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尷尬萬分,使勁推了推左之航,小聲提醒他,“這么多人在!”
左之航這才回神,他剛才的確,看到喬楚不舒服,忽略了旁邊還有其他人。
此時,安云熙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多么鮮明的對比,剛才她兩次裝作嘔吐,左之航只是出于禮貌地問了一句,便沒再繼續。她原本期待左之航關心她,送她回家,或者帶她去醫院,這樣便能單獨相處。誰知他完全沒有半點動靜。
可當喬楚有一點不適,他的緊張之態,展露無遺。
安云熙被深深的虐到了,即便她臉皮再厚,此刻也待不下去。
簡直是自取其辱!
“抱歉,我先走了,你們慢聊。”她盡全力露出一抹笑容,實際比哭還難看。說完,她像是落荒而逃般匆匆離去。
走到大門口,閆軍正在車上等她。
見她臉色不對勁,“怎么了?”
“喬楚!”安云熙怒紅了雙眼,“喬楚,非死不可!”
剛才警署新聞發布會的內容,閆軍自然也都知曉。
“大小姐,對不起,是我忽略了。沒想到宮蘇言背景不簡單。這次喬楚能夠脫險,據我所知,前期工作多虧宮蘇言幫她。”閆軍冷聲說道。
“宮蘇言?他不就是普通的刑警隊長嗎?”安云熙憤怒難平,咽不下這口氣。
“呵呵,他一點都不簡單,就是親自他攔截趙謹容的遺囑,送往京城鑒定中心,找到業界權威劉云生做了鑒定。遺囑鑒定對喬楚脫罪起到極大作用。宮蘇言的父親宮遠行是全國首席大法官,他的母親則是全國第三大建筑公司繼承人。”閆軍啟動汽車,疾馳離開。
安云熙愣住,她完全沒想到。警署二分局里竟然隱藏這么一號人物。
喬楚真是好命,總有人幫她,宮蘇言該不會是對喬楚有好感,才傾力相助?
該死的,她做夢都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路上,閆軍繼續說道,“宮蘇言是標準的富二代兼官二代。所以當初沈秀韻動用的人脈關系,根本奈何不了宮蘇言。再后來,據我所查,左之航回來以后,也動用了上層關系,勢力直接壓到檢察院,最終今天宣布撤銷對喬楚的指控。”
安云熙恨得幾乎要將下唇咬破。
她心知左之航肯定插手了,可親耳聽到時,依舊如利刃扎心,如坐針氈。
“大小姐,有句話,我知道不該問。但是……”閆軍停頓了下,看了安云熙一眼,“一定要嫁進左家嗎?”真正擁有她以后,他漸漸有些不想放手。
“當然,這是必須的。”安云熙瞇起杏眸,呼吸也急促起來,“全國沒有誰能匹敵左家的財富。只有嫁入左家,才能坐擁一切。”
她偏首,溫柔地看著閆軍,伸出纖柔的手搭在他開車的手臂上,“我不會虧待你。再過些日子,我就和爺爺提,破格升你為少校。”
閆軍頷首。心里盤算著,如果安云熙順利上位左家女主人,坐擁數不清的財富,這時候他再掃清障礙,獲益更大。如此,也沒必要糾結一時。
終究,他想要的東西,都會是他的。
“大小姐,請放心。我一定幫你達成心愿。此事需要從長計議,容我詳細計劃一下。”他承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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