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倒抽一口氣,婚禮要變成喪禮了。
封獄急切的握著了林約的手,不允許她往深里刺去,纖細雪白的脖頸上在流血,他的眼神非常冷,直接把發卡丟棄,怒的聲:“拿醫藥箱過來。”
林約要掙扎,兩只手都被封獄扣著了,禁錮在身后。
封深想要挪步,被一群黑衣人擋著了路,此時的黑衣人把封獄和林約包裹在了里面,而另有一批黑衣人,把現場的賓客都清理散了。
林約淚往下掉,淡淡的聲:“封獄,我不會再想要嫁給別的男人了,但也不會再要你了。”
她蒼白的臉上泛起淚笑,無力的聲:“這次的傷口可以包扎,但以后的呢,你不可能救得了我每一次的,這次我拿命來離開你,只求來生不見不識,陌路疏離。”
封獄給她處理傷口的手一頓,看著面前淚眸里連掙扎都不再有的女孩,他突然間覺得哪里不適,迅速的給她處理好刺傷的傷口,卻沒來得及管自己手板心被刺破的地方,直接抱起了她,朝著外面走去。
封家人一個個的都被擋著,沒有人能夠追上去,而這次更奇怪的是封深,以他的能力是可以和封獄相爭的,可這次他卻只是站在那。
封家小一輩的幾人各個都不敢哼聲,主要是許家的人,一個個臉色都難看至極,而許吱吱已經哭暈到了許津之的懷里。
二叔許理臉色非常不好,嚴肅至極:“老爺子,封獄是吱吱丈夫,在這種場合帶著別的女人走了,這個交代您必須給我們許家。”
老爺子道:“許理,約約和封獄的事是封獄娶吱吱之前的事情,今天他也是氣糊涂了,許是受不了約約結婚,等他冷靜下來了,他會知道怎么做。”
許理還想要說什么,許津之冷聲道:“二叔,這事我會親自找封獄要說法,我絕對不允許吱吱受到任何的傷害與欺辱。”
許理怒道:“津之,我們許家的臉面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踐踏,包括他封獄。”
*
偌大的莊園里,林約再次的被封獄關在這里,只是這一次她的腳踝處有了一鎖鏈,鎖鏈細細長長,鎖在了床上,她能夠活動的范圍只有床榻上。
門被推開了,林約見到了一身黑色襯衫的封獄,他打完了電話走了進來。
筆直的大長腿朝著她走來,林約單薄的身子往后退,退的退無可退,縮卷在角落里。
封獄幽深的眸看著林約,薄唇勾起冷:“過來”
林約根本不聽話。
他眼神瞬間冷了,高大的身軀俯身而下,大手直接扣著她的一只腳,強行的拉了過來,死死的把她扣在自己的懷里。
那雙陰冷無比的眸盯著她,狠戾的聲:“知道封深為什么不救你?因為他知道這場婚禮不會成,他只不過是想要我搶了你,和許家決裂,你還真以為他喜歡你?”
林約錯愕的淚眸看著他,一聲不哼,卻掙扎著不許他碰觸她。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封獄冷聲:“東西放門口。”
話落,他抽掉了西裝褲上的皮帶,直接把林約的兩只手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