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臨的院子里,又傳來了事情。
靳純出事了,從上次失去孩子后,靳純整個人都木然了,除了發呆,沒有任何的情緒。
就算是封臨有事徹夜未歸,她也不會問半句。
就如她再也沒有把封臨當成老公,當成她的愛人。
林約收到消息,說靳純奄奄一息,躺在地板上。
封臨在清晨回來之時,看到的就是氣息都很淡的靳純。
林約的手顫了顫,那雙清澈的水眸看向了封臨房子的那一邊。
更是明白,她不能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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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里。
封臨看著靳純單薄身子的模樣,那張猶如潔白花兒的女子,即將焉兒的模樣。
他那張禁/欲系的臉上冷淡極了。
“靳純,我放過你了。”
此時,躺著的女子那本來了無生息的模樣,有了一絲氣息,閉上的眼睛,流出了眼淚。
封臨當著醫生的面,拿了手機撥打了電話。
“靳沉,三天后來接靳純,從此以后,她只是靳家大小姐,與封家再無任何關系,與我,也沒有婚姻續存關系。”
封臨掛斷了電話后,直接轉身離開了。
長廊上的封醉看著自家大哥那筆直的身軀很硬很硬。
他就這么走了。
這些年,他看著大嫂嫁給大哥后,磨平了眼里的光。
有些人愛的炙熱,可是,所有的炙熱都會被對方的冷漠和手段磨平,到后來的不再愛了。
大嫂對大哥就是如此。
他對傅小九,更多的是責任,義務。
作為妻子,傅小九不適合。
作為情人,傅小九也不適合。
他陷入了扭曲的感情里。
傅小九,他得一輩子對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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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靳沉來了。
林約作為女主人沒有出席。
而是讓姬末去的。
姬末就站在路口。
看著靳沉抱著奄奄的靳純在懷里。
靳純無力和虛弱的模樣,看在她眼里。
這是被封臨折磨了快七年的女人。
最終,絢爛的年紀進來封家。
而枯萎的離開。
姬末走上了前。
從口袋里拿出了一串項鏈,遞給了靳純。
靳純眼里含淚,那張瘦弱蒼白的臉蛋上卻是笑。
“末末,我終于能離開了。”
姬末只覺得心痛,她圓圓的臉蛋上笑著說:“恭喜純兒姐姐。”
靳純的手伸了過來,撫摸著姬末的腦袋。
“末末,要開心。”
靳沉抱著靳純走了。
走了的這段時間,封家所有人都沒有見到封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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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散落著酒瓶子,濃郁的酒香包裹著他。
可他卻異常的清醒,沒有半分醉意。
封間過來,就是看著封臨這么個場景。
他慵懶的聲音:“哥”
封臨抬起了清冷的眸,此時他的金絲邊框眼鏡早就脫了。
露出了那張冷淡的臉龐。
封臨冷眸看著了封間。
“我沒事。”
封間聽到這話,妖孽的臉上慵懶一笑:“哥,你從未碰過顧挽心,對嗎?”
封臨冷淡的眸看著封間。
封間坐在了地板上,拿了酒瓶子,喝了一口。
語氣懶散:“你照顧顧挽心,不過是因為顧恁,十歲那年,因為你判斷的失誤,顧恁掉落下了懸崖,生死未卜,也早已經死透了,哥,也是從那時候起,你做任何事情,都非常的謹慎且沒有再犯過一次錯誤,完美無缺。”
封臨喉嚨干涸:“阿間,我與純兒失去過兩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