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立刻放開他,眼眸中也升起了一層水霧,明媚妝容的小臉上更是僵住了。
“藏了個嬌氣的小奶貓”,顧景愿兩條胳膊再次把要哭的女孩拉進自己的懷里。
吻了下她有些濕潤的眼睛,隨后牽起她的手朝樓上走去……
顧景愿買的這個大平層是頂樓,二樓有一個巨大的室外窗臺和兩個房間。
男人看到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他覺得沈曦夕一定會喜歡這個大陽臺。
等他牽著小姑娘走到二樓的一個門前腳步停了下來。
隨后趁著沈曦夕沒反應過來,快速推開眼前的這扇門。
而小姑娘看著房間里的模樣,瞬間驚得說不出一句話。
簡直是難以置信。
這個房間里全部都是她和顧景愿的照片,立在地板上的照片架是可以四周翻轉的。
一共是五個照片架,而墻上更是掛滿了各種可愛的相框。
靠近門的那面白墻上,被投影播放著一張又一張跟顧景愿的合影。
有些照片甚至是偷拍和她安靜的睡顏。
“這間屋子里的照片一共有5200張,這個投影機播放的照片一共是52000張,從我們初次見面就有了一直到現在,包括我出國的那兩年都有,這些都是老公精心挑選出來的,曦夕寶貝還滿意嗎?本來是想等你找到的,可是哥哥的小奶貓要被哥哥嚇哭了,哥哥實在是心疼死了,才迫不及待的拉著寶貝過來。”
沈曦夕被他感動的說不出一句話了。
她根本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得到了海城唯一一只高嶺之花的獨寵,獨愛,這個男人把全部的真心都只給了她一個人。
被愛的前提是漂亮嗎?
或許是的。
她想如果她沒有這雙能迷死萬千的美眸,也許顧景愿根本就不會對她一見鐘情。
他這樣的男人,身邊美女如云,怎么會平白無故的愛上一個聲名狼藉的私生女。
“哥哥怎么會懂得這么多的浪漫,你真的沒有談過戀愛嗎?”沈曦夕哽咽的問道。
顧景愿把抱著他腰的小姑娘摟緊,彎下腰默默說道:“嗯,因為想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曦夕寶貝,怕哥哥的曦夕寶貝被外面的野花野草勾引走,就逼著自己什么都會了。曦夕寶貝還滿意嗎?哥哥的新婚禮物”
他把沈曦夕都快融進自己的身體里了,輕柔的說出每一句話。
沈曦夕再一次把自己的顫抖的雙唇遞上去。
任由男人的熱烈的吻。
不久,地上就全都是零散的衣物了。
赤裸的男人抱著只穿內褲的小姑娘吻個不停。
等沈曦夕承受不住昂起頭的時候,突然發現這間屋子的上空是一面很大的鏡子,如果把門關上后,就是一個密閉的照片室。
就連門口都被掛滿了兩人約會的照片。
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都能在鏡子里看到她和顧景愿在一起的照片。
而此時的她更是臉色緋紅的有些喘不過氣,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緩慢的閉上了眼睛。
由著顧景愿進攻她的鎖骨。
她想和這個男人共沉淪。
下午兩點,顧景愿把她送到了上午上課的教學樓。
小姑娘被他弄的,脖子上還有些下不去的吻痕,此時正拿著粉撲遮蓋著。
等她結束后,看向了副駕駛的男人剛要說拜拜,就發現這個小氣鬼又開始氣鼓鼓的盯著前方看。
她無可奈何的輕聲笑了一下。
“哎呦,我們的顧大總裁真是快醋死在醋缸里了,我不把這些吻痕遮上怎么見老師啊。”
她雙手把男人的腦袋轉過來取笑他。
“你就不能說你是蚊子叮的?”
他瞪大了眼睛,更加生氣的說出這樣的話。
沈曦夕被他可愛的模樣逗得止不住發笑。
“哥哥,這都九月份了哪還有那么多的蚊子,就算是蚊子叮的也不能有那么大那么多吧,曦夕的這里,這里,這里都是哥哥蚊子吻出來的嗎?”
小姑娘拿著顧景愿的手指指著身上每一個地方。
最后甚至指到了兩腿間的位置。
“你…小野貓,是不是故意的?”
顧景愿被如此大膽的女孩弄得內心直發癢。
他掐著小姑娘的小臉蛋氣憤的看著她。
“哼哼~哥哥,在等曦夕三天,到時候曦夕給你穿狐貍裝好不好?哥哥不是說最喜歡曦夕的狐貍裝扮嗎?尤其是那條尾巴,到時候哥哥一定要狠狠的愛曦夕。”
她的食指挑著男人的下巴,妖媚的眼睛更是勾著男人的魂魄。
每句話都說得極其輕浮,完全不像是這么害羞的她能說出來的。
男人被眼前調皮的女孩勾引得剛要傾身,就被小姑娘的雙手推得向后倒去,整個身子都看在了車門上。
沈曦夕起身朝他爬過去。
顧景愿咽了咽口水,看著撐在自己身上的狐貍精,鏡片下的雙眸瞪得大了好幾倍。
“哥哥,好飯不怕晚嗎?好酒也要藏一藏,不要著急嘛”
她在男人的臉前性感的說出這番話,尾音還有些悠揚。
等她回到座位上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碰到了男人不該碰的地方,唇邊的笑更是燦爛。
“哥哥如同外國人一樣,強壯有力,簡直讓曦夕愛死了。”
她慢慢退回去的時候,咧著紅唇又吞出這句話。
隨后便也不看車上已經陷入沼澤中的男人,快速推開車門下了車。
她確實愛死他了,就連他的尺寸都讓她愛死了。
沒想到第一次戀愛就賺大發了。
而才緩過神的顧景愿看著小姑娘走進教學樓的背影,緩緩的呼出一口氣。
唇邊更是勾起一抹淡笑。
這個一會如同小奶貓,一會又是個小野貓的女孩,真是讓他猜不透,可真是個百年不遇的小妖精。
他又想起了女孩說的那句“狐貍裝”,顧景愿感覺渾身都滾燙得不行,使勁拽了拽領帶,才把車開走。
下午三點,沈曦夕躲避完顧景愿的人,快速走出永恩食堂,然后上了一輛白色的轎車。
等上車坐穩后,她才松了一口氣:“我們要去哪?”
她看向開車的男人平靜的問道。
“沈湛的老家,沈湛從沈家離開后的第一個月一直在海城的華沙大酒店做安保,但兩個月前卻被逐出海城,他也無法再進入這個城市半步。”
沈曦夕聽完阮明則的這些話有些詫異:“他是得罪誰了嗎?為什么要把他逐出去。”
這時阮明優在后視鏡里看著她輕聲開口:“沒有,只是被一個想弄死他的人看到了,所以他留了他一條命,但前提是他不得踏入海城半步。”
“誰?”沈曦夕想了許久才問道。
“顧景愿”
兩個兄弟同時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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