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一群圣徒核心人員扎堆在黃鑫的單身公寓里，每個人都瘋狂的敲打著鍵盤，將萬華煒發來的客戶信息給抄錄下來。
大家表情狂熱，額頭滲著汗水。
“來來來，今天通宵干活，我們只有一天時間，能多抄點就多抄點！”
黃鑫打開房門，掏出一條香煙和一大袋子紅牛放在桌上。
吳哲威則給大家人手分了一些。
“吶！這些號碼到時候發下去，大家一個個加過來聯絡，整個91聯盟的客戶都在這，年底能不能提法拉利就看這一波了！”
“你他娘的別吹牛逼了，趕緊坐下來一起抄啊！”
雞皮罵罵咧咧道，黃鑫則尷尬的笑了兩聲，偷懶被識破了。
房間內頓時鴉雀無聲，只剩敲打鍵盤的聲音。
時間轉瞬即逝。
次日，黃乘龍滿心歡喜的來到91聯盟總部，腦海中懷揣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和俞新杰碰過面后，對方給他辦理了入職手續。
來到12樓。
推開門。
卻發現辦公場地空無一人。
只有掃地阿姨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
“什么？你說沒一個人來上班？”
俞新杰愣了愣神，點燃一根雪茄皺著眉頭。
這些人在搞什么把戲？
他當即打開后臺查看，客戶照常下注，黃鑫團隊的銷售額也很正常，沒什么不對勁。
“真的啊！俞總您要是不信可以自己下去看看，一個人都沒有！”
黃乘龍急的直跺腳。
這沒人過來上班算是怎么一回事？
那他不是白忙活了嗎？
眼瞅著就要當總管了，手底下沒兵那還能是總管嘛？
“別急，我打個電話問問。”
俞新杰當即聯系了陳俊。
此時，他們正頂著黑眼圈。
紅牛堆了一摞又一摞，煙頭插滿了煙灰缸，每個人都目光呆滯的敲打著鍵盤。
“喂？俞總……什么？沒人去上班？”
陳俊看了一眼黃鑫。
黃鑫朝他比了個手勢。
陳俊會意，捧著電話說道，“是這樣，昨天團建了一下，慶祝咱們加入91聯盟嘛，都喝多了，想著請個假，忘了跟您說了……”
“哎哎哎，業績肯定照常做的！您放心好了，明天恢復上班，真是抱歉啊俞總…”
忽悠完俞新杰，陳俊松了口氣。
“這活兒以后可別讓我來干了，我嘴巴直，騙不了人，容易給人猜出端倪來！”
“操，拍圣哥馬屁的時候一溜一溜的，撒謊就不行了？”
張豪博叼著煙瞥了一眼陳俊。
“這代表我說的都是實話！恰恰證明了我沒有拍馬屁！難不成你覺得我夸圣總夸錯了？”
陳俊不服氣道。
“嘿！你他娘……一點兒沒錯！”
張豪博想了想，好像無法反駁。
“得，舔圣哥我沒話說，你舔女人也這么能舔又算咋回事兒啊？我發現你是缺啥補啥，自己瘦的跟竹桿兒似的，專舔坦克是吧？純舔狗！”
雞皮抓住了盲點，連續暴擊。
陳俊確實很瘦，一米八大高個估摸著只有120斤，再加上顴骨突出導致面部凹陷，整個人看起來跟吸過毒似的。
再加上他的事跡被老二到處宣傳，這下坦克駕駛員的綽號是跑不掉了。
“那叫豐腴！豐腴你懂嗎？還有我不是舔狗，我這是純愛！”
陳俊紅著臉反駁道。
“豐腴？楊姐那才叫豐腴，饒晨曦那就是純胖！”
雞皮再次暴擊，黃鑫也嘴賤的助攻。
“你那是純愛嗎？純壯吧！”
“哈哈哈哈——”
眾人哄笑。
“黃鑫你笑個卵子，你丑的照殺你驕傲啊？”
張豪博見黃鑫笑的四仰八叉，當場背刺。
“哎呦臥槽，怎么還無差別攻擊呢？”
“哈哈哈哈——”
眾人再次哄笑。
時間到了晚上，著十余萬的客戶信息眾人也才抄了個零頭。
好在萬華煒將截圖全部保留了下來，大家后續慢慢抄就是了。
接下來，就是真正的釜底抽薪。
韓劉凱將重要信息轉發給張豪博后，對服務器數據進行了一鍵刪除，所有客戶的信息全部消失，app陷入癱瘓，首頁一片空白，同時對整個管理系統進行了毀滅式的破壞。
別說91聯盟旗下的代理了，就算是韓劉凱自己，此時也登陸不了管理系統。
可以這么說。
91聯盟除非重新開發一套系統和軟件，不然他們生意可以不用做了。
與此同時。
李子楓發送了一個新的二維碼到員工群里。
“所有人，讓客戶下載這個app！”
這就是李子圣的第三手準備。
雖然圣徒網絡暫停運營了，但延邊的服務器一直都在，而且和【微眾貸】共用的數據庫。
只要把app重新對接，將原先服務器的數據拷貝一份過去，馬上就能恢復營業！
這么做合法嗎？
顯然是不合法的。
但無所謂了，反正正兒八經開公司也會被查，還不如玩點簡單粗暴的。
李子圣仿佛解開了某道枷鎖，他意識到法律對于生意的束縛太大，遵守規則賺的反而少很多。
而且遵守規則的情況下，弱點太容易暴露在敵人的視野里。
所以他不準備遵守規則了。
這相當于什么？
別人跟他下象棋，他和別人直接玩圍棋！去他媽的規則，我先給你將軍了再說！
收到消息的眾人立馬開始行動，將所有客戶從91聯盟轉移至新app內，順便開始拉從91聯盟那里偷…搶來的客戶。
此時的俞新杰并不知道，自己的水晶已經讓圣徒給偷了！
李子圣報仇的速度簡直駭人聽聞！
（晚上還有，先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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