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母心里頭憋屈難受,喬安意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都已經嫁人了不說好好過日子,在這些事情上倒是挺能爭的。
書成已經很好了,可偏偏就有喬安意這么個絆腳石,處處作對。
幸虧當初兩個人沒有在一起,要不然的話,攤上這么一個兒媳婦,他們家可才算是攤上事了。
“書成媽,你們家書成老婆什么時候回來啊?”
趙母想到周雪,更不舒坦了:“那孩子孝順,她要照顧自己爸媽,書成現在又忙著讀書,現在呀,都忙。”
她兒子要是娶個好老婆,以后的路也能走的順一些,娶了周雪那么個鄉下丫頭能怎么呢。
她總覺得兒子有點自信了,相信周雪能翻出什么花來。
不過唯一讓趙母比較安慰的是,她兒子還能找機會厲害。
喬安意可是實打實的嫁了個農村男人,結婚生孩子,那能擺脫的了?
不可能的。
趙母在見到兒子的時候,也難免嘀咕幾句:“這個喬安意,她會不會是故意的?”
趙父不滿的瞪了一眼:“吃飯就吃飯,說這么多有的沒的做什么。”
兒子是個有盤算的,自己心里頭有數,他們要是再多嘴,那不是添麻煩嗎。
喬安意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但是有一點他們必須要承認,那就是喬安意有這個本事,有這個能力辦到。
趙書成放下筷子:“爸、媽,你們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一時間的先后決定不了什么,
他要做的事情,一定會做到,誰都改變不了。
喬安意要和他爭個高下也沒什么,讓她先高興一時好了。
趙母得到了兒子的肯定,臉色才算是好看了一些:“我的兒子,那是要出人頭地,揚眉吐氣的,媽相信你。”
這兒好哪兒好,都比不上有一個爭氣的好兒子。
趙書成看著朱教授和喬安意走的那么近,試探了幾次,也沒有從對方的眼里,看出多少有對自己例外的意思。
趙書成心里不服氣,但是也清楚的認識到這個事實。
他得要轉變自己的目標了。
不能只吊在一個地方,路子既然走岔了,那就得及時掉頭。
趙書成在巧遇喬安意的時候,依然保持著平時的態度:“安意,別這么辛苦。”
喬安意是從來都不敢輕敵的,趙書成這個人,耐心蟄伏的本事可不是假的。
“多謝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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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建南收到了自家大哥寫來的信。
原本以為,是和平時一樣的叮囑和閑聊,卻沒有想到,這回是出事兒了。
喬安意接過來看著:“怎么了,信上寫什么了。”
看著看著,喬安意的臉色也變了,有些著急:“這...這怎么會呀,米粒怎么會心臟有問題呢。”
喬安意原本以為,謝建南臉色不對,或許是李氏和謝明,再或者是三房折騰什么。
家里面有什么不和諧的地方,鬧出了什么動靜。
畢竟人人都以為,謝建南會帶著女兒回去,可他們一走進沒有再回去了。
沒想到居然是因為米粒被查出來心臟有問題。
鎮上和省里的醫院都去了,醫生都不敢接,處理不了這樣程度的手術,建議他們到省城找專家看看。
所以,謝建東和武春梅也不敢耽擱,已經動身準備來省城。
寫信是為了讓他們幫忙,先找找看這方面的醫生。
“這...米粒還這么小呀。”
喬安意看著上面的內容,心里一陣難受。
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現在卻這樣,心里怎么能好受的了呢。
心臟上的問題,當地的醫生都不敢隨便看,那肯定是比較嚴重的。
米粒比妍妍大兩歲,是個活潑好動的性子,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出這樣的事情了呢。
謝建南起身:“我去醫院問一問。”
雖然他們現在只知道是心臟有問題,具體的情況得到時候看。
可是怎么能坐的住呢,先去醫院打聽打聽。
喬安意跟著站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謝建南有些猶豫,不過也知道喬安意坐不住,去拿外套:“我去騎自行車,慢點。”
這邊,兩個人都在提前打聽,做著準備,而那邊的柳樹村,卻再次鬧了出來。
原本米粒身邊,李氏他們都沒有當回事,小孩子嘛,都喜歡生病,又沒什么。
但是等到大房一連跑了好幾趟醫院,一個個愁眉不展,最后居然打算要去省城的時候,自然是瞞不住的。
李氏不滿的拍著桌子:“去什么省城啊,我不同意。”
武春梅一聽這個話,立馬就急了:“我們的事兒用不著你同不同意,沒礙著你。”
本來女兒生病,這段時間武春梅就已經很心力交瘁了,一直都沒有休息好。
一下子就消瘦了不少,眼底的淤青愈發明顯。
她現在滿心就一個念頭,就算是砸鍋賣鐵,她都要治好她的女兒,誰反對都沒有用。
李氏狠狠地剜了一眼,堪稱怨恨:“一個女人連生個孩子都生不明白。”
“嫁進來這么多年了,一連生了三個丫頭片子,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叫我兒子絕后。”
“這就算了,現在連生下的都照顧不好,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謝建東憂心忡忡,聽到這個話也臉色難看到來極點:“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孩子身體不好,他們當爸媽的比誰都難受。
春梅整晚整晚的睡不著,
李氏心道兒子沒出息:“去省城干啥?你們怎么不上天啊?”
“要治哪里不能治啊,再說了,生什么病啊,我看她天天玩的挺好的,那不是活蹦亂跳的嗎。”
“你哪兒知道那些醫生是不是胡說八道的,糊弄你們花錢的。”
李氏覺得麻煩,米粒那哪里是生病的樣子啊,每天不是玩的挺好的嗎?
謝建東怒喊一聲:“媽...”
他怎么都想不到,這種事不關己甚至是惡毒的話,居然是自己的親媽說出來的。
春梅比誰都著急,媽怎么敢說春梅有錯的?
醫生都說了,米粒有事,得好好看,怎么就沒事了。
難道非得是躺在床上,連話都不愿意說了,那才叫嚴重嗎?
“米粒是我們的孩子,我們當爸媽的自己會疼,這些風涼話你最好爛到肚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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