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七零后媽一撒嬌,鐵血糙漢領證了 > 第388章 沒人喜歡
  鐘抄志的話音剛落,居委會大廳突然發出一聲巨響。

  就連帶著地上都震動了一下。

  眾人的目光受驚一般,朝鐘愛財那邊看去。

  只見鐘愛財像頭發怒的野獸,起身把椅子狠狠砸在地上。

  本來很結實的木椅,此時已經“殘肢殘骸”地躺在地上。

  鐘愛財雙目冒著無限的怒火瞪著鐘抄志大吼:“你個窩囊廢說什么呢!南瓜那賤女人打傷你婆娘,你在這里向他們道歉,還算了?他們至少得賠我媽一千元!”

  在場的人,聽到一千元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一千元,還真敢說!

  鐘抄志氣的兩腿發軟,胸膛劇烈起伏。

  不孝子!

  這個不孝子!

  他這是在幫他擦屁股,他卻不知好歹!

  鐘抄志剛要開口讓鐘愛財別沖動。

  白語蘭卻怒到至極,她對南俊峰道:“不要跟他們講理,不接受他們的道歉,報公安,跑報社!”

  鐘抄志一聽白語蘭開口,滿腦子都是一句話:完了,這下完了。

  南俊峰頭頂冒煙,他渾身都被一股怒火燃燒得發熱。

  他狠狠地剜了一眼鐘愛財,鐘愛財不發怒,他會看在鐘抄志道歉的份上,不報公安不報報社。

  可鐘愛財竟然罵了他的女兒是賤人,他狠狠地攥拳頭:“我現在就去報公安!”

  “你這個死老頭!”鐘愛財看南俊峰真的要去報公安,氣呼呼地沖著上來,眼看就要打南俊峰。

  鐘抄志趕緊上前來攔住他:“你瘋了?”

  鐘愛財兩眼冒火,怒意沖天,他一把把鐘抄志推開再朝走出居委會的南俊峰追去。

  沈秋然和白語蘭南瓜趕緊追出來,她們怕鐘愛財打傷南俊峰。

  鐘抄志和鐘抄剛,還有其他的工作人員也跟了出來。

  鐘抄志臉色變得很難看,鐘愛財這個兒子根本就無法教了。

  他們一窩蜂出來,看到的一幕讓他們怔住。

  南俊峰得意揚揚地躲在一個高大的,氣場強大,氣質冷峻,穿著軍裝男人的身后。

  而這個男人,一手抓住鐘愛財的手腕就制住了鐘愛財。

  他眸光犀利冷冽地看鐘愛財,眼底跳躍著一股慍怒。

  他身軀如松站在那里,看去很輕松地拽著鐘愛財的手腕,鐘愛財卻痛得咧嘴連連叫喊,“你誰啊,放開我!”

  “你看他是誰啊,我大兒子你都不認識?”南俊峰現在就像個得勢的小孩子,被陸南承保護著,尾巴都要翹起來。

  陸南承抬眸,掃了一眼沈秋然身后的居委會工作的人員,再冷冷地收回目光,看向沈秋然。

  看向沈秋然時,凜冽森寒的眸光變得溫柔起來,“你有沒有受傷?”

  沈秋然搖頭,“我沒有受傷,但是他們說的話,已經給南瓜帶來很大的傷害,他們在故意詆毀南瓜的名聲,故意造謠南瓜。”

  陸南承突然出現,讓沈秋然感到很開心,可是想到吳江鳳那副嘴臉,她就氣得牙癢癢:“他們尋釁滋事,還獅子大開口勒索我們一千元。”

  “我現在帶他去公安局。”陸南承輕啟薄唇,聲音如六月風霜,冷得讓人發寒。

  鐘抄剛聽到“尋釁滋事”時,臉色微微變了變。

  要是鐘愛財犯了尋釁滋事罪,肯定要受到法律懲罰的。

  還來一個勒索罪……

  鐘抄剛側過頭,磨牙對鐘抄志道:“你平時怎么管教兒子的?”

  鐘抄志額前直冒汗,鐘抄剛這么說,他就知道鐘愛財犯下了大錯。

  他趕緊上前來,對陸南承屈弓背膝:“我們錯了我們錯了,你能不能饒過我們?我就只有愛財一個兒子,他還沒娶媳婦,不能去公安局啊,他……”

  陸南承冷冷地打斷他:“我爸只有南瓜一個閨女,她還沒找婆家,她就能被你們毀掉名聲?”

  鐘抄志一噎。

  南俊峰感動得想要落淚,目光顫抖地看著陸南承挺拔的背影。

  嗚嗚……他總算叫自己一聲爸了。

  陸南承不再理會鐘抄志,對付這種人,就不要有余地給他們留。

  這次給他們留余地,他們只會越來越放肆,下次會更加囂張。

  對于這種人,就要一棍子,狠狠地打死!

  陸南承拽著鐘愛財往公安局方向走去。

  吳江鳳后知后覺,才反應過來,他們好像鬧得有些大了。

  吳江鳳跑過來,邊哭邊罵道:“白語蘭你這個潑婦,你趕緊讓你的野種兒子放開我家愛財……”

  “啪!”

  鐘抄志突然沖上去,用盡全身力氣朝吳江鳳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鐘抄志雙目赤紅,面部扭曲,勃然大怒地瞪著吳江鳳嘶吼:“都是你害的愛財!禍從口出,你這張嘴就沒說過一句好話!”

  吳江鳳被鐘抄志直接打趴在地上。

  一個耳光甩過來,把她嘴角打裂,鮮血瞬間從她嘴角流出來。

  她又氣又恨,趴在地上渾身發抖。

  沈秋然握了握拳,要不是看吳江鳳被鐘抄志打了后像要死一樣,她真想上前踹她一腳。

  竟然敢罵她的男人是野種兒子!

  南俊峰本來跟陸南承一起往派出所走去,聽到吳江鳳說陸南承是野種兒子,他又氣呼呼地折回來。

  剛好看到路邊有狗糞,干的,他想都不想,彎腰撿起來,直接塞進了吳江鳳的嘴里。

  吳江鳳正好張大嘴巴在哭,南俊峰輕而易舉就塞了一塊硬狗屎進她的嘴里,她本能地閉上嘴巴,上下牙齒一合,她咬斷了!

  然后一股臭味在她口腔蔓延,她本來想吐出來,但不知道如何吞了下去。

  “嘔嘔……”她反應過來是狗屎后,不停地嘔吐。

  鐘抄剛等人,都看呆了。

  看著吳江鳳吃了狗糞,他們都感到自己的嘴巴在發臭,惡心得要命。

  南俊峰站在那里,居高臨下地看著吳江鳳道:“我姓南,名俊峰,我兒子陸南承,是我南俊峰光明正大的兒子!”

  “他是軍人,在部隊的營長,他的一根頭發都比你十個鐘愛財強,你再敢叫他野種兒子,我拼了老命也要搞死你!”

  “爸,她罵南承是野種,就已經是在辱罵軍人了,把她也送到派出所,讓公安同志評評理。”沈秋然目瞪口呆地看著南俊峰一通操作,看南俊峰把狗糞塞進吳江鳳嘴里,吳江鳳又吃了進去,總算解了一口氣。

  但吳江鳳嘴賤,亂罵人就要讓她付出代價,不然她以后都會像條瘋狗一樣,逮到人就吠。

  南俊峰也不管吳江鳳還在不在吐,聽了沈秋然的話,他一把把吳江鳳拉了起來,丟給了呆住的鐘抄志:

  “鐘同志,你家婆娘欠管教,你又管教不好她,麻煩你把她帶到派出所讓公安同志替你管教,否則你的工作遲早會被她搞丟。”

  “你家愛財廢了,你家女兒沒廢吧?你難道不想你家女兒將來尋個好婆家?”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鐘抄志想替吳江鳳求情也沒有臉。

  還有這么多人在看著,也聽到吳江鳳罵人家兒子是野種了。

  而且這個時候,鐘抄剛還發話了,“你家兒子和婆娘真要好好管教管教,他們既然不怕你,你就讓公安同志來管教,我相信他們會怕公安同志的。”

  鐘抄志無法,在他們的目光壓力下,拉著吳江鳳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同志聽了白語蘭的話后,根本就沒有對吳江鳳和鐘愛財進行審問,直接拘留。

  陸南承不說話,站在那里都能讓整個派出所氣氛壓抑得要命。

  公安同志在他那雙冷冽的目光下,很有壓力。

  不管吳江鳳怎樣狡辯,公安同志都沒一個相信她的。

  兩家人站在一起,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誰說謊誰沒有說謊。

  吳江鳳不服氣地大喊,“你們仗勢欺人!明明是他們動手打我,你們憑什么拘留我?”

  “他們為什么動手打你?他們是好端端攔著你打了嗎?要不要我到你們那找幾個見證人來說明情況?”一名公安同志嚴肅地看著吳江鳳,“你再嚷嚷,我會讓你關得久一點!”

  鐘愛財大發雷霆,用吃人的眼神惡狠狠地瞪著南瓜。

  南瓜見到后,努了努嘴,氣得想上去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她要表現得弱一些。

  她一邊受驚地往白語蘭身后縮去,一邊指著鐘愛財大聲道:“媽,他在瞪我,他的眼神很可怕,我害怕。”

  白語蘭黑沉著臉,冷冷看著鐘愛財。

  陸南承看著公安同志:“那個男人似乎很不甘心,公安同志,你們如何保證,他日后被放出來后不會傷害我妹妹?”

  公安同志:“……”

  他們哪能保證鐘愛財被放出來后,不會去干壞事?總不能把他們關一輩子,他們犯的罪也還不至于。

  不過看鐘愛財的眼神,他是真的要吃掉人家小姑娘,公安同志警告鐘愛財:“不要以為你有一身暴脾氣就了不起,你要再欺負人家小姑娘,我直接向上級申請,把你終身關押!”

  鐘抄志真怕鐘愛財被關在里面一輩子,他上前來罵一頓鐘愛財后,又去向公安同志保證,鐘愛財以后不會犯錯。

  最終鐘愛財被拘留三十天,游街三次,吳江鳳的罪重一些,要被關一年!

  吳江鳳不服,她就是罵人而已,怎么就要坐牢了?

  可她不服又能怎樣?

  又沒有人肯幫她的。

  對于這樣的結局,白語蘭還是挺解氣的。

  走出派出所,南瓜嘴巴不停地道:“三十天太輕了,至少要三年!”

  垂頭喪氣走在他們身后的鐘抄志聽到三年,嚇得打了個屁。

  沈秋然也想鐘愛財能關三年,可鐘愛財他就攔南瓜纏南瓜,造謠的是吳江鳳,吳江鳳說他們親親抱抱時,鐘愛財也沒插嘴,罵人的也是吳江鳳,公安同志辦事時公平的。

  南俊峰氣呼呼地道:“他出來再敢找你麻煩,我就讓他關三十年!”

  說完,南俊峰看著陸南承可惜地嘆了一口氣:“南承要是遲點到,鐘愛財現在應該被判三十年。”

  陸南承挑挑眉。

  白語蘭白他一眼:“南承要是遲點到,你可能被鐘愛財打死了。”

  “打死我,他也要吃槍子的。”

  回到住宅區,白語蘭見人就說吳江鳳坐牢了。

  鄰居聽了,也不敢亂傳言,南瓜和鐘愛財的事。雖然他們都心知肚明,南瓜和鐘愛財不可能有什么的,但不妨礙他們愛八卦,愛講是非,白語蘭見面就說吳江鳳母子倆坐牢了為的就是堵住他們的嘴,不讓他們亂傳言,壞了南瓜的名聲。

  回到家,白語蘭有些發愁,“還是盡早給南瓜找對象,一來嫁了心安,二來也有個男人照顧她保護她。”

  南瓜一聽,不高興了:“什么叫嫁了心安?媽,我不嫁人,你一直不得心安嗎?我有四個哥哥,他們能夠保護我的。”

  “你不嫁人,像鐘愛財那種混蛋就會惦記你,你嫁人了,那種混蛋才死心。”白語蘭道。

  嘴巴是這么說,心里卻在想,誰要是敢像鐘愛財那樣再欺負她的女兒,她就弄死他!

  “媽,他們欺負人是他們的事,我不會因為他們的欺負就嫁人的,我要找到我喜歡的對象再嫁人!”南瓜一點都不把鐘愛財放在眼里,他要敢再欺負她,她就讓他沒命根子,而且她也不在意外面人的目光。

  “媽,南瓜說得沒錯,我們不要害怕外面的壞人,他們敢犯罪,警察同志就敢抓他們,面對壞人,我們不能退縮。”沈秋然也認為不能為了這個而讓南瓜馬馬虎虎嫁了。

  結婚是女孩子最憧憬的事,一定要找個愛自己的人結婚。

  “我不是退縮,更不是怕他們,我是真希望南瓜能找個好對象,她平時大大咧咧的,我怕她沒男孩子喜歡。”做父母的,哪個不喜歡自己的女兒嫁好?

  南瓜想哭:“媽,我有這么差嗎,會沒有男孩子喜歡。”

  白語蘭繼續打擊她:“那你說,你被誰追過?”

  南瓜一噎。

  沈秋然給南瓜支招:“以后出門都帶個布包,或做幾件有大口袋的上衣,像護士服,口袋一直放把匕首,鐘愛財敢靠自己你,你就拿刀捅他。”

  沈秋然指了指她隨身背著的布包,“里面有刀。”

  南瓜瞥了一眼包,“如果對方突然沖出來砍我呢?我沒時間拿刀出來啊。”

  白語蘭一聽,想給南瓜一拳:“呸呸呸!說什么傻話?吐口水說過!”

  南瓜呸呸呸,“是我拿刀砍他!”

  “你這孩子。”白語蘭無語地搖頭。

  南瓜嘿嘿笑了,并沒有被鐘愛財的事影響心情。

  下午休息時,沈秋然調侃陸南承:“你總算肯叫爸了。”

  陸南承一本正經的道,“他本來就是我爸。”

  沈秋然摟住他的腰,“陸南承,你能叫爸,我很開心。”

  陸南承順勢摟住她,沒有說話。

  沈秋然又道,“你今天送南瓜回醫療站吧,她表面大大咧咧,其實也被嚇到了。”

  “嗯。”陸南承輕輕應了一聲。

  傍晚,陸南承送南瓜上島。

  回到醫療站,見到了席一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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