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找到了第一階段試藥的志愿者，這幾天就住在酒店這邊了。”
沈景衍黑眸閃過一抹失落。
“那你想吃中餐還是西餐，我現在打電話預定。”
“不用了，我在外賣軟件隨便找一家快餐就行。”葉晚棠婉言謝絕，“你現在還在忙內鬼的案子吧？”
“已經抓住了。”
“這么快？”葉晚棠微訝。
“多虧了你找到陸緒寧，否則沒有這么快。”沈景衍語氣是自己都未曾發現的溫柔，“許哲推薦了一家熟成牛排，你想吃么？”
“可以。”葉晚棠點了點頭。
“七分熟，黑胡椒醬汁配鷹嘴豆泥。”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個套餐？”
“上次在RS國的時候，你點過。”
“記性不錯。”葉晚棠由衷贊道，“我還要繼續調試監控，先不跟你說了。”
葉晚棠放下手機，抬眸對上杜赫松好奇的眼神。
“葉小姐，跟男朋友打電話呢？”
“不是男朋友。”葉晚棠調整了一下監控的位置，讓他正對著客廳的方向，“除了休息之外的時間，你最好待在客廳，有什么需要可以提前跟我說，三餐我會按時給你叫外賣。”
“嗯。”杜赫松表面看起來沒什么反應，但緊緊攥起的拳頭還是出賣了他。
“葉小姐，一般會有什么副作用啊？很嚴重么？”
“副作用尚不明確。”這也是葉晚棠試藥的原因，“不過有我在，保證你死不了，也不會有任何危險。”
“沒事，我已經做好準備了。”杜赫松有低頭看了一眼手機，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他嘆了口氣，又想到了一個新問題，“對了，我需要忌口么？”
“除了不能飲酒，其他沒有忌口。”
葉晚棠調試好監控設備之后，就回到隔壁熬藥。
一個小時之后，她把一碗湯藥送到了隔壁房間。
“趁熱喝。”
杜赫松接過碗，“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了。
湯藥比一般的中藥苦，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一個小時之內不能喝水進食，之后我會給你叫外賣，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杜赫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我不挑食。”
葉晚棠給沈景衍發微信，讓他多帶一份大分量的牛排套餐，然后又觀察了一下杜赫松的情況，才回到隔壁。
杜赫松等她走了，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湯藥暫時沒有對他的身體造成副作用。
葉晚棠盯了一會兒監控，發現一切正常之后，緊繃著的神經也稍稍松懈了一些。
服藥之后的一個小時是最關鍵的。
目前看來，這解藥配方的副作用比她意料之中的還要小一些。
一個小時之后，有人敲門。
葉晚棠原本以為是送餐的外賣員，打開房門之后看到的卻是拎著碩大袋子的沈景衍。
“你怎么過來了？”
“順路。”沈景衍走進客廳把餐盒從袋子里拿出來，除了牛排套餐，還有薯條，蒜香黃油蝦，粟米棒等吃食。
“這份是給試藥志愿者的。”沈景衍裝作不經意環顧四周，“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