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以琛,你還好意思搬出一副正義使者的表情,你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誰?”樊天頌的表情一秒變得可怕。
裴以琛表情不變:“有什么你就沖著我來,扯其他人干什么?”
“我是沖著你去的,其他人只是意外,意外的事誰都不好說。”樊天頌攤手。
舒梨忍不住罵道:“你簡直有病!那都是人命!”
“我很抱歉。”樊天頌表情誠懇。
眼前的樊天頌對舒梨來說是陌生的,他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樊天頌!你給我滾出去!”魏兆恒這一吼引來了不少來吊唁的人的側目,他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封邵司提供的證據不足以起訴樊天頌,樊天頌早就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更何況他本人也確實跟命案沒有直接和間接的關系。
所以樊天頌才能像沒事人一樣站在這里。
“魏大少,生這么大氣,對心臟不好,你們家可只剩你一個人了。”樊天頌一臉的關切。
樊天頌的話成功把魏兆恒的怒氣激到了臨界點,他揪著樊天頌的衣領一拳揍過去,然而他的手還沒碰到就被樊天頌輕松擋回去,還把他摔得站不穩。
樊天頌練過,而魏兆恒只空有身高,真打起來肯定占不了便宜。
“今天這種日子,我不跟你計較。”樊天頌好脾氣似的道,他慢條斯理理了理自己的被弄皺的衣服。
其他人一見這邊打起來了,都趕緊退得遠遠的,生怕被波及。
魏兆恒氣得雙眼通紅,裴伊蘿攔住他,著急地勸道:“魏兆恒,你想打他換個地方,不要打擾你家人的清凈。”
“我在這里揍他我家人高興得很!”魏兆恒推開裴伊蘿。
要不是有樊天頌在后面提供金錢和人脈,封邵司根本就沒有辦法布下這個局!
樊天頌就站在這里,很欠揍道:“你再這樣不識抬舉,是想讓其他人都知道你爸是什么貨色嗎?”他聲音很小,像是很為魏兆恒著想似的。
聽了樊天頌的威脅,魏兆恒只能壓下滿腔的怒氣,他氣喘吁吁剜著面前這個笑容滿面的仇人。
“我今天就是來憑吊一下,沒別的,畢竟也是我的過失。”樊天頌就像不小心弄錯了一個文件似的漫不經心的語氣。
魏兆恒牙齦咬得咯咯響,恨不得撕了他!
“別理他。”舒梨也過去拽住魏兆恒,“他現在就是個瘋子。”
“沒錯舒梨,我是個瘋子,為了你發瘋,只有你才能治好我。”樊天頌看了一下表,笑著擺手:“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見。”
“滾!”魏兆恒怒吼。
其他還在議論紛紛的人見樊天頌走了趕緊閉嘴,畢竟在人家葬禮上也不好多發散什么。
但是樊天頌和魏兆恒今天的沖突還是讓很多人心里費解。
難不成樊天頌也有分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