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什么時候醒啊,”蘇幼虞帶著玩心喊了他一會兒,“我也不是著急,就是問問你。”
她小腦袋埋在秦封頸窩里,抱了一會兒覺得心安了不少,手掌順著他腰身摸到了他小腹肌肉線條。
這會兒才覺得秦封那回給她擦身真的能忍。
除了正常擦洗,在她不清醒的時候全然沒有占其他的便宜。
她現在手已經有點不老實了。
蘇幼虞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心下想著自己不好趁人之危,他尚且還是個病人。
蘇幼虞心中道德感涌上來,便規規矩矩的收了收手。
心無旁騖的給他擦拭干凈后重新給他換上衣服,又把人扶到了床上躺好。
一整套過程下來,蘇幼虞已經累得抬不起來手。
她趁著沐浴間水還溫熱,便換了衣服進去,鉆進了沐浴間里。
蘇幼虞歇了一會兒,趴在浴桶邊緣沾了點水,在旁邊桌臺上描描畫畫著什么。
蘇幼虞看著那水漬,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想著接下來的事情。
卻在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
蘇幼虞做了一個綿長的夢,夢到皇宮那座水上宮殿里,秦封把她拖入浴池中,水面上飄了一件緋紅色衣物隨著水波搖晃,猶如大海上翻入水面的小舟。
跌跌撞撞碰不到岸邊。
她隱約聽到嘩啦的水聲,耳邊水汽氤氳,身體卻被掌控著。
她央求叫他陛下沒有用,只聽他低聲輕哄,“虞兒再叫聲夫君聽聽。”
蘇幼虞這夢做得纏綿悱惻,再睜眼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望著頭頂床幔,反應了一會兒,覺得渾身上下還是滾燙的厲害。
同床做這種夢還真是……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
她發燒了?
蘇幼虞忙爬起來,卻一下不穩又摔回了床上,她自顧自的試了試自己額頭,發覺真的燙手非常。
她自打養了藥蠱之后,身體是差了點,怎么總是愛發燒。
蘇幼虞混沌的爬了起來,摸到自己身上的寢衣忽然間頓住,她的視線一下子挪到了床邊熟睡的秦封身上,猛地意識到,她什么時候回到床上睡覺的?!
她上一個清醒的記憶不是人還在浴桶里嗎?
這會兒怎么就早上了?
她是怎么出來的,怎么穿的衣服?
蘇幼虞腦袋發暈,閉了閉眼睛,難道是昨天太累了,她從水里爬出來直接上床就沒有意識了?
蘇幼虞覺得蹊蹺,還是說她又開始夢游了?
她回過神,扶著秦封的腰身,略略激動的看著他,“你醒了嗎?”
“是你醒了嗎?”
蘇幼虞聲音溫弱的問了兩聲,看他還閉著眼睛安靜睡著,適才發覺多半是自己想多了。
顧言都說了秦封怕是昏迷不止七天。
這才第六天啊,他怎么可能會醒。
應該是自己太累又發了燒,沒記清楚。
蘇幼虞起身準備出門,忽而身上衣服被什么拽了下,她頓了下,回頭發覺自己的衣服衣角被秦封壓著。
蘇幼虞輕輕一拉便拉了出來,她望著他安靜的眉眼,若有所思的沉默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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