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清穿后每天被迫撩四爺 > 第625章 毒?
    【主人,出事的是大寶!他的平安符破碎了!】

    溫酒臉色瞬間慘白,幾乎下意識,即刻向著幾個孩子住著的暖閣去。

    “酒兒,怎么了?”四爺愣了愣神,即刻追了上去。

    “孩子們呢?出什么事兒了嗎?”

    門口瞧見桂嬤嬤,溫酒猛然間扯住她。

    “側福晉?”桂嬤嬤嚇了一大跳,恍惚間回過神,見是溫酒,這才松了口氣,笑道:“幾個小阿哥已經用過膳食,而今天色晚,便是睡下了。奶娘正在屋子里頭照看著呢。幾個小阿哥今兒個還念著您呢……”

    她話還沒說完,溫酒已然轉身進了屋子里頭。

    桂嬤嬤一時之間也愣了幾分,緊接著見四爺走了過來,即刻俯身行禮:“王爺。”

    四爺點頭:“怎么了?”

    桂嬤嬤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今日并未見異常啊……”

    屋子里頭,共留了有四個奶娘伺候。

    整個靜悄悄的屋子里頭,擺著各樣新鮮的水果,淡淡的果香氣散發開來,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溫酒推開門進來,下意識的向著自家兒子瞧去。

    幾個孩子此時睡的小臉都是紅撲撲的。視線聚焦在大寶身上。

    一眼看過去,孩子似乎并沒有同平日里有什么不同。

    可是,不對!

    平安符這東西,小錦之前說過了,是在關鍵時刻,能夠擋住致命一劫的。

    她的大寶今天到底經歷了什么?

    溫酒幾乎是不敢想象,眨眼間便是將自己身上的平安福又掛在了孩子身上。

    顧不得孩子在睡覺,她走上前去將他抱了起來,摸了摸小臉,臉色猛的一白。

    “來人,去,叫府醫!叫府醫來!”

    四爺這會兒進了屋子,臉色也是不太好看,見溫酒焦急。便也立即皺起眉頭來吩咐:“快,去傳府醫來。”

    腳步快些走到溫酒跟前:“酒兒,孩子怎么了?”

    溫酒顫抖著手,摸了摸孩子的臉:“爺,孩子臉上有些熱,你摸摸。”

    四爺爺伸手在自家兒子臉上摸了摸,眉頭也是皺了起來:“是熱了點。”

    身旁一個奶娘見狀,便是笑著道:“王爺,側福晉,莫要擔心,小主子年幼,是要比尋常人稍微熱些。而今又正是酷暑時節,屋子里頭也沒敢用冰,今日小主子的飲食一切正常,白日里還玩了好一會兒,精神極好呢。”

    溫酒卻絲毫沒有松懈,眨眼間便把小錦叫了出來。

    “小錦,拿我的生命值給孩子做一個檢測,全方面的。”

    小錦點頭,立刻開始檢測起來。

    不多時,他臉色也不好看。

    “怎么了?你說清楚啊。”

    小錦愣了愣神:“主人,之前咱們也給小主人查過身子,并未察覺異常。今日細細排查,發覺小主人的身子是有些不對……”

    溫酒臉上的血色霎時期間褪了干凈:“什么病?說清楚!”

    小錦皺起眉頭來:“有些不對,不像是病。倒像是……毒。”

    “你說……什么!”

  &n nbsp;  溫酒瞳孔猛的一縮。

    下毒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給她兒子下毒?孩子的日常飲食她都極為小心。根本不可能有人有機會!

    小錦也是皺起了眉頭:“卻不像是日常食用過毒藥,主人,且等等,我需要再去查一查。”

    小錦回去空間查東西的時候,柳府醫也被蘇培盛扯著到了清涼閣。

    他頭發還披著,顯然已然休息了。

    這會兒自然也是不敢耽擱,行了禮之后,小跑上前去給大寶把脈。

    “額額……額額……”

    眾人進了屋子,里頭聲響稍稍大了一些,四寶揉了揉眼睛,瞧見溫酒,便立即伸出那一雙奶呼呼的小手來。

    “四寶乖,晚些時候額娘抱你好不好?”

    溫酒一顆心提了起來,卻是實在沒法子騰出手來抱兒子。

    四寶瞧著自家額娘的樣子,頓時癟了癟嘴:“額額……”

    “嗯,額娘在呢,等等,再等等。”

    說話間,便見四爺伸手將四寶給抱了起來。

    “阿瑪抱你。”

    小孩子晚上睡覺的時候被打擾,本是磨人的時候,被四爺抱著,卻也是哭了兩嗓子。但到底時候到了,四寶也有些困。在四爺懷里晃晃悠悠的,不多時就睡著了。

    四爺將四寶放在床上,便將床上的簾子拉了起來。防止聲音太大,又將旁的吵醒。

    做完這一切,便回過頭向著柳府醫看過來。

    柳府醫這會兒不只是把脈,他又是翻了眼皮,看了舌苔,折騰了好一會兒,臉色方才也是愈發的鄭重了起來。

    “到底如何?”這一次,是四爺急了。

    到了現下,四爺自然也察覺出不對勁兒來了。大寶是幾個孩子里頭最有精神的。若是尋常,屋子里頭有動靜,他保證已經醒了。他說話最為利索,老早便是拉著他們阿瑪額娘的叫了。

    可今日卻是丁點動靜都沒有,瞧著像是熟睡,但四爺的一顆心卻提了起來。

    “這……主子,奴才瞧著,二阿哥的病癥仿佛和大阿哥有些相似。”

    這話一出,溫酒臉上尚且帶著幾分困惑。四爺的臉色卻是霎時之間慘白了起來,猛的起身:“你說什么!”

    柳府醫佝僂著身子,垂著頭道:“主子,二阿哥年歲還小,脈象比之大阿哥要稍稍好些,可卻隱隱有了那不足之兆……今日,若非細心察覺二阿哥的體溫不對,傳喚奴才過來細細把脈,此病癥怕是不好發覺。”

    “什么病癥?我兒得了這病會怎么樣?”溫酒越聽越不對。

    柳府醫聽了這話,看了四爺一眼,這才回話道:“側福晉,這病癥大多是胎里帶來的不足,說起來,是疑難雜癥,至今還未曾找到有古籍記載。只是,您莫要擔心,二阿哥的病癥比大阿哥要輕上不少,奴才那里,也有了抑制此病的特效藥。”

    “別怕,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溫酒察覺四爺攬住自己的肩膀,只是,他的手在顫抖。

    溫酒不知道大阿哥到底是什么病癥,從前也問過柳府醫,只說是胎力不足,不愿意透露太多的樣子。為了防止別人覺得她居心叵測,溫酒也沒有太深的去問過。

    但瞧著四爺的樣子,溫酒知道,四爺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