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至最前面,找到了濤子:“兄弟們都上來了嗎?”
濤子點頭:“都已經上來了,都在后面。”
我抬頭眺望,正看到這波黑刀成員的后方有二十多號已方的兄弟。
“怎么才上來這些人?”
濤子道:“樓下的狀況也不是太好。”
我心頭了然,一邊往前頂一邊道:“讓兄弟們撤回去。”
濤子喘著粗氣道:“明哥,這話啥……啥意思?”
我道:“他們的目標是我們,一會咱們往樓上撤。”
濤子還是有點沒明白,但同樣聽著我說話的高澤宇已經明白了。
“兄弟們留下下面才最安全,等咱們上去后,把事情鬧大,到時酒店的人會插手,甚至會把警方引過來,到時,黑刀的人自然不敢再亂來。”
我笑了一聲,贊道:“就是這個意思。”
濤子點頭:“成,我明白了。”
很快濤子便把我的話傳了下去,緊接著后面的兄弟們后隊變前隊,漸漸撤走。
他們這一撤,我們的壓力突得激增。
但也并不是頂不住。
等到了樓梯口的時候,我眼睛一亮:“走樓梯上去。”
話音落下的同時,我一腳踹開樓梯門,并讓胖子孫航帶上黑桃k和黑桃q兩個先進去。我則和濤子高澤宇斷后。
等人都撤的差不多了,我朝兩人示意,倆人飛快退后,退至樓梯間時停下,我手持雙刀,狠狠的逼退面前的兩個黑刀成員,接著順勢也推到了樓梯間里。
也就在我退進來后,濤子老高倆人一塊把門給關上了。
樓梯間應用的是防火門,極其沉重,沒鎖上還好,一旦鎖上,短時間內絕對開不開。
把門鎖上后,我和濤子老高倆人對視一眼,隨后急忙甩開雙腿往樓上跑。
剛跑一層樓,我便看到孫航跟胖子正在鼓搗防火門。
我皺眉看著倆人:“怎么了?”
孫航道:“打不開……”
我翻了個白眼:“能打開也不打開,繼續往上走,起碼也得到三十樓左右在想著出去。”
三十樓左右,那都是豪華套房的客人,他們鬧起來,酒店必定重視。
我們繼續往上跑,巧了,跑到三十樓的時候,樓梯間的防火門正好是開著的。
我眼睛一亮,忙追了過去。
出了電梯間,我沖左右兄弟道:“去給我砸門,聲勢鬧得越大越好!”
閑著的兄弟立刻散開,去砸各個套房的房門。
不過,還沒等敲開幾間門,有個兄弟急切的道:“明哥,電梯……電梯上來了。”
我愣了下,電梯上來就上來唄,慌什么?
那兄弟又道:“黑刀的人很可能乘電梯追上來了。”
我面色頓時變了變。
“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
恰在這時,一間套房打開了門,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披散著頭發穿著睡衣俏臉冰寒的打開了房門。
“進去!”
我看都沒看她一眼,邁步而過,路過的同時還撞了她一下。
“哎。你們是誰啊,你……”
話說一半,她后面的話直接吞了回去,因為已經有兄弟用匕首抵住了她的脖子。
等十幾號兄弟都擠進了套房后,我示意大家伙都靜一靜,隨后我緊貼房門,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十分凌亂的腳步聲,還有叫嚷的聲音。
果然追上來了!
我示意兩個兄弟守著門口,我自己則走進了套房里面。
該說不愧是豪華套房,面積足有二百來平,足有三個房間,還有個小型廚房,咖啡機等也是一應俱全。
打量片刻,我看向床上。
套間有一張圓形大床,床上有一男一女瑟瑟發抖的擠在一起。
我笑了笑,走了過去。
“你……我可以給你錢,你……你別亂來啊!”
男的驚恐的看著我,把身側女人緊緊抱著。
我笑道:“放心,我不會對你們怎么樣的。”
說著,我疲憊的坐在了床上。
剛一坐上來,我眉頭便一皺。
這床……好冷啊。
我點了根煙,不著痕跡的把手往被子里伸了伸。被子里一樣冷冰冰的……
這時孫航說道:“葉兄弟,旁邊有電話。”
我愣了下,不解的看向孫航。
孫航道:“等著別人報警,還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時候呢,咱們完全可以自己報警嘛。”
我拍了拍腦門:“孫哥說的太對了。”
說著我伸手去拿床旁柜子上的座機電話。
就在我要拿到電話時,我手上動作一變,并掌如刀,狠狠劈在了睡衣女郎的喉嚨。這還沒完,緊接著我拐手成肘,肘部頂端硬砸那男子的太陽穴。
就在我這一下要擊中那人時,那人立刻在床上一滾,躲過了我這突然一擊,緊接著他從后腰抽出兩把手槍,兩把鑲嵌消音器的手槍。
相隔不過兩米左右,他連開數槍!
我條件反射的拉過女人,把她擋在了我面前。
“噗噗噗——”
頓時,女人身中數槍,胸前騰起數團血霧,眼睛一翻,當場身亡。
就在我要把她的尸體扔到一旁時,卻發現她后腰也別著槍。
我嘴角一勾,把槍掏出,跟那男人互射。
我第一次拿槍,槍法自然不怎么樣,但我跟他也就隔了兩米,這么近的距離,也沒機會讓我射偏不是。
幾槍之后,女人的身上又鑲嵌了好幾顆子彈,而那男子也被我打中了好幾槍,一命嗚呼。
直至這時,周圍的人才反應過來。
胖子結結巴巴的道:“這倆人……他倆什么路子,怎么都有……都有槍呢?”
我幽幽道:“應該是清潔工。”
剛才對上那柔術少婦時,我問過她,清潔工就來了她一個嗎,當時她沒回答,這讓我一直保持著警惕著,防備的就是這些清潔工。
孫航皺眉道:“你是怎么發現他們是清潔工的?”
我淡淡道:“現在都幾點了?正常客人,早睡覺了。”
孫航道:“可他們是被我們吵醒的。”
我點點頭:“我本來也是這么想的,但你摸摸這被子。”
孫航疑惑的摸了摸被子,面上露出恍然之色:“他們壓根就還沒睡覺。”
我剛才坐上來時就覺得不對勁,這床跟沒人躺過似的,特別涼,被子也一樣。顯然,這床壓根沒人睡過。但偏偏這對男女卻一副剛睡醒的樣子,這我要是還察覺不到貓膩,我還混個屁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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