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獄大手玩弄著林約一根根的手指頭,從來不留長指甲和做指甲,修剪的干凈整潔。
封獄冷眸抬起時,薄唇勾起冷意:“我看誰敢動。”
許理暴怒:“封獄,你還敢明目張膽的帶著這個女人出現,你是完全沒有把我們許家放在眼里,孩子才兩個多月,打掉又如何。”
封獄直接拿出煙,點燃了一根,冷傲霸道,陰沉沉的聲道:“你試試,我封獄絕對有仇報仇,誰殺我子,我讓它雙倍償還。”
剛好許理兩個兒子,許理瞬間老臉都難看到了極點,尹家的事情他也聽說了,面前的這個男人跟野獸似的,毫無人性。
許理看著了自家侄子,死死的壓著自己的怒。
“津之,你是吱吱的親哥哥,這事你拿主意。”
許津之氣質清冷,冷淡聲:“四爺來是找我們許家談的,條件是什么?”
封獄薄唇勾起:“吱吱跟我回去,封許兩家合作東區那塊地皮。”
這話一落,許理臉色都變了,東區那地皮,封氏是打算獨吞的,更甚封家那老爺子肯定不會肯讓許家分一杯羹。
“封老爺子那呢?”
許理的話一落,封獄薄唇勾起狠:“二叔,我進了封氏,你覺得我還會被老爺子拿捏?”
“還有個封深呢。”利益面前什么侄女,完全就拋到腦后了。
封獄慵懶聲:“我哥掌控封氏一年都沒有,您當我這些年在封氏吃齋?”
聽到這話,許理哈哈的笑:“阿獄啊,我就說封氏只有你才是最完美的繼承人,二叔進去幫你勸勸吱吱。”
許理站起了身,準備朝著里面走去,卻看著了林約。
“阿獄,這個女人你打算如何處理?”
封獄深邃的眸看著林約蒼白的臉蛋,修長的手指滑落在她的臉上,低沉聲:“我的女人當然在我眼皮底下了,吱吱懷孕,難道二叔打算我一直素著?”
許理眼睛瞇了瞇,看著了許津之。
許津之冷淡聲:“四爺打算享齊人之福?”
封獄薄唇勾的更甚,伸手輕揉了揉林約的發。
“給吱吱找個做飯煲湯的傭人而已。”
林約身子發顫,她極力的控制自己的眼淚,卻還是忍不住的往下掉落了下來,無聲的哭了。
許津之那雙眸盯著對面柔弱的女孩,冷淡聲:“四爺忍心?”
封獄低聲道:“一個沒背景的孤女,許總覺得她有什么反抗的資格。”
許津之道:“我親自和吱吱說。”
許津之起身進去了臥房里。
許理看許津之去了就沒有進去了,而是坐在了沙發上,打量著林約。
笑的道:“多年前我見過她母親,她長得比她母親更美更柔弱,阿獄你喜歡,二叔理解,吱吱那丫頭就喜歡玩,好在很怕津之,這事會隨了四爺的愿。”
林約手緊緊的揪著衣服,她泛白的臉側了側,她聽出來了,這個人是她母親的‘客人’。
封獄冷眸里寒冰至極,陰冷聲道:“許董事長,我沒有分享女人的毛病,但有喜歡對惦記我東西的人下狠手,比如弄死他家誰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