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臉皮薄,溫柔害羞。

  一個膽子大,活潑俏皮。

  蘇野開始不太懂,只覺得好玩,就像有兩個妹妹一樣。

  他告訴蘇起,蘇起認為他是想多了,并且讓他不要告訴家里人。

  蘇家可以養著一個聽話乖巧的養女。

  但不會把一個瘋子養在身邊。

  中醫稱這種情況為:癲狂,也就是瘋病。

  蘇野趁著她生病的時候,讓大夫看過,大夫什么都沒有看出來。

  大夫看不出來,蘇起不相信。

  蘇野卻覺得好玩,覺得有趣。

  他沒有像對待其他妹妹一樣,嫌棄她是個姑娘家,是個麻煩。

  他去哪里,也會試著帶她一塊玩。

  有時候她羞澀的像早春枝頭粉色的桃花。

  有時候她又膽大到牽他的手,走過危險的獨木橋。

  他曾有意在她面前提過精神病,試探她自己是否知道自己的情況。

  當時她的反應,讓蘇野心軟了,從此沒再在她面前提起過。

  不在她面前提起,不代表放任不管。

  中醫看不出來,蘇野就想辦法找西醫,從國外一個專門研究精神方面的醫生口中得知。

  她這種情況屬于雙重人格,屬于自我意識障礙,是一種精神癥狀。

  外人看來她性格不同,言談舉止都不一樣,看上去是不正常的。

  但不正常的表現不一定都是精神病,也可能只是一種臨床癥狀。

  雙重人格和其他癥狀一起,才會構成精神病。

  根據醫生的說法,蘇野結合自己這些年的觀察,確認了她是雙重人格。

  雙重人格如果都認同兩個不同的自我,認同不同的思維方式和性格,認同雙重身份,這是最好的結果。

  如果雙重人格互相排斥,那么最終結果將是強勢的人格吞噬弱勢的人格。

  一般是主人格吞噬副人格。

  但也有勢均力敵,互相排斥,不顧后果互相壓制,最終成為精神病。

  這次重逢,蘇野沒有再看到另外一個她。

  加上從畫畫嘴里了解的她,蘇野以為另外一個人格,已經不在了。

  讓蘇野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兩個人格還在。

  據他現在的理解,應該是一個愿意放下過去和他重新在一起。

  另外一個則是不愿意從愧疚中走出來,寧愿自苦懲罰自己贖罪。

  蘇野說道:“你們對我來說都很重要。”

  白琳眼底微閃,“誰更重要?”

  蘇野無奈,“……”

  白琳抬眼,水潤動人的眸子望著他。

  蘇野也不是毛頭小子了,誰在他面前,誰就是正確答案。

  “你。”

  白琳眼底水波一揚,滿意了。

  蘇野無聲的嘆氣。

  再看童畫,閑著也是閑著,找個廁所裝扮一番,挑著籮筐進了東黑市。

  這次童畫有些意外,作為東黑市管事的,今天猴子不在東黑市。

  東黑市里的人比她前幾次來少多了。

  或許是跟秦向東和猴子被公安抓走的事有關。

  有些謹慎的人最近這段時間會觀望觀望,不會輕易來東黑市。

  童畫沒碰到猴子就零售起來。

  她的貨好,又都是肉,賣起來挺快。

  賣了不少庫存的野物,離開的時候換了一瓶飛天酒,回家孝順老爹。

  此時的秦向東和猴子正在算計西黑市的那些人。

  在秦向東眼里,孔蜜雪和花豹合謀算計他。

  他能放過他們才怪!

  連同手里找蘇起的事都放下了,先收拾花豹他們!

  秦向東手里的一個人實名舉報那天夜里看到花豹他們把孔蜜雪拖到了巷子里。

  在東黑市秦向東他們被公安抓走之后。

  西黑市的花豹幾人也被公安抓走了。

  與秦向東不同。

  花豹完全沒防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孔蜜雪給他畫的大餅,花豹也沒相信。

  做他們這行的,太相信別人,死的早!

  但一個長得不錯的女知青送上門來給他用,不用白不用。

  花豹以為自己白嫖了一個妞,而且以后還能繼續白嫖,覺得自己占了一個大便宜。

  秦向東他們被公安帶走的時候,為了受害人的名譽,也并沒有對外透露是因為QJ案被帶走的。

  孔蜜雪報案,他一無所知。

  被秦向東當做孔蜜雪的同謀,他一無所知。

  秦向東為什么被抓走,他一無所知。

  秦向東要報仇,算計他,他一無所知。

  直到他被公安抓走,他還是一無所知。

  “公安同志,為什么要抓我?”花豹并不慌。

  他做的缺德事不少,但被抓到證據的時候不多。

  等從公安口中知道是孔蜜雪報案后。

  花豹的臉色十分難看!

  一樣的流程,花豹可沒那個本事像秦向東一樣搞出什么人證來。

  若是早做準備,還能辦到。

  但花豹到了公安局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他能準備什么?

  不光沒有不在場的證據。

  那天夜里,和他一塊白嫖的人,被公安們突破了一個之后,一個接一個都吐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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