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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舒梨想派人去堵霍嘉文的時候,才知道她已經和她老公跑到國外去了。
任素瑩的出現會跟他們有關嗎?
不是和他們有關,他們又跑什么?破產了還有錢跑到國外去?
這個時候,裴以琛來電話了。
“梨梨,我把任素瑩的底都起了,她就像憑空冒出來一樣,過去的二十年都沒有任何上學住址的記錄。”
“一定被人刻意隱藏起來了。”就像她之前一樣。
“沒錯,現在知道查到她一個星期前在晉城開了一家寵物店,住在寵物店的二樓。”裴以琛接著道。
舒梨:“你說,她背后的人到底圖什么?只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并不會在霍家得到什么好處。”
“你不是把你的幾個哥哥給你的股份都還回去了嗎?也許是沖著他們的股份來的。”裴以琛猜測道。
“你說得有那么一點道理,不過我看任素瑩她本人可能是沖著我二哥來的。”舒梨說,“她看我二哥的眼神不太對勁。”
裴以琛:“會不會是樊天頌?”
“樊天頌?”舒梨擰眉。
“先是曲冰兒,然后是霍聞瑾,都是在之前的古堡里礙了他事的人。”
“按照你這么說,埃里克也逃不掉。”
“順著霍聞瑾這條藤不就可以摸到埃里克這根瓜了?”
“你分析得太有道理了。”
樊天頌確實可以做到這么神通廣大。
所以他現在是徹底瘋了?!
“他是不是一直不間斷給你找麻煩?”舒梨又問。
手機里的裴以琛笑了笑,“我可不會一直坐以待斃,給他回禮了。”
“什么回禮?”
“你很快就會知道。”裴以琛賣關子道。
而這個時候的樊天頌,已經收到了裴以琛的回禮。
“樊總,那批新開出來的玉石,全都是次品!”樊氏集團的總經理匯報道。
樊天頌直接把手里的飼料扔到總經理的腳邊:“什么叫全都是次品?”
“沒有一件是好貨,更別說頂級貨了,樊總,我們這次上當了。”總經理憂心忡忡道。
“那些死外國佬信誓旦旦說里面都是頂級的玉,難不成他們的頂級就是次品?”樊天頌捏緊了手里的新打磨好的漢玉,咬牙切齒。
“樊總,這事肯定有貓膩!”
“還用你說?我是傻子嗎?”
總經理趕緊低頭看地面。
“裴以琛。”樊天頌狠狠地咀嚼著這個名字。
“是裴以琛干的?”問出這句話后,總經理收獲了了一個看傻子的眼神。
“他害我損失了多少錢?”樊天頌看向總經理,總經理醞釀了一下才說:“可能今年的凈收益要負增長了。”
樊天頌挑眉呵呵:“這樣啊,看來我還沒破產。”
“可是樊總,我們現在資金周轉不靈了。”
“這是你這個總經理需要思考的問題了,不然我請你回來是干嘛的?”
總經理一個頭兩個大。
這個時候副總經理也來了,她對樊天頌說:“樊總,礦山那邊,當地政府要我們給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