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得那么快,有古怪!
“剛才那小子是做什么的啊?神神秘秘的。”
舒梨:“他......是軍情六處的。”
“哦,怪不得藏頭露尾的,原來是職業病。”樊天頌笑著點了點頭。
“你來是有什么事嗎?”舒梨問。
“沒事不能來找你嗎?”樊天頌反問。
舒梨總覺得現在和他見面很尷尬,都不知道聊什么好。
“我聽說你帶了個男人回國,就好奇過來看看,是不是你新交的男朋友。”樊天頌看向舒梨,“但好像不是。”
“不是好像,他不是我男朋友。”
樊天頌墨鏡后面的眼睛盯著舒梨,說:“我生氣的時效過了,現在回頭了。”
舒梨沒想到他會這么說,她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們的婚約已經第二次取消了......”
“第一次,上次沒有取消。”樊天頌糾正舒梨道。
舒梨嘆了口氣,“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
“你不明白,下次,下下次,如果又有什么原因要我跟你取消婚約,我依然會選擇取消,你懂不懂啊?”舒梨拔高了聲線,“我們之間的關系隨時都可以用來犧牲。”
“你需要說得這么直白嗎?”
樊天頌的語氣好像有點生氣,舒梨也不想這樣,但是樊天頌就跟她當年一樣,撞了南墻也不愿意回頭。
“對不起,但這是我的真心話,樊天頌,我不值得你對我那么好。”舒梨掃了一眼悄悄躲在一旁聽墻角的傭人們,抿了抿嘴。
樊天頌忽然笑了:“我明白了,我們之間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為有礙事的人在。”
他說完轉身就走。
“樊天頌,你去哪?”舒梨直覺樊天頌要去找裴以堔的麻煩。
樊天頌只是擺手,并沒有說話。
“小梨梨,這是他們之間的事,你就別管了。”聽了個全過程的曲冰兒說。
舒梨:“我想管也管不了。”
“反正你說的話,他們沒一個聽的,別理他們,走,我們上樓去。”
“嗯。”
這之后,舒梨幾乎天天都能在電視上或者熱搜里看到裴氏集團和樊氏集團各種新聞,他們斗得厲害,樊天頌看起來好像很耍流氓,裴以堔私底下也小動作不斷。
裴伊蘿經常打電話給舒梨抱怨,說她最近工作量很大,已經超出了一個學生能處理問題的時間了。
而舒梨回來就埋頭工作,眼看著新年也要到了,年前的工作量很大,她也沒有那么多心思理會他們斗得怎么樣。
在這么忙的日子里,霍舒冉不過來找舒梨就不舒服,好像生怕別人忘了她似的。
“姐姐,好久不見。”
她看起來很憔悴,穿著也很隨便,沒有一身名牌。
舒梨不知道她是故意賣慘還是真的已經沒錢了。
不奇怪,她的錢估計都拿去搞事花光了吧?
就算沒有股份,卡也都被凍結了,舒梨知道霍舒冉肯定藏了不少錢,但現在就難說了。
“以堔為什么會突然對我那么冷淡,還把我趕出去,是姐姐你做了什么嗎?”
“我是你媽嗎?什么事都來問我?”舒梨把車門關上,冷笑著看向霍舒冉。
霍舒冉:“但他還是沒有取消跟我的婚約。