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汪大海剛準備收拾收拾睡覺了,沒想到手機卻接到了一條信息。
是卞越發來的。
卞越語氣極其的恭敬:“汪神醫,沒有滿三個月,可以嗎?”
汪大海嚇了一跳,委婉的說:“千萬別干傻事。”
卞越:“知道了。”
卞越將屏幕對準簡薇:“看到沒有,汪神醫都說不行,你忍忍吧。”
簡薇滿頭都是問號:“……”
卞越翻身下床:“今晚我去隔壁睡。”
簡薇:“……”
這都什么跟什么?
……
婁家的婚禮結束,卻因為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雪,使的國外的賓客被迫多留了兩天。
“少奶奶,我想跟您請個假。”阿城不好意思道。
這是姜小米有史以來,第一次聽說阿城請假。
“沒問題,請唄。多少天都行。”
阿城擺擺手:“沒多少天,就是想請兩天假跟浩哥轉轉。”
姜小米應允了。
待阿城歡天喜地的出去以后,姜小米卻陷入了沉思。
其實她一直都搞不懂,婁天欽安排王浩到北歐去干嘛了,如果說是幫助他們打開北歐的市場,貌似有沒有王浩都無所謂,若是派去當臥底……他有啥消息可提供的呢?
拉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把最核心的秘密告訴王浩呢?
帶著這個疑問,姜小米去了一趟環球鼎盛。
在她去之前,卞越先一步的找到婁天欽,詢問他有沒有出遠門的差事。
但可惜,沒有。
卞越跟姜小米打了個照面,相互點了個頭,便過去了。
姜小米來之前沒有通知,婁天欽有些意外。
“阿城呢?阿城怎么沒有陪你過來?”
姜小米將自己拋向沙發:“阿城請假了,李小甲送來的。”
她走這一趟,其實是為了兩個人辦事。
一個是王浩,一個是李小甲。
李小甲相繼得罪了幾個大佬之后,在工地上痛定思痛,勢必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姜小米看他態度還不錯,便答應會幫他想辦法。
果不其然,聽到李小甲的名字,婁天欽有了些反應:“他不是在工地嗎?”
姜小米道:“人家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保鏢,你把他留在工地,豈不是大材小用嗎?”
婁天欽面不改色道:“你是幫他說情來了?”
姜小米心里咯噔一下,慌忙擺手:“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可惜。”
她心里那點小伎倆還想瞞得過婁天欽?
李小甲沒有在樓下,而是跟著姜小米一塊兒上來了,婁天欽跟姜小米在談話的時候,他就站在門口。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全落進了他的耳朵。
過了半晌,他聽見婁天欽說:“既然你那么想他跟你,那就調回來吧。”
“小甲,還不進來謝謝少爺。”
李小甲連忙整理了下衣服,邁著正步進去了,然后站在婁天欽的辦公桌前一板一眼的說道:“少爺。謝謝!”
婁天欽看他繃得筆直的腰板,嗤笑了一聲:“行了,別繃著了,以后,少奶奶就交給你跟阿城了。”
李小甲感激涕零,連忙給自己打包票:“少爺請放心,只要少奶奶在我手里,我絕對不讓她少一根汗毛。”
姜小米:“我去下洗手間。。”
李小甲下意識的跟過去,卻被婁天欽叫住了:“站住。”
李小甲一臉茫然:“怎么了,少爺?”
“少奶奶在這里很安全,不需要跟前跟后。”
李小甲意識到自己唐突了,連忙抱歉:“對不起,少爺。以后我會記得的。”
婁天欽對李小甲的順服感到有些好奇,先前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這才過去幾天,就乖得跟綿羊一樣?
“李小甲,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么?嗯?”
李小甲沒有隱瞞:“回少爺的話,是的。”
“誰啊?”
“是城哥,城哥告訴我,以后在少奶奶身邊,要少說話,多做事,還有,少爺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
這個回答雖然很刻板,但婁天欽還算滿意。
“他還說什么了。”
李小甲停頓了半晌:“城哥跟我交代了一些跟少奶奶不對付的,魏少雍,亞瑟、拉冬。以后見到他們,要提高十二萬分警惕,不能叫少奶奶吃虧上當。”
婁天欽滿意的點點頭:“還有嗎?”
“城哥特別交代我,多注意一個叫樸世勛的,說他跟您是競爭對手,可是您拿他沒辦法,是個很不好惹的角色。”
阿城是看李小甲一根筋,才會把話說的那么淺薄,明白,哪知道李小甲果然就一根筋,居然原封不動的說給婁天欽聽了。
婁天欽的臉色瞬間由晴轉陰。
李小甲平視前方,絲毫沒有注意到婁爺的臉色已經轉了,繼續說道:“但是少爺您放心,只要找到機會,我還是會為您出氣的。”
婁天欽都覺得好奇,李小甲會怎么幫自己出氣。
于是,李小甲就把自己在婚禮當天,戳了樸世勛車胎的事,當做‘投名狀’告知了婁天欽。
待姜小米上完洗手間出來,手機響了。
是李小甲打來的,她剛接通,就聽見李小甲悲痛欲絕的哀嚎聲:“少奶奶,我走了,你要保重,嗚嗚……”
姜小米大驚:“你上哪去啊?”
“你……你老公……又把我攆到工地去了……嗚嗚嗚。”
姜小米:“……”
回到辦公室,姜小米抱怨起來:“哎,你怎么……”
不等她說完,婁天欽便陰著臉宣布:“從今往后,別叫我再看見他。”
姜小米嚇了一跳,剛剛還好好的,怎么突然間就變臉了呢?
“他干什么了。”
“別跟我提他。”婁天欽粗魯的打斷。
“好,我不提他,我提另外一個。”姜小米決定還是先把王浩的事弄清楚:“你準備叫王浩永遠呆在北歐了?”
“你什么意思?”婁天欽余怒未消,說話口氣也不是太溫柔。
姜小米走過去,親自幫丈夫順氣:“哎,你氣個什么勁兒,回頭我幫你教訓他,先說說王浩,我看他似乎不太想走,你也說了,是你自己把人弄過去的,難道一直叫他在那邊孤苦伶仃的?”
婁天欽道:“他還有別的用處。”
王浩是婁天欽安插在北歐的一枚棋子。這枚棋子,以后會有大的作用。
姜小米呆了呆:“他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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