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翔可謂是恨死了方正。
不僅攪黃了自己侵占于華鋒公司的好事,還把本來屬于自己建筑公司的項目全部都搶走了。
自己的父親在這邊經營了這么多年,一招全部化成了烏有。
要是換做以前,他早拿槍一槍嘣了他了。
可現在正值嚴打時期,國家又開始在收繳槍支,現在如果再發現私藏槍支的,那直接就是一個吃槍子的結果。
不過自己不能動手不代表別人不能動手。
他們陳家也是聰明,這個事全權讓這個宋佳陽來處理了。
“你有沒有調查清楚那個方正?”宋佳陽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問道。
陳翔不屑的說道:“最了解自己的,就是自己的敵人,我跟他已經斗爭了這么久了,自然是對他了解的,他就是一個靠賣羽絨服起家的農民,然后有點手腳,僅僅如此而已。”
陳翔信誓旦旦,一直把方正當做敵人,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方正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里,甚至如果他不做妖的話,都想不起有這號人。
宋佳陽沉吟了片刻,心里還是有些不怎么放心,畢竟這些天他們已經派了好幾撥好手去方正家里了,但是一個個都是有去無回,又不能上門去要人,如果對方有點動作什么的還好。
但是對方搞得好像壓根就不知道這個事似的,這讓他無從下手了,總不能跑到方正家里問他,你們有沒有見過幾個來刺殺你們的人?
他沒招,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一點回應都沒有。
“我對他也有些調查,據我所知,他可沒那么簡單。”
“之前他在他們老家小池市,也有不少的高手,都被他收拾了,甚至那邊最大的黑幫都被他一個人端了,這些人里不乏全國武術冠軍,內家高手,外家高手。”
“那又怎么樣?跟我了解的差不多,他確實有些拳腳功夫,但是功夫再好也怕手槍啊,不是嗎?”
陳翔依舊對方正是不屑的。
“怎么樣?打蛇就要打七寸,只有拿住他的要害,否則,他一旦反撲,我們很容易被咬啊。”
宋佳陽的性格,向來都是沉穩老辣的,做事不會一頭熱,手段也很高超,要不是他被綁在陳翔這一條船上,他甚至都不用跟他嘰歪這么多。
誰讓人家是金主呢?
“我就不信他能擋子彈,能擋一顆咱就找十個人殺他!”陳翔殺心已起,早就按耐不住了。
宋佳陽沉默,他的心里一直在盤算如何才能一擊中地,如果不中,又如何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的。
梁市長和陳家那邊很顯然就是給他下了個套。
“宋伯,其實你不用想那么多,哪怕他真的那么厲害,你覺得他是我陳家的對手么?”
這句話出口,宋佳陽點頭,他認可陳翔的話。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在京都的陳家早就已經覆滅了,只是官方為了防止動蕩,所以把這個消息護的很緊。
而那個逃出去的幾位老祖級的人物,也不可能跟這些人說自己家族被滅族了,這樣還有誰會買他們的賬?
“咱們必須要把他這個危險扼殺在搖籃里,等他們真的搞定了市政府的工程,他們公司做大做強,到時候就不是我們動不動他的問題,而是他要把我們的問題了,派出去的那些人,他方正不可能不知道的,只是他隱而不發,怕打草驚蛇罷了。”
陳翔見宋佳陽有些意動,便一直在給他制造著各種未來也許有可能的焦慮。
他知道宋佳陽這個人老謀深算,做事極為的小心,越是小心的人,做事情越是畏手畏腳,但是焦慮到了一定程度,就成了真正的威脅了,他就是要讓他知道,現在不動,以后的結果會很糟糕,倒逼著他走。
他們陳家人早就在這件事情中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宋佳陽去搞定的,比如聯系殺手,讓機場安檢放行,這些事情都是他宋佳陽去操作的。
他們只是站在幕后給他一些“小小的建議”而已。
宋佳陽想了一會,覺得陳翔說得很有道理,這個人的確是個隱患。
“那我等會就讓那個殺手找時機行動,只要能斃了他,一切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這個事情只有先走出這一步,如果不行,那再考慮走另外一步。”
按照他們的計劃中對方正有三條路走,先是談,再是收,三是殺。
現在這三條路顯然已經走了兩條,只剩下這最后一條了。
這最后一條,也分好幾步。
這一條條都在宋佳陽的腦子里盤旋。
辦公室里一時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最終還是陳翔按耐不住,說道:
“我有個疑問,方正咱逮不著,難道就不能沖他們家人下手嗎?”
“我倒是想啊,那家人幾乎生活工作都在一個地方,幾乎不出門,你以為我不想?他們園區里設計的生活配套很齊全,甚至比市中心還齊全,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往外跑。”
陳翔一巴掌拍在沙發的扶手上:
“媽的個巴子的!”
方正這幾天都在陪著老婆孩子,至于靈石礦那邊還不及,根據龍衛他們了解到的消息,現在還不是最好的上山時間,因為現在大雪很厚,很容易陷進去,所以現在就算那些國外勢力想去也去不了。
立夏和立秋兩個人也好安心的在這邊修煉。
這天,他在別墅里感應到有個人的到來。
這個人他見過一面,當時他殺傷何家時見到過,當時他帶著朱莉莉躲在遠遠的地方偷看他。
就是哪個青袍老頭。
他好像有意的引方正道一個地方去。
方正跟著他散發過來的微弱氣息,兜兜轉轉,終于走到的后山的深處,這里已經離方正的房子有好幾公里遠了。
方正也沒有刻意去追趕,老頭也沒有刻意的加快腳步,兩人就這么一前一后相隔千米的移動著。
直到走到很深處了,方正聽到了瀑布聲,在瀑布的底下有著一個大坑,方正便看到那個青袍老頭已經坐下身來,開始垂釣了。
方正有些疑惑,這老頭有事說事就好了,搞的神神秘秘的,還釣魚起來了。
咋的你是姜太公?愿者上鉤?
方正上前,拱了拱手,行了一個江湖中標準的禮節。
“不知前輩邀我前來,有什么事么?”
方正這一聲開口,就見那老頭竟然真的釣上魚來了。
人們都說水至清則無魚,像這個水流這么湍急的地方,竟然還真被這老頭給釣上來魚了,如果不是水清澈見底,方正都要想是不是有人在下面給他掛魚了。
青袍老頭,回頭看了方正一眼,把那只有兩三斤重的鯉魚放回了池子里,然后向方正招了招手,讓方正過來坐下。
方正覺得怪怪的,這老頭,還倚老賣老起來了。
自己和他又不熟?要不是有朱莉莉這層關系在這里,這老頭估計早就死的連尸體都臭了。
那老頭也知道自己不是方正的對手,如果連這個都搞不清楚,當初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已經動手了。
但是那次他顯然被方正的身手嚇著了,那次如果方正是沖著他們家小姐去的,那他這個保鏢肯定當到頭了。
這是一個習武之人單憑對方身上爆發出來的氣勢就能判斷出來的。
兩人對各自的實力都是有些了解的。
所以這個老頭絕對不是在作死,既然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還這樣,那就有些奇怪了。
可越是這樣,方正越是想知道這個謎題。
這時老頭莫名其妙的出聲了:
“出來吧!”
方正一愣,看著青袍老頭:
“你不是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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