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約是一身軟弱無骨的模樣被封獄抱著進了臥房的。
而寂靜的夜里。
有一個人卻沒有睡。
封深頎長挺拔的身軀屹立在陽臺處。
剛才不遠處的陽臺上幾抹小身影。
他看得清楚。
再到后來小身影往后山逃跑了。
到封獄回來了。
還有那曖昧的畫面。
封深那雙清冷的眸很冷淡。
他抽完了最后一口煙,隨后挪步,進了臥房,可是沒有在臥房停留半分,而是往樓梯處去,一步步的,往酒窖里面去了。
酒窖里不是真的酒窖,而是一華麗的臥室,粉色的一切說明了這里的主人應該是男的還是女的。
而當見到封深來。
坐落在那白色的偌大床上的女孩。
卻急切的起身朝著他撲來。
直接進了封深的懷里。
男人寬大的懷抱很讓人溫暖,猶如他這個人,一眼看去,就是讓人溫暖的。
但實則真正的擁抱過后,就知道,是冰冷且沒有任何溫度的。
他的冷漠是骨子里散發出來的。
那種冷漠能夠在越來越長的時間里,讓接觸他的人冷到崩潰的地步!
封深那雙清冷的眸低下,看著她。
隨后他扯掉了女孩腰間的絲帶,直接蒙上了她的眼睛,眼睛被蒙住。
余下的五官,都像極了一個人。
衣衫落盡,女孩猶如璞玉般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只是要她的男人,不只是骨子里冷,在性這個字上,也是冷漠的。
如果不是能夠感受到他的欲念,女孩以為,他永遠都沒有任何波動,猶如他這個人一樣,疏離,冰涼,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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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后。
門關上的那一刻。
男人走的沒有一絲猶豫,連多看她一眼都沒有。
女孩蜷縮著了身子,哭泣的聲音出來了。
是她自愿進入了這里,是她愛他,是她,只愿意在原地等著他來。
盡管,他愛的永遠都是姐姐,一丁點都不分給她。
封深的愛隱忍而執著。
這十余年,他能夠一直愛一個人,能夠就算是在她身上灼熱又滾燙,卻也在離開的瞬間,再次恢復他本來該有的模樣。
溫潤儒雅,淡淡的笑。
只是那雙清冷的眸她不敢看,太冷的讓她疼了。
沒多久,門再次打開。
進來的是一年長很多的女傭。
她手里端著一碗中藥。
慢慢悠悠的過來,隨后把中藥碗遞給她。
恭敬極了:“小姐,您喝下。”
女孩淚水迷糊了眼,這是什么她知道。
避孕湯藥,他換成中藥,是因為這個藥傷身指數最小。
她端起了碗,猶如以往一樣,一飲而盡,沒有流出一滴來。
他這個年紀了,可卻一個孩子都不要。
這到底是多愛。
如果當初,她沒有主動的往他懷里鉆,沒有想要趁著他喝醉時勾引他。
是不是,他連女人都不會碰。
會守身如玉的等著奪取姐姐!
可每次的歡好,那濃烈的欲,到底是來自于她,還是對姐姐刺骨疼痛的思念。
她弄不懂,弄不懂明明他們相差快二十歲,弄不懂她比姐姐年輕好多,弄不懂她又乖又聽話,弄不懂,她滿心滿眼都是他。
可為何,他連多看她一眼都不!
每次蒙著她的眼睛,她記起有一次她想要扯。
可得來的是男人在她耳邊,陰鷙的道;“扯下!我永遠都不會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