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幼虞連夜快馬加鞭趕回了蘇家,差人把馬匹重新送回外面的馬場,立刻趁著夜色回了院子。
蘇幼虞悄悄看了一眼秦封落了鎖的別苑,稍稍放下心來。
想來也是,他要是碰了那盤棋,身上的藥勁發作怎么也得半個時辰。
多半是跟不過來。
蘇幼虞回了房間,脫下外面的黑色斗篷,交給春畫,“記得拿出去燒掉。”
話落,便伸手拆下了她頭頂的束發,長發如同瀑布般散落下來。
“誒好。”春畫答應下來,看了看蘇幼虞,“姑娘今日看起來很累,是那個貴客不好說話難為你了嗎?”
蘇幼虞凝眉,突然伸手拉住春畫,牢牢的看著她,“今日我出去的事情有幾個人知道?可是都封了口的?”
“姑娘放心,知道的人除了咱們幾個,茶坊酒館都是主母自家人,還有今夜值守的那兩個府兵,總共算下來不超過十人。都是封了口的,信得過。”
蘇幼虞心神不寧的點頭。
她早早去之前就想到,這個人不論是誰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
就憑兩個字影響到她。
見了面多半也是有能力拿捏她的人。
既然是她擺局,就一定要把事情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但她沒想到會是秦封。
春畫看著姑娘仿佛是見到了洪水猛獸一般,但也沒有多問,只讓秋恬進來服侍著蘇幼虞準備休息。
蘇幼虞心跳久久不能平息,又想起了先前送來的那張字條。
上面是秦封登基后的年號。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蘇幼虞的心忽然沉到了谷底。
果然他是記得的。
他知道自己登基后的年號。
甚至從那個被她改得面目全非只剩骨架的故事,他都能一眼就看出來。
蘇幼虞咬著唇,也難怪一開始的時候秦封總是那個態度對待她,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明明冷嘲熱諷的像是仇人,卻又不想讓其他人動她。
她是莫名其妙進入這個故事,而秦封的情緒復雜而真實,他對待這些的態度明顯和自己不一樣……他才像真的重生來的!
蘇幼虞腦海里一團亂麻,努力的理清楚這些是怎么回事。
還有秦封今天說的話都是什么意思?
她的死難道他不知道嗎?
蘇幼虞自己并沒有任何相關的記憶,劇本只敲定了一半,她連做夢都沒有夢到過自己的結局。
但按照秦封的說話,以及這種全員be古早文的套路,她多半是死的很意外也很凄慘。
蘇幼虞進了沐浴間,把今天所有的衣服全部收好藏了起來,又讓秋恬立馬點了熏香散去外面的味道。
為了避免被看出來,蘇幼虞讓秋恬和春畫先出去守夜裝作她已經睡了的樣子。
約么又一兩刻鐘,她才弄干頭發從沐浴間出來準備睡覺。
忽而,一陣風吹過,吹開臥房里間的窗戶,微風帶過她身上寢衣,輕撫了下寢衣包裹住的玉瓷肌膚。
蘇幼虞走到窗口,正準備關窗,她伸出去的手卻突然被外面一只滾燙的大手攥緊!
蘇幼虞嚇得心跳停了下,手腕被重重拉扯過去,男人高大頎長的身形立馬遮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線。
蘇幼虞驚愕的睜大眼睛,另一只手不得不撐在窗口維持平衡,眼底全是他投落下來的暗影。
“還沒睡?”秦封不帶任何溫度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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