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次就見到爹地親媽咪,親著親著就去撕媽咪衣服。
以前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后來有一次問二哥,知道的。
嗚,是爹地在疼媽咪。
封溟小劍眉緊擰,稚嫩的聲音都透著冷:“那就讓那壞人輕點,別讓媽咪疼,媽咪哭。”
封逸都沒法接了。
看著這小惡魔,心里想的卻是,恐怕以后長大了,以這小子從小表現的殘暴性格。
手段不知道怎么邪惡的折騰自己的女人呢。
封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他除外!
-
林約醒來了,四周在的人是封深。
她沒有見到封獄,也沒有見到其他人。
微微一動,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手顫抖的撫摸上自己的腹部。
腹部已經平坦,孩子,孩子沒了。
她豆大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掉,被蒙著眼睛時的感觸再次回想起來。
她聲音抖得不行:“寶寶,寶寶呢。”
纖細的手戳著自己已經平坦的腹部。
孩子七個多月,它在那里,好,好好的。
她只是哭,也不會把孩子哭掉。
封深清冷的眸看著林約,他高大的身軀俯身過來。
手掌撫摸著林約的發,聲音溫和:“她沒事,你生了一個女兒。”
林約聽到這話,愣了下,巴掌大小的臉蛋上滿是不知所措的急切,軟綿的聲音出來卻是結結巴巴的:“封深,孩子,孩子怎么出來了呢?封獄呢,封獄呢。”
淚汪汪的眸里全是慌亂,她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該怎么辦。
封深那雙清冷的眸里猶如一潭死水,語氣淡淡:“他馬上就來了,我按了床頭柜鈴。”
果然,封深剛直起身軀,封獄就推門過來了。
他身穿一件白色的醫生大褂,那張冷酷霸道的臉上冰冷。
冷眸掃了一眼封深,寒冰聲:“封深,不要觸碰她,別讓我弄死你!”
封深溫潤的臉上淺淺一笑:“阿獄,你自己守著她,那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封獄邁著大長腿走了過來,看著林約要動,直接用一只手把她按著了,聲音磁性:“不許動。”
隨后冷眸看著封深,冰冷聲:“出去”
封深邁步離開了。
門關上后。
封獄啪的一聲,拔掉了床頭上的監控器。
他掀開了被子,給林約解開了身上的病號服衣服。
女孩的腹部傷口處一條疤痕露了出來。
在她那白凈的如牛奶的肌膚下,這條疤痕非常的猙獰,新鮮。
林約臉色很白,那卷翹的睫毛濕漉漉的,淚眸看著他。
咽哽聲:“我的寶寶呢。”
封獄深沉的眸看著林約,低沉聲:“保溫箱里,別亂動,我給你檢查刀口。”
林約臉色蒼白一笑,聲音很無力:“封獄,手術臺上我還能下來,真的多虧她不嚴重,我被抽了多少血?她活著嗎?她為什么懷孕?”
每問一個問題,林約眼里的濕氣就更重。
她看著封獄,心里的痛更撕/裂。
他隨意的傷害她的身體,為了別的女人。
那雙淚汪汪的眸里是她毫不掩飾的對他的恨。
封獄冷眸看著她眼里的眸色。
聲音很冷:“約約,你在恨我。”
林約淚無聲的往下掉,她淡淡的道:“我多久可以離開?”
封獄修長的手指觸碰著林約的臉,聲音很冷:“離開什么,你腹部傷口沒恢復,還得坐月子,這一個月都得在這里,我不會讓你有事。”
最后一句話好似在解釋她被綁在手術臺上給別的女人血的解釋。
可林約不需要了。
心冷了,涼了。
在那樣的境地下,如果那個女人需要的是她整個身體里的血,面前的男人也會毫不猶豫的抽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