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七零后媽一撒嬌,鐵血糙漢領證了 > 第400章 排練四人舞
  南瓜和葉護士剛好進來,就看到沈秋然直頂頂地倒在地上。

  南瓜臉色大驚,趕緊跑上來把沈秋然抱起來,抬起頭,用吃人的眼神瞪著黃聞才:“你到底對我嫂子做了什么!”

  黃聞才也很懵:“我什么都沒有做啊,就過來讓她給我媳婦看看,她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暈倒了呢。

  南瓜臉色很不好,也沒有因為黃聞才是營長就給他臉色看,她很尊重每一位軍人,在工作上,她對黃聞才沒有一點的意見,可是在生活上,就很難說了,主要是覃水玲跟伍氏很會作妖,南瓜不想黃聞才找沈秋然:“你臉皮怎么這么厚?你忘了你母親和媳婦是怎樣對我嫂子的嗎?你還好意思帶著她來找我嫂子?你不是存心讓我嫂子不好過嗎?”

  葉護士過來,跟南瓜一起,把沈秋然扶起來:“就是,治好了還好說,治不好,豈不是一輩子都賴上沈醫生了嗎?”

  南瓜緊緊地扶著沈秋然,瞪著黃聞才:“你去找別的醫生嗎,我嫂子都這樣了,怎么幫你們看病?你們的命是命,我嫂子的命也是命啊。”

  南瓜和葉護士不再理會黃聞才,扶著沈秋然走出辦公室,走向病房區。

  被燒得難受極的覃水玲靠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道:“我看她就是裝暈的,她根本就不想給我看病。”

  覃水玲這張嘴,已經得罪過很多人。

  黃聞才沒想到,這個時候了,她的嘴還這么賤。

  他被她氣到無話可說,他粗暴地拽起她,“我帶你出島,到大醫院去看,就算花完我所有積蓄,我都要把你的傷治好,治好后,你帶著兒子,跟我娘一起回鄉下。”

  覃水玲一聽要回鄉下,她慌了,她趕緊道:“我不回鄉下!我都沒有一只手了,我回鄉下能干什么?掙工分也比不上別的婦女的,他們還會笑話我。”

  她也知道人家笑話她?

  難道在這里就沒人笑話她?

  黃聞才背著她快步離開醫療站:“那也總比把你們留下來,毀了我強,你們現在不回鄉下,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是我跟你們一起回鄉下。一只手也能干活,你在家屬院住著,也沒干過什么活。”

  ***

  沈秋然被送到病房后,葉護士叫來一個醫生過來給沈秋然做檢查。

  醫生檢查不出什么來,主要是沈秋然身體很健康,不知道她為啥突然就暈倒,醫生只好含糊地道:“應該是疲勞過度,讓沈醫生平時多休息。”

  南瓜一聽,心疼地嘟囔:“白天要上班,晚上要起來喂奶,這幾個月來,都沒能睡過一個好覺,怎么會不暈倒。”

  “南瓜,你好好在這里陪沈醫生,我去干活了。”葉護士不好意思留在這里太久。

  南瓜點點頭,在病床前坐下。

  醫生的葉護士走后,沈秋然才睜開眼睛。

  南瓜看她醒了,焦急地道:“嫂子,你怎么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你嚇死我了,我都要跑去叫大大哥了。”

  沈秋然對南瓜狡黠一笑:“我是裝暈的,我不想給覃水玲療傷。”

  南瓜一聽,震得嘴巴張大:“我的天,你裝暈,也裝得太像了吧?身體直頂頂往后倒,你不疼嗎?”

  要是被大大哥知道,肯定會氣烘烘。

  “我是找準了位置,看去砸得重,實際也摔不疼。”沈秋然聳了聳肩,覃水玲那樣的小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她要是直接拒絕不給她療傷,名聲始終不太好,但她若是暈倒,黃聞才又不敢拖,肯定會帶覃水玲找其他醫生。

  覃水玲要是故意針對她的話,她暈倒了,覃水玲還會有黃聞才面前抱怨,她是裝暈的,黃聞才肯定不會相信覃水玲的話,甚至會對覃水玲感到失望,嘿嘿,他們的夫妻感情,又會裂一塊縫。

  “怎樣找準位置?怎樣砸下去才不會疼,教教我唄?”南瓜期待地道。

  “好啊,我們排練的時候,我來教你。”

  “我們真的要上臺表演舞蹈啊?”

  “嗯,但我改變了主意。”

  “什么主意?”

  “你扮演女生,我來扮演男生,你沒有我力氣大,你抱不起我,但我抱得起你。”

  “可你比我長得更像女生啊。”

  “什么長得更像女生,我們本來就是女生。”

  南瓜雙手按了按自己的胸脯,“但是我比你更像男生,我沒你長得好看。”

  沈秋然看著南瓜笑道:“誰說的?你長得好看,特別好看,咱爸媽這么好看,你遺傳了他們良好基因,你怎么沒我好看呢?”

  南瓜被夸得心里美滋滋:“那我就扮演女生,到時候我要穿美美的裙子。”

  沈秋然坐起來,“肯定我要抱著你旋轉,讓你像仙女一樣,把所有人都迷住。”

  ……

  沒有特殊情況或緊急任務,榮軍部隊每年都會舉辦好幾次節目表演。

  金政委了解到,醫療站新來的幾個年輕護士沒有對象后,他想讓護士跟部隊的人聯合起來排練節目。

  金政委是為部隊的單身漢操碎了心,實際他是希望部隊的單身漢,能夠把醫療站的那幾個護士娶回家,這樣他們的終身大事就完成了,部隊又會少幾個單身狗。

  他跟幾個營的營長說了后,幾個營的營長都很贊同他這個想法。

  陸南承晚上回來,躺在床上跟沈秋然商量,“要不叫南瓜跟席一柏搞一個節目?”

  沈秋然皺眉:“還是不要了吧?席一柏要是知道南瓜經歷了那件事,他會不會嫌棄南瓜?”

  “而且南瓜自從經歷了那件事,就不再提起過席一柏,我們就不要在這里亂做紅人了。”

  兩個人能不能走在一起也是講究緣分的,南瓜跟席一柏沒有緣分的話,就算這次一起表演節目,也不可能成為夫妻;如果他們有緣分,不需要這一次一起排練,總有一天也會在一起。

  陸南承聽了后,沉默不再說話。

  他摟著沈秋然,開始親她。

  女孩身上光是肥皂的味道,都能讓他心猿意馬。

  明明都是一樣的肥皂,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就是不一樣,好聞的讓他陶醉。

  沈秋然抱著他的腰身,低聲問道:“如果是我經歷了那種事情,你會不會嫌棄我?”

  陸南承吻她的動作沒有停下,“不會,我只會更加心疼你。”

  沈秋然有些自責,“如果我沒有跟她說,有學手語的書籍,她就不會出島去買,就不會被鐘愛財那個禽獸……”

  “不關你的事。”陸南承吻住她嬌嫩的唇瓣,嗓音暗啞,“鐘愛財已經盯上南瓜,沒有這一次出島買書,也會有下一次出島做別的事。”

  陸南承的話,并沒有安慰到沈秋然,反而讓她開始懊悔,“我們知道鐘愛財盯上南瓜,應該在南瓜出入的時候陪著她,她不是一個人的話,鐘愛財就不會對她怎樣。”

  黑夜中,男人的黑眸如同野狼,散發著壓抑不住的欲念,他對她吻了又吻,“不要想這些不開心的,我們也不知道南瓜會突然出島買書,而且我們之前也提醒過讓她小心的,出了這事,就只能怪她命中要經歷這個劫。”

  陸南承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唇,“怎么?跟我在一起也開心不起來嗎?”

  沈秋然撇撇唇,“開心。”

  陸南承解開她的衣扣:“那我們開始做些開心的事吧,不要胡思亂想。”

  昏暗的燈光下,南瓜在對著書籍,做這個手語。

  燈光把她的影子印在墻上,他對著墻上的影子,無聲地打著手語……

  ——

  金政委不知道從哪里聽來,南瓜喜歡席一柏的事,知道沈秋然會跟南瓜排練雙人舞時,他把沈秋然南瓜,陸南承席一柏叫到辦公室,開門見山地道:“聽說秋然同志跟南瓜排練雙人舞?雙人舞兩個女同志怎么跳,我給你們都安排好了。”

  他指了指他們四人,“四人舞。”

  “金政委,我跟我大大嫂說好了,她扮演男同志,我們跳情侶舞。”南瓜看了一眼席一柏,有點不自在地說道。

  金政委心里在打著算盤呢:“跳情侶舞,肯定得有男同志,你們4個就組合跳4人舞,兩對情侶。”

  “這是部隊的命令,你們無法拒絕,也不準拒絕,你們給我好好的排練,我要在七夕那個晚上看到你們不一樣的表演。”

  沈秋然挑眉,斜了一眼陸南承,金政委非要讓他們跳四人舞,不會是他的主意吧?

  陸南承接受她投來的目光,搖了搖頭,用嘴型說不是我。

  沈秋陽不相信,前兩晚他才跟她說這個事情,今天金政委就找到他們,他說不是他的主意,誰會信?

  從金政委的辦公室出來,南瓜有些垂頭喪氣。

  要是以前金政委安排這樣的任務,她肯定很開心地接受,很積極地去完成。

  現在她都不想跟席一柏一起,看到他,她就會想起那天的事情。

  其實沒有看到他,她都會想起那天的事,只是看到他,她會不由地產生一種自卑感,恐懼感。

  她真的害怕,跟他在一起多了,真的會喜歡上他……

  沈秋然把她臉上的情緒,全都看在了眼里。回到醫療站,她叫她到辦公室關上門,問:“是不是很不開心?”

  南瓜低著頭,摳著手指頭:“也談不上不開心,這是部隊的安排,金政委都說了,不準拒絕。”

  “你是不敢面對席一柏。”沈秋然語氣肯定。

  南瓜:“……”

  沈秋然深深地看著南瓜:“不敢面對,就是喜歡上他了,南瓜,別害怕,勇敢地往前走。”

  南瓜抬眼,看著沈秋然,眼里噙著淚水,“大大嫂,我不敢喜歡任何一個男人,我臟了,我配不上任何一個男人了,我會很好的完成金政委交代的任務的,我不喜歡席一柏。”

  沈秋然知道南瓜說的不是真話,不喜歡為什么要學手語?不喜歡,剛才在金政委辦公室看到席一柏時,眼神為什么要躲閃,不敢看他?

  她也沒有拆穿她,說道:“既然不喜歡,那就把他當平常人看待,看到他不要緊張,不要臉紅,該做什么就做什么,該說什么就說什么。”

  默了一下,沈秋然又安慰南瓜,“你不臟,你是一個很干凈很善良的女孩,你很棒,很勇敢,你配得起任何一個男生,一個愛你的男人,他根本不會在意這個,你相信嫂子,你會找到一個疼你愛你能夠保護你的丈夫的。”

  晚上,沈秋然吃完飯后抱著胖娃,在家屬院外面散步。

  沈秋然:“是不是你找金政委說了什么?”

  陸南承溫笑:“真沒有。”

  沈秋然皺眉:“沒有他怎么知道我和南瓜要跳雙人舞?而且還安排席一柏過來!這不是分明要撮合他們嗎?”

  陸南承道:“這或許是他們的緣分。”

  沈秋然不這么認同:“什么緣分,南瓜現在怎么可能會去喜歡席一柏,而且席一柏要是知道那事,他會不會接受南瓜?”

  陸南承眸華溫潤,“我們只是排練舞蹈,先不要想那么長遠。”

  沈秋然白了他一眼,“我根本就不信,你沒有跟金政委說過什么。”

  “真沒有!”

  “那金政委怎么知道南瓜對席一柏有意思?”

  “會不會是何詩容說的?”畢竟只有何詩容知道南瓜出島買手語書。

  沈秋然皺眉想了一下,“何詩容不是那么八卦的人,應該是南瓜跟何詩容說出島買手語書被其他人聽到了,部隊又只有席一柏一個啞巴,南瓜要學手語,大家自然會想到,她喜歡席一柏。”

  “這樣也好,遲早席一柏會知道的,他要是喜歡南瓜,知道南瓜為了他學手語,他應該會向南瓜說明心事。”

  還好,那件事,島上的人都不知道,南瓜在島上工作,不用聽到那些不好聽的議論,和不用看到那些怪異的目光。

  “這件事,就順其自然吧。”陸南承伸手過來抱過胖娃,天色越來越暗,他們的身影像是陷于一片淡淡的幕紗中。

  沈秋然把舞都通過畫紙畫出來了,她拿著畫紙,跟陸南承他們講了一遍,就在醫療站前面的那塊空地排練了起來。

  排練舞蹈的歌曲是《輕舞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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