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向您保證,我的心,永遠都是忠于家族,忠于北歐。沒有人可以撼動。”
“你的保證,我已經不敢再相信了,你自己說,為了那個家伙,惹了多少麻煩?”
拉冬垂頭:“我會盡力彌補。”
為了將拉冬撈回來,拉斐爾心力交瘁,他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跟拉冬浪費口舌了。
現在,他就想要拉冬一個態度。
“如果再發生相同的事,你打算怎么辦?”這不是假設,而是擺在明面上的試探,只要拉冬有絲毫的猶豫,遠在東亞的狙擊手就會立刻行動。
“不會。”他果斷不已。
“為什么?”
經歷過這次大起大落,拉冬深刻意識到,任何時候,都不能讓自己有軟肋抓在別人手里。
所以,在未來的日子里,他會把所有參與到綁架婁天欽的人,全都干掉。
這里頭,也包括在位的國王。
“因為他活著一天,我就會不留余力的為家族效力,但是,他要是死了,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來。所以,請您不要去找他的麻煩。”
拉斐爾一怔,忽然惱怒的低吼:“你tmd敢威脅我?”
拉冬平靜道:“父親,您應該這樣想,有了這個把柄在手里,還怕我以后不聽話嗎?”
“我我我我……你你你你……我……”拉斐爾快要被氣語無倫次,顫抖的掏出一瓶速效救心丸吞下去,怕一會兒扛不住,嗝兒過去。
拉冬:“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這時,拉斐爾手機響了。
拉冬有預感,這通電話應該是關于婁天欽的。
他停下了離去的腳步。
拉斐爾被拉冬氣了一通,竟忘了拉冬還在身邊:“喂?”
“婁天欽已經從酒店出來了,我們什么時候動手?”
拉斐爾掀起眼皮,朝停下腳步的拉冬看了一眼。
這一眼雖是輕描淡寫,卻是兩個強者之間的博弈。
拉斐爾知道,這一槍要是打出去,射中的可能不光是婁天欽一個人。
拉冬瘋起來的樣子,拉斐爾是見識過的。
大廈崩塌是必然的。
哪怕事后會將摧毀的大廈重新修建起來,但在此之前,誰也無法阻止拉冬摧毀大廈的決心。
拉斐爾是家族利益的捍衛者,但同時他也是一位父親。
他并非反對拉冬喜歡男人。
他只是心疼。
心疼他精心培養的兒子,為了一個沒有結果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置身于險境中。
“放他走。”拉斐爾疲憊的妥協。
聽到這個答案,拉冬朝著拉斐爾欠了欠身,金發一甩,離開了書房。
……
東亞
今晚的酒局是婁天欽組的,為了感謝魏少雍前段時間的照拂。
考慮到明天孩子開學,婁天欽付了賬,提前離開了,留下樸世勛跟魏少雍繼續。
“你晚點回去真的沒事嗎?”樸世勛問。
魏少雍一只手搭在沙發扶手上,褐眸漫不經心的落在舞臺上淺唱低吟的女歌手身上。
“茶茶忙著寫論文,沒功夫管我。”
樸世勛不知該恭喜他,還是該同情。
“阿茶快畢業了,你們的婚禮是不是也該提上日程了?”
魏少雍頷首:“嗯,酒店已經定好了,可別忘了過來給我當伴郎。”
樸世勛接著調侃了一句:“你這如意算盤打的真好,估計花童也省了吧。”
提到家里兩個‘花童’,魏少雍眉頭都鎖起來了:“不知道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他們的,所以這輩子過來跟我討債。”
樸世勛輕笑:“學習不是判定一切的標準,也許他們身上還有別的天分呢,這個需要做家長的親子去開發。”
“別的天分?有啊,盜墓。”魏少雍干完一杯后,重重的把酒杯放下:“我說盜墓犯法,將來是要坐牢的,你猜那兔崽子說什么,他說以后盜我的墓,tmd!”
樸世勛忍俊不禁起來。
魏少雍來氣:“你還笑。”
樸世勛輕輕咳嗽了兩聲:“孩子還小,他懂什么。”
魏少雍道:“我都快被氣死了,不給他玩平板,他跟他爺爺說,記得把平板給當陪葬品,回頭他自己去挖。惦記我也就算了,連我爸他都惦記,我怎么生出這么個白眼狼?”
樸世勛:“你爸沒說什么?”
魏少雍哼笑:“他老人家想的開啊,說一定埋個最先進的平板。”
樸世勛:“老爺子心態比你好。”
魏少雍:“這要是我孫子,我心態比他更好你信不信。哎~他老子我打下的江山,遲早得敗在那兔崽子手里。”
“你就是杞人憂天,婁天欽家里那么多孩子,也沒像你這樣。”
“他手里有一個肯上進的。他慌什么。”
樸世勛道:“婁世丞小時候也不省心。只不過現在長大了,才逐漸沉穩起來。”
魏少雍:“別安慰我了,我沒你想的那么脆弱,頂多現在多賺一些,只要這個敗家子不干傷天害理的事,手里的錢足夠他過一輩子的。”
兩人又喝了幾杯,便散場了。
……
翌日,姜小米把神獸全都送到學校以后,便帶著禮物去探望宋真真。
仙女生孩子就跟咱們凡夫俗子不一樣,氣色好的叫人妒忌。
再一看,才明白原來是有人替她負重前行。
完顏嘉泰熟練地給孩子換尿不濕,小姑娘不哭不鬧的任由他擺布。
姜小米驚奇不已:“這么乖啊。”
“孩子在他手里,自然是乖得,換個人可就不一樣了。”宋真真笑著說。
“我看過了,嘉泰以后八成是要栽在他姑娘手里了。”
“還說呢,落地到現在,我每天抱她的時間都沒超過一小時,除了喝奶找我,其他時間別人碰都不能碰。”
姜小米:“照這樣下去,等產假結束,他怎么上班啊?”
宋真真示意她小聲點。
“怎么了?”姜小米不明就里。
宋真真壓著嗓子說道:“本來他跟蔣旭東說好的,請兩個月假,后來蔣旭東知道他生的是女兒,就沒同意,現在正生氣呢。”
姜小米雖然不能理解蔣旭東為何這般不近人情,但她卻知道蔣旭東不近人情的背后其實就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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