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瑤姬的手僵在半空中，她不可置信地抬眸，眼底盛著晶瑩，“之航哥哥，你不愛我了？十年了，你變心了？你愛上了別人對不對？”
左之航心底涌上厭惡，糾正道，“我從沒愛過你。麻煩你清醒一點。你到底把念念怎樣了！快說，我沒有耐心！”
龍瑤姬精致的臉龐瞬間扭曲。
“你居然不承認你愛我，之航哥哥。你的心太狠了。別忘了，當年你強行要了我，我的第一次，我的一顆心全都給了你，現在你想要始亂終棄？”
到最后，她幾乎低吼，雖然她極力想保持自己在他面前的完美形象，但實在無法克制。
左之航英俊的容顏益發陰沉。
他毫不客氣，“始亂終棄的前提是得有開始。昏迷十年，好不容易醒來。你的妄想癥卻一點都沒治好！龍瑤姬，夠了，你自導自演還嫌不夠？我什么時候碰過你？就算你騙過所有人，我也絕對不會承認。”
十年前，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
他又怎會跟龍羿翻臉。
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龍瑤姬。這個看起來天真無邪，實則陰郁毒辣的女人。
不管他怎么解釋，龍羿都不相信。
那一天發生的事情，遠超出他的認知，遠超出他的想象。也遠遠超出一個正常人能夠理解的范圍。
他從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他也從未遭受過如此的指責，讓他深陷被動，百口莫辯。
也讓他從此以后，對所有的女人，都抱有極大的戒心。
任何靠近他的女人，他的第一反應都是排斥，都是不相信。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又怎會在遇到喬楚的時候，明明動了心，卻一而再再而三質疑她，不相信她，甚至傷害她？
十年前的事情，才是原罪。
是一切的根源。
他不想提，更不愿意回憶。
但凡想到，都覺得是噩夢。
他以為，龍瑤姬死了，一切都結束了，經過漫長的時間，他才從陰影里走出來。沒想到，時隔十年，噩夢并沒有結束，反而剛剛開始。
這個陰毒的女人，此刻活生生地出現在他面前。
而他生死未卜的女兒，還在她的手中。
“龍瑤姬，你到底想怎樣？交出念念，你開個價，多少錢都能滿足你。不要耍花樣，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左之航眸色如冰，聲音極冷，他已經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龍瑤姬看著他決絕的表情。
眼底晶亮的光，一點一點黯下去，直至成為死灰。
她微微抬起頭，表情逐漸凝固，不笑的時候，沒有表情的時候，她更像一尊恐怖的巫蠱娃娃。令人毛骨悚然。
“呵呵，之航哥哥，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呢。”
她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占有欲。
“聽說，你中毒了？沒有拿到解藥？”
左之航渾身一震，英俊的面容，瞬間被驚愕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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