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意不會反對謝建南做什么,但是人都受傷成這樣了,難道還能是故意的不成嗎?
要是謝建南真的故意把自己搞受傷,她才更接受不了了,不管怎么樣,都不能這么去傷害自己的身體。
謝建南心道不妙:“沒有,不過現在是個機會。”
喬安意委屈起來,他是真的不知道應該怎么去做。
小姑娘膽子小,但也是有脾氣的,招惹不得。
要是知道,今天確實是他自己有推波助瀾的意思,造成了這樣的局面,怕是會和他生氣的。
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達到目的,干脆利落的搬出去,就得用點心思,找個合適的機會。
喬安意語氣委屈巴巴的:“這算是什么機會,大可以找其他的,自己都搞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說沒事。”
謝建南都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還考慮什么分家不分家的事情。
孰輕孰重呢。
別的任何事情她都可以接受,可是謝建南都已經受傷了,還談什么其他啊。
“你現在就是在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謝建南不太會說話,只能一再表示自己很好:“我自己的情況自己了解,沒什么大事,看著嚇人但是一點皮外傷,不重要。”
喬安意立馬就懟了上去:“骨折是小事嗎?你怎么想的,你根本就不了解。”
身上的其他傷是擦傷,骨折總是沒有錯的。
而且謝建南還是有舊疾的,就是在右腿。
謝建南就是太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就好像那場熊熊烈火,他就那么沖了進去,陪她送命。
謝建南嘆了一口氣,握住喬安意的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在這里,只是,這幾天可能得辛苦你了。”
他自己更清楚自己的家庭是怎么樣的情況。
孑然一身的時候沒關系,但是有喬安意在,他就得要為自己的小家做考慮了。
喬安意緊張了起來:“你別動,會疼的。”
謝建南的胳膊處也有擦傷,卻還要來牽她的手。
喬安意在緊張之后,才猛然間的回過神來,目光落在男人的手上。
這種實打實的肌膚接觸,直擊心靈的感觸,讓人感覺火辣辣的。
前世她和謝建南夫妻幾年,后來羈絆多年,也都是很平常的那種。
“我們之間說什么辛苦不辛苦,傷在你的身上,誰都替代不了你。”
謝建南同樣不自在,但是他也并沒有要收回手的意思:“都會好起來的。”
喬安意是該被寵在手心中的,不應該過這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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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意親自下廚,給謝建南單獨做了飯,色香味俱全,又適合病人吃的。
何燕聞著這個味道都饞的不行,這個小賤人別的不行,也就只有這么一手好廚藝還算是能拿得出手。
瞧瞧,雞蛋都是三個的打,敗家玩意,放那么多其他人還吃不吃了。
雞蛋可是留給她家虎子解饞的,上輩子是餓死鬼投胎嗎。
謝建南也是,什么時候受傷不好,現在秋收最忙碌的時候,卻出了這樣的事,好了吧,躺在坑上什么都不需要干了。
何燕走過來一看,就只有一碗,鍋里什么都沒有了,干干凈凈的。
“二嫂,你沒給我們家虎子留嗎?看看我家虎子都瘦了。”
喬安意懶得和她廢這些話:“這本來就是給建南哥做的,他中午都沒有吃飯,你要給虎子開小灶單獨做一下不就好了,我沒什么意見。”
何燕攔住去路:“不是二嫂,你這話什么意思啊,順便的事情你故意不敢,該不會平時你就是這么欺負我們家虎子的吧,我說呢我兒子怎么瘦了呢。”
說著話,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喬安意手里的那一碗。
這個味道太勾人了。
既然都已經下廚房了,干嘛不給其他人都給做了呢,現在這年月誰會嫌肚子太飽了。
原本可是說好的,家里的雞蛋是給她家虎子補身體的,謝建南就算是受傷了,可是一個大人了,和孩子搶什么。
何燕心里很憋屈,原本孫招娣一下子生了兩個孩子就已經夠叫人別別扭扭了,原來虎子是家里唯一的身子,現在不一樣了,今天又出這些爛攤子。
她怎么就這么倒霉啊,這個家里麻煩事一件又一件的。
喬安意都忍不住想笑:“你是當媽的,你的孩子得你自己來呵護,我有什么義務嗎?”
“自己不上心,卻來埋怨我?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喬安意越過何燕去,直接回了屋子。
在何燕的心里,是不會管其他人的死活的,只在意這件事情對自己有什么好處。
謝建南現在這樣的情況,喬安意又泡好了麥乳精。
坐在旁邊親力親為的準備喂飯。
謝建南習慣了任何事情都自己來,尤其是自己面前的人還是喬安意:“我自己可以來的了。”
喬安意板著小臉,一臉的嚴肅:“不許動。”
謝建南立馬便停下來要起來的動作,忽然有點后悔了,自己故意折磨推波助瀾的滾下去,搞成了脫臼,看上去渾身上下都有傷。
謝建南深思了一下,自己的做法對于別人不過,但是在喬安意的眼里則是天大的事情。
喬安意的心里是有他的。
喬安意一點點親自喂的,她必須要把謝建南照顧起來,健健康康的。
謝建南忽然笑起來,當初團長和他說的那些話,沒有結婚的人是體會不到家庭的那種暖心窩子的。
那個時候的自己,滿腦子的訓練任務,對這些話不以為然,現在看來,過來人是對的。
在喬安意第一天下鄉,他第一天見到的時候,就覺得,喬安意是不屬于這里的人,她應該有更好的生活。
“看我做什么?”
喬安意把碗放下,才有多余的心思,發現面前的男人,一直在盯著她看,眼睛一眨不眨的。
男人還是那一副看著就能把人嚇個半死的樣子,兇巴巴的。
可是,現在她不怕了。
謝建南不自然的移開眼,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不免還是會有些難以言說的氣氛。
次日,大河從鎮里請了個醫生過來。
謝明滿面愁容,磕了磕煙灰:“醫生,我兒子咋樣?”
醫生檢查過腿上的情況之后,搖搖頭:“出去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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