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那三小子還是我訓練出來的,好幾年都在我手下存活,你覺得,他們加起來能對付我?”
糯糯淚眸里都是恨意,當初爹地把哥哥們還有小叔送來了這里,哥哥還出事過。
后來又來了三年,才再十八歲滿時,回去了。
厲蟄抱著糯糯回到了別墅里。
此時的傭人管家,一個個恭敬的道:“主子,小姐。”
在厲家,糯糯是供養般的存在。
糯糯姓封。
可是主子不允許他們所有人喊她封小姐。
還說糯糯跟著他姓厲。
他們都喊的小姐。
厲蟄道;“晚飯端到房間里來,挑選幾樣她喜歡的。”
厲蟄抱著糯糯上了樓。
女孩的房間非常的大,且布置的很精致漂亮。
有很多漂亮的娃娃,衣服,還有各種首飾等等。
可是對于糯糯來說,這里就是牢籠。
能夠控制她的牢籠。
厲蟄就是禁錮她的那個人。
糯糯被他放在了床榻上。
軟糯的床榻,很是漂亮。
是女孩喜歡的淺綠色的床單。
可卻也讓糯糯的腦海里全部鉆進去了很多很多的畫面。
跟放電影似的,那么的讓她痛苦。
糯糯濕漉漉的眸抬起,她看著了此時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那張陰冷的臉很是寒顫,厲蟄要是不笑的時候,他的臉是很兇的。
這種兇,跟他的脾性有很大的關系。
他屬于陰險且看不出,摸不透的那種人。
他能笑時,對人一聲令下,廢之。
也能板著臉,在兇她的時候,卻又往她嘴里塞一顆糖。
糯糯纖細的手指抓著了被子。
那雙恨意的眸看著他。
“厲蟄,我們之間一筆勾銷,我不會和我爹地媽咪說,但你必須放我走。”
厲蟄猶如聽到了一個笑話,他眼皮一掀,看著糯糯。
笑容很甚:“嗯,還有呢?”
糯糯臉色泛白,那鵝臉蛋上滿是悲傷。
“還有,以后我和你一別兩寬,很寬的那種。”
厲蟄笑意更濃,猶如藝術品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邊,吐出:“猶如老死不相往來,對嗎?”
糯糯睫毛顫了顫,眨了眨。
算是認同他的話。
厲蟄瞬間更是笑了,語速極其的緩慢:“糯糯,你說,我養你十九年,就是讓你這么的報答我的嗎?離我遠遠的那種?”
糯糯睫毛一動,那雙淚眸看著他。
就聽到男人慢慢的吐出:“糯糯,這件事最怕別人知道的,可不是我,你說,你父親要是知道了,會如何做?”
糯糯臉色慘白至極。
那一身淺綠色的裙子都搖晃。
因為女孩在發抖。
厲蟄一針見血。
爹地無情又冷漠,除了媽咪。
他每走的一步棋都是算計,包括她。
在出生時,就被當做了棋子。
而她想要像媽咪求救,卻也更怕,直接被徹底的丟下。
因為媽咪是爹地的禁忌。
不能讓媽咪不高興。
糯糯難受了。
她低垂下臉,淚無聲的墜落在了裙擺上。
難受極了:“厲蟄,你要怎樣放過我。”
厲蟄唇吐出:“我膩了,你也就可以離開了。”
那雙戾眸看著幾步之遠的女孩。
這張臉,很美。
糯糯的美和她母親的不一樣。
這丫頭更多了沒被染色的純白。
而她母親是倔強。
這丫頭好在沒那么倔強。
他拿捏她,從來都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