一直跟在他身邊生活,現在父親突然就要不在了,仿佛是天要塌了一樣。

  余學武最冷靜,他在來到路上就有感覺,他估計父親這次是男挺過去,大哥過來說這消息,無非就是證實了他的推斷而已。現在事實擺在眼前,心里再怎么難受,父親的后事還是要去操辦的。

  余學武問余學文,“哥,你看我們三個,誰先回去準備父親的衣服棺木”。

  余學文嘆口氣,“還是我回去吧!,再說,王書記還在家里等著用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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