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找到她，剩下的交給我。你要做的是，現在，立刻，馬上離開。三個小時以后的飛機，你簡單收拾一下，現在去機場。還有，上一回，讓你帶來的手槍造型胸針，鋼筆式手槍，這兩樣東西交給我。”左之航推了卓樂一把，“快去！再遲就來不及了！”
“是不是因為皇帝病危？”卓樂自然知道消息，“你是不是擔心R國內亂？”
“沒錯。”左之航并不否認，大家都能想到，“別問了，你趕緊走，現在一票難求。機場出關人山人海，入境難如登天。”
“我不能走。你是特意來換我回去？你怕我回不去？”卓樂不傻。
他心內翻涌，第一次對左之航心生敬意。沒想到，左之航擔心他的安危，特意趕來，讓他撤離。
“既然你和姐都在這里。我也留下，我總能幫上你們。”卓樂上前抓住左之航的手臂，“我不要走，多一個人總好辦事。而且，當初是你叫我來，現在又叫我走。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你把我當小孩嗎？”
“多一個人是累贅。讓你走就走，你以為回去就沒事？國內的事，你都得幫襯著些。還有，幫我照顧安安，我一定會找到喬楚。”左之航將卓樂向前推了一把，“不要耍小孩子脾氣，此一時彼一時，眼下時局不同。你有判斷力，自己心里清楚。”
“可是……”卓樂糾結。
“沒有可是，快走！”左之航失去了耐心，“難道你想讓所有的人都陷在這里？”
“我……”
卓樂無奈之下，只得趕緊收拾了幾樣東西，并且將左之航說的兩樣東西交給了他。
隨后，卓樂在左之航的相送下，在公司樓下，坐上了前往機場的出租車。
車門關上前。
“姐夫。”這一回，他叫的，是真心的。
“你保重！一定要找到姐！”卓樂眼神灼灼，一片真摯。
“嗯。”
左之航應了一聲，用力甩上車門。
出租車揚長而去。
看著卓樂終于離開，左之航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回到樓上，雖然沒有頭緒，不知喬楚究竟在哪，也聯系不上羽川翼。但他總感覺，自己離她近了，心里就會安生一些。
左之航回到辦公室。
他的目光，落向辦公室的電話。期待著它會突然響起來，或許，某個時刻，喬楚會主動聯系他們，他等著。
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窗外，夜深，濃如黑墨。
左之航站在落地窗邊，窗簾敞開一半，他從上往下看，只見街上比剛才多出不少身穿黑色制服的人，來來回回走動，似乎，連街上都加強了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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