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雨晴聽了之后,莫名的感到心痛。
她已經想到當初蘇墨下山時,身穿單衣,在肉包鋪子面前苦苦徘徊的情景了。
“殺!!!”
九兒和何雨晴在前面開路,蘇墨跟在身后撿裝備。
還好就他們三個,也不怕外人看到了笑話。
三人一直殺到了橋頭,蘇墨將能撿的裝備全都撿了,就連那些丹王宗修士身上的也沒放過。
蘇墨這時說道:“看看周圍有沒有魔修寶物,這些亡靈肯定是有東西在控制。”
這些魔物能復活自然是有原因的,每天受谷清漣的熏陶,他的修真常識可是突飛猛進。
“好的哥哥。”
九兒一臉的崇拜,哥哥說的好有道理。
“我找到了!”
不一會兒,還真讓九兒找到了一面巴掌大小的黑色小旗。
“真是我的小福星,在哪兒找到的?”蘇墨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就在橋下的橋洞里,藏的可隱蔽了。”九兒仰著小臉邀功道。
“不錯,有了這一面小旗就不虛此行了。”
雖然看不出品級,但絕非凡品,等回去了讓谷清漣鑒寶。
三人再次回到了六個洞口前,蘇墨想都沒想就邁步朝著靈山走去,九兒緊隨其后,何雨晴一跺腳也跟了進去。
進入洞內沒走幾步,前方出現一道水幕。
蘇墨拉著九兒穿了進去。
眼前豁然開朗,刺眼的陽光令人有些不適應。
天空中海鷗在鳴叫,溫暖和煦的風吹拂臉龐,令人感到愜意舒服。
這是傳聞中危機四伏的秘境?
分明就是來度假的好伐!
蘇墨看著眼前的情景,感覺仿佛置身于夢境之中,若不是前方那古色古香的帆船,他都要以為是某個度假勝地了。
“哇,好美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大海呢!”九兒開心的將鞋子脫了,小腳丫踩在沙灘上,感受著沙子從腳底傳來的觸感。
何雨晴冰冷的氣息,也似乎被天高海闊的景色融化了一些,目光柔和的看著云卷云舒,享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海岸邊。
一位穿著蓑衣的慈祥老人正在修補漁網。
這溫馨的畫面,讓蘇墨想到了老人與海。
就在這時岸邊忽然涌來了許多人,他們喊著口號,抬著簡易的木筏來到了海邊。
數千只木筏浩浩蕩蕩的朝著大海的方向劃去。
老漁夫趕忙伸手勸阻道:“別去,馬上暴風雨就來了!”
“老頭兒,別攔著我們成佛!”
“有危險也得上,今天算是海面最平靜的一天了。”
“是啊,糟糕透頂的日子過夠了,說不定就能到達彼岸呢!”
“大不了葬身魚腹,徹底解脫!”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就拿這條爛命賭了!”
數千人乘著木筏,爭相朝著大海劃去,根本沒有人聽老漁夫的。
畢竟成佛的誘惑力實在太大,足以令人鋌而走險。
蘇墨從亂糟糟的場面中總算聽出了大概。
到達彼岸就能成佛?
這不過是活不下去之人的無奈之舉。
“哥哥,咱們也要渡海嗎?”九兒看著前方的人群雙眼放光,好像是發現了好玩的事情。
“渡不渡都一樣的,就像是旅游一樣,不過是從自己厭惡之地跑到了別人的厭惡之地。”
“啊?”
九兒有些懵懂。
蘇墨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說道:“即便渡過這片大海,海的另一邊也是相同的海岸,也會有同樣的漁夫,我們要渡的是心海,真正在精神上釋放自我和超脫,才算是到達了彼岸。”
九兒依然聽不懂,但身邊只要有哥哥在就好。
哥哥去哪兒她就去哪兒。
哥哥才是她的彼岸。
何雨晴聽明白了七八分,沒想到他的悟性也這么強,曾經流著鼻涕,跟在她身后的小男孩,真的長成參天大樹了。
仿佛為了印證老漁夫所說的話,大海上忽然風起云涌,狂風大作。
海浪一浪高過一浪,海面上的數千木筏在海中若隱若現,在波濤洶涌的大自然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和脆弱。
一個巨浪襲來!
那些木筏就被拍翻淹沒在了海水中。
老漁夫臉上露出了不忍,似乎在對那些逝去的生命感到惋惜,亦或為自己沒有阻止他們而心痛。
蘇墨走向了老漁夫。
在老漁夫驚詫的目光中,蘇墨一把將他的斗笠給掀飛了,老人頭頂露出了一個圓圓的大光頭。
蘇墨強忍著笑意對老漁夫說道:“你說我是該叫你老漁夫呢?還是尊稱你為大師呢?”
“阿彌陀佛,施主好慧根,與我佛.....”老漁夫索性也不在演戲,大大方方承認了身份。
“無緣!!!”
蘇墨搶先說無緣,他喜歡安逸自在,喜歡看窈窕淑女,唯獨守不得清規戒律。
但既然遇到了大師,心中的疑問不吐不快:“大師,我有個弟子身具大慧根,也有大悟性,堪稱智辯無雙,可偏偏他修不出半分佛力,敢問佛陀該如何化解?”
“有三種人修不得佛,第一種恩怨業力纏身的無法修佛,第二種,執迷不悟,嘴上信佛心中卻無佛的無法修佛,第三種本身就是佛,卻觸怒了佛祖被封印了法力。”
“多謝大師解惑!”蘇墨低頭行禮。
“當不得施主一拜。”那大師當即錯開身子,避開了蘇墨的一禮。
蘇墨見狀有些不解,并未刨根問底。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慧光的情況多半是第三種,畢竟他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也見識過佛門高僧的能耐,自然知曉靈山是有真佛的。
蘇墨接著問道:“若是第三種情況,該如何化解呢?”
“佛祖的封印自然無法化解,除非有超越佛祖的存在.....”大師欲言又止。
可憐的慧光,貌似沒戲了啊!
超越佛祖的存在,那幾乎不可能找到這樣的大佬了。
“這位女施主,你雖修道,我觀你卻有菩薩像,當真是奇哉怪哉。”大師露出一絲不解,伸手掐算之下卻也沒算出個所以然來。
何雨晴聽了身子一顫,她的情況自己最清楚不過,確實如同佛陀所說的這般。
想到自己還沒有佛修的手段,于是她趕忙問道:“不知大師可有佛修法門?”
“阿彌陀佛,法不可輕傳!”佛陀婉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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