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也來了?”
舒梨掃了一眼霍舒冉和明顯訝異到不行的裴以堔,好笑地勾了勾唇。
這是在干嘛?
裝模作樣被她揭穿了?
她就知道這狗東西又裝可憐騙她!
這不是好端端的還和惡毒綠茶婊在一起過年嗎?
一副改過自新撇清關系的樣子,結果不知道她會突然來到,戲演不下去了!
“不是這樣的舒梨!”裴以堔著急解釋,猛地一震急促的咳嗽,整個人都要站不穩。
霍舒冉趕緊過去扶他,被一把甩開:“滾開!”
舒梨冷眼看著他們一唱一和演戲,伸手:“你要給我的東西呢?”
“在這里。”裴以堔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從外套里拿出一封信。
舒梨接過信就走,毫不留戀。
“舒梨!”裴以堔想抓住舒梨的手,卻抓了個空。
就這么近的距離,他也沒辦法抓住她。
他昨天的行動導致傷口又裂開發炎了,新傷舊傷疊加在一起,已經分不清楚哪里比較痛了。
凱撒束手無策,警告他要是再不找霍聞瑾治,后果可能不堪設想。
就算要治,也不是現在,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以堔。”霍舒冉鍥而不舍過去扶裴以堔。
裴以堔怒吼:“滾!”
他要是知道舒梨會來,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進來。
舒梨肯定又誤會了!
舒梨一刻不停走得飛快,她覺得再待在這里多一秒都是對她人格的侮辱。
不管裴以堔打什么如意算盤,她反正不會再上當,至于用來博取好感的東西......
舒梨看了看手里的信封。
不要白不要。
屋子里的裴以堔眼神深冷盯著霍舒冉,“等我找到戒指,你一定會死得很慘。”
“放這么狠的話有用嗎以堔學長?”霍舒冉一點都沒有被嚇到,她眺望著舒梨遠去的背影,繼續道:“看,姐姐多生氣啊,你怎么也不解釋一下?”
“你到底想要什么?裴氏集團的股份?我的財產?只要你提出來我都會滿足,這不比你攥著一枚戒指強?”裴以堔強撐著站直,止痛藥的副作用越來越大,止痛的作用也越來越微弱。
霍舒冉就笑:“我只要你答應和我在一起。”
“想都別想。”
“那你就別想再見到戒指了。”
“我一定會找到的,到時候你只有死路一條。”
“我拭目以待。”霍舒冉擺了擺手,“今天是大年初一,新的一年新的開始,以堔學長這個新的開始似乎很不錯。”
裴以堔終于在霍舒冉走出門口之后,倒在了沙發上。
他掀開衣服解了醫用繃帶去查看傷口,傷口好像失去了愈合能力似的,非常猙獰,血肉模糊。
手臂上的子彈穿過骨頭導致他本來正常的左手現在也使不上力,它需要固定,需要休息,裴以堔卻沒有這種閑暇。
他要替舒梨清除掉近在咫尺的危險,她還不知道的危險。
再過一段時間,再給一點時間就好。
裴以堔把衣服放下來,打算到二樓把里面這間沾了血跡的白襯衣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