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對著陸聞舟‘汪汪’叫著。
激動地圍在他身邊轉圈圈。
陸聞舟一身的疲憊減輕了不少,他蹲下身子,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揉了幾下小白的脖子。
聲音沙啞道:“有沒有聽爸爸話,好好照顧媽媽,嗯?”
小白‘汪汪’叫了兩聲。
他將手里的袋子套在小白脖子上,笑著說:“這是給媽媽和你買的禮物,你替爸爸送給她好嗎?”
小白很懂事哼唧兩聲。
然后朝著喬伊跑過去。
喬伊跑了五公里,早就累得滿頭大汗,看到小白朝著她撲過來,她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輕輕揉著小白的頭:“媽媽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隨便要別人給的東西嗎?怎么那么不聽話。”
她笑著從小白脖子上取下袋子,剛要打開看看,耳邊就傳來那個低沉熟悉的聲音。
“是我給它的,不是別人。”
喬伊臉上的笑瞬間僵住。
她慢慢挑起眸子,看到的就是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男人穿了一件黑色襯衣,灰色西褲。
英挺的眉眼在暖黃色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立體好看。
那雙黑漆漆的眸子里含著小心翼翼,默默注視著她。
不知道過去多久,陸聞舟才踱步走到喬伊身邊,慢慢蹲下身子。
目光毫不掩飾地看著她,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伊伊,你還好嗎?”
他小心翼翼伸出手,將喬伊額前濕透了的碎發別在耳后。
濕熱的溫度順著他的指尖迅速傳遍他全身。
他想一把將人抱在懷里,趴在她肩上訴說他這些日子對她的思念。
可他還是強行將心底的欲望壓下去,安靜等著喬伊的回答。
喬伊立即躲開他的觸碰,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托陸總的福,我很好。”
好到待了一周都沒有人找她打官司,好到她每天都要接受心理治療。
好到每天半夜都是被噩夢驚醒。
這一切都是拜他母親和白月光所賜。
陸聞舟看著她眼底的寒意,心臟被扯得生疼。
聲音也低啞了幾分。
“伊伊,對不起,他們對你的傷害我知道很大,我會想辦法彌補,宋清雅被送到老家守靈,我也撤銷了我母親在集團所有職務,奶奶讓她跪在祠堂抄經書,夏楠我征求喬叔意見,把她送進監獄。
如果你覺得哪里不滿意,你告訴我,我一定按照你說的去辦,只要你別不理我就行。”
喬伊聽了這些話,面無波瀾地看著他。
“陸聞舟,如果過去三年,你曾經愛過我,她們怎么對我,我都可以接受,至少我得到了你的真愛。
可事實并非如此,你我之間只是一場走腎不走心的游戲,為什么要讓我承受那么多。
你不覺得這樣對我很不公平嗎?”
“伊伊,我...”
他想說我愛你,但這三個字卻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如果他愛她,就不會說出這么傷人的話,如果他愛她,就不會一次次選擇相信宋清雅而不是她。
陸聞舟那句話終究沒臉說出口。
只是目光深邃地看著她。
喬伊她將小白塞在他懷里,語氣淡淡:“小白你帶走吧,以后不要再來了。”
說完,她不管小白怎么叫,都沒再回頭,直接進了電梯。
陸聞舟剛想追過去,手機卻不合時宜響了起來。
他有些不耐煩按了接聽。
“先生,喬小姐喝的中藥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