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清穿后每天被迫撩四爺 > 第596章 小心眼的男人!
    隨意蹬了一雙拖鞋,溫酒便是跑過去桌子邊拿水喝,一口氣喝了三盞燒熟了的靈泉水,這才覺著稍稍好了些。

    “酒兒,給爺也倒一杯過來。”四爺聲音里頭帶了幾分沙啞的道。

    溫酒回過頭,便見四爺衣衫不知何時已經半敞開來,他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已經滴落了下來,汗珠順著冷硬的鎖骨,劃過硬朗的胸膛小腹直至沒入腰際。

    溫酒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一時頗為心虛,即刻端了水給他。

    四爺將這一壺水給喝了個干干凈凈,眼瞧著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又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終究是看著溫酒道:“酒兒,你給爺吃的是什么?”

    溫酒自然也察覺問題來了,只得干巴巴的笑了一聲,又拿著杯子討好的放到他跟前:“我就是給你喂了一些補品爺,您再喝些涼水降降噪吧?”

    四爺擦汗的手一頓:“補品?”

    溫酒這會兒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因為她自個身上也是越來越熱,即刻把小錦召喚出來。

    “快快,怎么辦?有啥法子能解啊?”溫酒和小錦溝通道。

    小錦這會兒迷迷糊糊的,也是從頭到腳紅透了,直道:“主人,我已經在儲物空間的冰箱里頭待了好一會兒了,還是沒有去掉燥熱,現在還沒找到什么好法子,您自求多福吧。”

    說話間便是又示意溫酒向四爺看去。轉頭又進出空間里頭了。

    溫酒下意識回頭看,便是瞧見四爺冷烈的帽子緊緊的盯著她,極具危險。

    溫酒真恨不得給自己兩嘴巴,讓你什么都吃,這東西是藥材啊,怎么能亂吃呢?說來這東西還是劉太醫之前給她的種子,是他珍藏了幾十年,從各處費盡心血搜羅來的。

    溫酒便是隨意的打開了一小包,種了那么一點點,誰知道是這么貴重的東西啊?

    空間里頭還有個,小錦說是什么人參,好家伙,還好沒有都吃了,要不真是要出事兒了!

    還沒等想清楚到底該如何處理現下的事情的時候,就忽然之間天旋地轉。

    下一妙,便是被四爺按在了床上。

    “你是覺得,爺的身子需要用補品了?”四爺聲音低啞,眸子里頭帶這十足的危險氣息。

    溫酒一楞,立即搖:“不不不!絕沒有這個意思!”

    四爺狹長的鳳眸瞇了瞇:“那是什么意思?”

    溫酒顫抖著手撐住他的胸膛:“那個,別氣啊,就挺意外的,酒兒也不知道這東西的吃了會這般的。”

    “呵,”四爺胸膛發出了一聲悶笑:“酒兒自己可信這話?”

    溫酒:“呵呵,那個,也是可以一信的吧?”

    “嗯,”四爺忽而附和了一聲:“卻是,爺信酒兒……不過是想要爺的寵愛就是了,爺必不會辜負”

    說話間,忽而低頭在溫酒肩膀便是啃咬了一口。

    “嘶”

    溫酒:“”

    她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

    誰想要寵愛了?

    誰?

    “嗯輕,輕點。”

    話一出口,溫酒恨不得給自己 得給自己一巴掌。

    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得了,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好不容易給自己樹立了個稍微正經了一些的形象,一頓烤雪蓮,直接吃回了原來的自己。

    “你這磨人的妖精,爺今日便是全了你的意。”

    四爺聽她的呢喃,頓時心頭火起,說罷,用了些力氣掐了一把搭了肩上的白皙小腿,警告道:“且乖些,莫要亂動。”

    ……

    次日一早,溫酒起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身上的燥熱跟也是消失殆盡了。

    “主子,餐食已經備好了。您可要現下用?”

    溫酒拉開簾子,刺目的陽光灑在臉上,她下意識的擋了下,下意識問道:“爺呢?”

    流蘇側身幫著溫酒擋住刺目的光芒,笑道:“主子,王爺上朝去了。走了有幾個時辰了。”

    溫酒愣了愣,剛想起身,便是覺著腿一軟,頓時翻起白眼,這男人,怎么這般小心眼?

    不就是給了個補品嗎?用得著這般折騰自己?

    他這身子倒是好,有精神的緊。折騰到眼瞧著亮天了,竟還起得來去上朝。

    “主子,王爺晨起時還百般叮囑,叫奴才們不許叫您起床,還說給您準備了好些補品來,讓奴才們盯著您全都喝完呢。還說您身子倒是差些,以后要給您好生補補。”

    溫酒:“”

    小心眼的男人!

    “他可還說別的了?”

    流蘇又道:“王爺倒是沒說旁的,晨起時候起身去看了幾位小阿哥,又將大阿哥送回前院,便是出門了。”

    溫酒一愣:“大阿哥送回去了?”

    流蘇當下點了頭,頗有幾分失望道:“是啊,王爺親自送回去的,真是可惜了。”

    溫酒一愣:“這就走了?”

    流蘇點頭:“正是呢,還將謝嬤嬤調回去專門照看大阿哥的飲食。”

    說起這個來,流蘇臉上也帶了幾分鄭重,壓低聲音道:“主子,聽聞前院的墨香和李盡忠都不見了人,整個院子管事兒的都換了一批。”

    溫酒點頭,想來也是差不多。

    大阿哥身子又差池,必然是要問責的,只是沒想到前院這么多人受了牽扯,四爺一怒,不知道此番又是多少人為此付出了代價。

    “現在前院的大丫頭是誰?”

    溫酒問道。

    “是書晴。”流蘇答話,只道:“這也是個能人,聽聞沒多少時日就爬了上來,倒是很得謝嬤嬤的器重。說來今兒晨起還來咱們這兒,給奴才和山楂送了東西來,眼瞧著是有投靠的意思。奴才沒收,但是也好生好氣兒的將人送走了。”

    溫酒點頭:“做的好,以后也是留意著就是。前院的人,前院的事兒,都不要插手,丁點不要沾身,劃清界限。”

    “是,”流蘇應了一聲:“奴才省的。”

    溫酒點頭,四爺是讓她管著后院的,她自己得拎得清才行,即便是在親近的夫妻,也是有不能碰觸的地方,她現下還不能頭腦不清醒。

    流蘇當下便是又有些失望的道:“可惜了了,還以為王爺會將大阿哥留在咱們院子,如此一來府上五個孩子都是同您親近,對您那是極其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