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附近停車,我自己走過去。我有事情要辦。”喬楚沒有多說。
“好嘞。”出租車司機應聲。
龍悅酒店在市中心,離藍海公寓并不遠。
喬楚在車上翻看新聞,案件并沒有新的進展。
新聞越短,事件越大。
她越來越心焦,整個人戰栗著,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忐忑不安的心撲通撲通猛跳。
司機在后視鏡里瞥見,打開了車內的暖氣,“小姐,你看起來很冷,幫你開了空調。最近早晚溫差很大,出門多穿一點。”
“謝謝你。”喬楚客氣道。
很快,出租車司機將車開到了龍悅酒店附近。
喬楚下車,步行來到龍悅酒店,酒店門前,停著幾輛警車,還有法醫鑒定中心的車,也開了過來。
一些身穿警服的人進進出出,還有一些身穿白色工作服的人員,在門口等候。
喬楚遠遠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龍悅酒店里面走出來。
是小包總,小包總右手纏著紗布,是她上次刺傷了他,傷肯定還沒好。
小包總一臉頹喪,面色土灰,他從龍悅酒店里面走出來,在兩名警察的帶領下,上了一輛警車。
隨著警車呼嘯聲,揚長而去。
小包總活著,說明死掉的是大包總。
喬楚側身,從酒店的后門進入。
她雖然不知道大包總住在哪個房間,但是根據現場進出的工作人員,她很快判斷出,出事地點在18樓。
警察并沒有將整棟酒店全部封鎖,畢竟會影響其他房客正常進出。
喬楚假裝自己是龍悅酒店的房客,她神態自然地走進電梯里。
恰好兩名鑒定中心的工作人員,也走進電梯。
隨著電梯門關上,兩名鑒定人員私下交流起來。
“很奇怪,我跑現場也有幾年了,這樣的死法從沒見過。”
“是啊,憑我的直覺,看著絕對像是他殺,身體僵硬,呼吸麻痹,窒息而亡。像是被人掐死的,可是偏偏脖頸上面沒有任何被掐的痕跡,你說怪不怪?”
“何止啊!”
“全身幾乎沒有外傷,只有后腦勺有一處跌傷,像是摔倒在地的時候磕碰到了床角。”
“死亡時間大概在凌晨五點左右,六點也有可能,反正我到這里的時候,死者身上還有余溫。剛死沒有多久。”
“這不是最關鍵的問題。”
“最關鍵的問題是什么?”
“告訴你,我剛才聽警察說,他們大致排查了一下監控。昨晚12點以后,壓根沒有人進入過死者的房間。”
“你說的,我都覺得恐怖了。”
“事實就是這么恐怖。像是他殺,窒息而亡。但是卻沒有人進入過死者房間。”
“你該不會想說,不是人干的?我們可是唯物主義支持著,做法醫這么些年,你還信這些不靠譜的神力怪論?”
“我不信,但總得找出能讓我信服的理由吧!你能解釋嗎?”
“不能,或許還有什么沒發現的。畢竟我們只是粗略的檢驗了一下。等回到鑒定中心,檢驗一下死者的血液成分,以及其他,再做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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